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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那麼接下來就去找那個閻王吧!”天天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這樣纔對嘛,小天天,忍者要是心含畏懼就永遠不可能成長。”深作大仙一幅欣慰的樣子。
“不過就不能快一點嗎?我還有回去做飯呢!”
“來了。”
正當志麻大仙抱怨時,自來也身體一震,眼瞳深處放出一絲精光。“我的影分身已經找到了小平四郎的藏身點。”
“是嗎,那就快點過去吧,早點解決了好回家做飯。”志麻大仙催促道,一旁的深作大仙也‘嗯嗯’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們出發吧!”
“嗯!”天天點點頭,表示已做好準備。
見此,自來也轉身壓低了身子一溜煙的往隧道深處跑了過去。
‘好快。’
天天只感到一陣風吹過,眼前便沒了人影。聽着隧道深處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天天深吸一口氣,超直感開到最大,然後一鼓作氣跟着往裡面跑去。
隧道並不長,天天跑了大約兩分鐘就從裡面跑了出來,出口是在村子背後的斷崖上,腳下有一條可以單人通過的石道。
這條石道並非人工鋪墊,而是自然形成的,上面碾轉彎曲,時寬時窄,不時有陡石突起,行走十分危險。
天天看了眼下面的萬丈深淵,在看了眼自來也在路上留下的標記,吞嚥了一口口水,老老實實的將查克拉附在腳底順着石道追去。
這條石道婉轉向下,往山的另一側延伸。天天順着石道行走,沒過多久便回到了山得一側。
“這裡是····?”
從石道上跳過一處斷層落到厚實的斜坡上,天天環視四周打量環境。她沒有來過這裡,不過從熟悉的植被以及隱隱聽到的瀑布聲,想必里正山不遠。
過了片刻,天天找到了自來也在一顆大樹上留下的標記,然後往標記的方向過去。
沒過多久,天天見到了遠處的瀑布,也發現了隱藏在樹梢上的自來也。
“怎麼樣了?”
天天躍入樹梢來到自來也身旁問道。
“這瀑布裡面有個山洞,小平四郎的研究室就在哪裡。”言語間還指了指遠處的瀑布。
順着自來也手指的地方看去,天天小嘴微張。
這什麼鬼?火影版的水簾洞嗎?裡面會不會住着個孫悟空啊!
不對,不對。
火影裡的孫悟空是四尾,它現在應該被封印在老紫體內。
“裡面的入口很小,只能容一個人通過,如果大搖大擺的衝進去一定會被發現的。”自來也說道。
“那怎麼辦?用變身術潛伏嗎?”
“不,閻王有輪迴眼,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能力,但能夠看破變身的可能性很大,用蛤蟆隱之術。”自來也摩劣着下巴分析道。
“欸····不會吧!”天天嘴角抽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卻。
“嘛,不要在意啦,小天天,蛤蟆的嘴可以長得很大,不會讓粘液沾到你身上的。”
“你這麼說完全沒有說服力啊!”
“現在情況緊急,可不是在意那些的時候。”
言語間,自來也咬破手指開始結印,然後往地面一按。
—蛤蟆隱之術”
——砰
通靈契約在地面蔓延開來,一張蛤蟆大嘴如同鯊魚張口一般從地面探出,不等天天有何反應,便將其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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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環境裡,自來也拿出一枚熒光石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類似下水道的地方,有淡綠彷彿污水一般的胃液,裡面有很多被消化到一半的大蟲子,胃液兩邊是混合金建築的道路,兩邊是肉壁。
“你不是說了不會讓粘液粘上的嗎?”
天天將一絲粘稠物拉得老長,鼻子稍微靠近一點聞了下,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趕緊嫌棄的甩掉。
“哈哈·····,小天天,我只是說了不會沾上,可沒說過不會洗澡哦!”深作大仙眨眨眼睛,一臉奸笑道。
沒錯,天天身上並不是被沾了一點兩點,而是全身都是,衣服全被這種粘液弄溼透了。
“嘛,忍者經常會面臨各種情況,有時候連小命都保不住,只是身上被弄髒根本算不了什麼。”自來也輕聲笑道。
見兩個人一個奸笑,一個調侃,志麻大仙看不過去了,當即雙手叉腰訓斥道:“孩子他爹,小子,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你們也要體諒一下小天天女孩子的身份啊,而且這纔是她的第一個任務,那可能跟你們這些老油條比。”
“是是···,我們錯了。”一人一蛤蟆乖乖認錯。
“不,是我太矯情了。”天天搖搖頭。
天天雖然有些噁心,但並沒表現出來的那麼抗拒,之所以這樣不過是下意識的對嘴罷了。
忍者是一個將腦袋掛着腰上的職業,如果能夠弄髒身體就能完成任務活命的話,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忍者都願意使用這種術,這種淺顯的道理天天又怎麼可能不明白。
“嗯,那我們看看外面的情況吧!”
自來也點點頭,然後結印將蛤蟆的看到的畫面以虛擬影像的形勢在眼前播放。
雖然蛤蟆的胃很大,但這不過是一種時空間忍術罷了,施展蛤蟆隱之術的蛤蟆體型其實很小,跟兩位仙人差不多大小。
它在吞掉幾人後按照自來也的提升裝做普通的蛤蟆一蹦一蹦的往瀑布跳去,最後在離瀑布最近的一顆樹枝上停留了片刻,雙腿蓄力猛地彈射進去。
虛擬的影像一黑,然後立馬又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空曠的巖洞,這裡面原本應該是沒有任何光線纔對,裡面也沒有火把和發光等照明物,但此時裡面卻光線十足,整個巖洞裡都散發着淡淡的幽光。
這個巖洞約7、8米高,200多平,地面陡峭不平,左側五分之四的面積往下凹陷形成了淺淺的水潭,頂上吊着尖尖的鐘乳石,不時有水從上滴落。周圍的巖壁上刻有雕塑與圖文。
雕塑是一名身穿長袍的老者,長袍衣領處有六枚勾玉,脖子上也帶着一串勾玉項鍊,一手杵着錫杖,一手持着長劍。在順着脖子往上看,老人頭生雙角,額頭中心有一圈圈紋,雙眼呈圈狀波紋,充滿皺紋的臉帶着祥和的笑容。
按理說,這樣怪異長相的雕塑應該十分可怕纔對,但這個雕塑卻給人一種十分安定的感覺,似乎老者的笑容能夠感染到周圍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