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猛地一下就被打開了,小六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着小六慌張的樣子,海哥鄒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出什麼事了,你怎麼都變得慌張了起來,小六嚥了一下口水說血狼帶着所有的人去南城了。
海哥猛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手裡的杯子直接甩到了地上,語氣很是憤怒的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召集人,我們也去,順便給莫名說一聲,讓他留在這裡看家。說着披上衣服就往外面走,我想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走到樓下的時候,拍了一下李明的肩膀示意他跟我一塊出去,李明倒是也沒問什麼,就跟着我走了出去。出了大門就看見外面已經集結了幾十個混子,海哥已經上了車,我瞅了一眼,就走到了旁邊自己的那輛路虎裡,然後跟在海哥門的後面一直往南邊開。
李明坐在車上的時候,才問我出了什麼事。我盯着前面海哥的車子聲音不大的說血狼帶着人去南城鬧去了,估摸是知道了什麼。李明在我的旁邊淡淡的說是不是要給他的弟弟報仇啊!我愣了一下,轉過頭看着李明說誰是雪狼的弟弟。
李明聲音不大的繼續說道就是昨天死在血狼懷裡的那個人,回春路一夜之間都傳瘋了,都說是南城的城主幹的,現在血狼也瘋了,據說血狼發了血誓,要是給他的弟弟報不了仇,就不會安葬他的弟弟。頓了一下又對着我說,你說這血狼是咋想的啊,這大夏天要是在不埋人估摸都全都爛了。
我鄒了一下眉頭什麼都沒說,就跟着前面的車子慢悠悠的跑着。心裡想着李明說的這番話,肯定是從丹哥那裡聽來的,只不過像這樣的流言肯定是別人放出來的,沒有任何證據,只不過爲何血狼會信以爲真呢?
從昨天海哥給我說的話當中可以知道,J市裡,西城城主烏鴉的勢力最大,在下來是南城和北城,然後纔是東城,並且東城的勢力是分散的,海哥、莫名、血狼三個人的勢力集結在一塊纔有辦法與其他的三個勢力對抗,現在血狼突然待人去打南城,不是以卵擊石嗎?像他們這樣的老狐狸難不成看不出來?
邊開車邊想着,沒多大一會兒我門的車子就到了南城這邊。我見過東城,見過西城,覺得這兩個城之間都沒什麼,就是東城裡邊衚衕比較多,比較繁華,而西城那邊就比較開闊,到了南城一看,發現這裡就是一個古代的地方。
城牆完全是原來的古城牆,高達數仗,連城門都還有,門口還坐着幾個保安,海哥門一行人倒是完全沒有管門口的保安,開着車就進了裡面,我跟着後面打量了一下這座城門,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又往裡面開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座巍峨的大樓聳立在眼前,上面寫着鳳舞兩個字,樓是四層的,沒有閃閃規模大,但是很精緻,門口已停了二十多輛車子,血狼一個
人提着把片兒刀,站在鳳舞的門口,眼睛通紅,死死地盯着着鳳舞的門口。
而在鳳舞的門口也站立着二十幾個人,手裡都拿着片兒刀,一個帶着眼睛的白臉小生,手裡倒是什麼都沒拿,就安靜的站在鳳舞的門口,眼睛望着我們這邊。
六月的太陽很大,地上都在冒煙,所有的人的臉上都在冒汗,血狼的臉上的汗水嘩嘩的往下落,從臉上紋着的狼的嘴巴里往下低落,薩是壯觀。好多的人都把衣服脫了,光着個膀子站立着,這些人的身上要不是有着紋身,要不就是有着各種各樣的傷疤。
海哥駐着柺杖下了車,手裡滾動着佛珠,看了一眼上面鳳舞下面的人,有瞅了一眼血狼,就慢慢的往血狼那裡走,身後跟着小六還有徐經理,我想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說實話,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在海哥這裡不像是他的一個馬仔,反而倒像是一個客人的樣子。
到了血狼的身邊,海哥看了眼上面,聲音不大的對着血狼說道血老兄,大家都是聰明人,你這麼一鬧,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說着眉頭就鄒了起來。血狼沒有看海哥,眼睛依舊死死的盯着上面的鳳舞,過了一會兒淡淡的說,我血狼這一輩子大風大浪都是我兄弟陪我過的,現在他死了,我得讓殺他的這個人血債血償,以命還命。
海哥嘆了口氣,繼而說道,你知道的殺害你弟弟的兇手根本就不是南城城主,你來這裡,只會把矛盾激化。現在有人想要讓J市亂起來,想要挑撥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血狼閉了一下眼睛說大海,咱們兩個在回春路相處了十幾年了,也明爭暗鬥了十幾年了,表面上看起來我們三個人都挺團結的,但是私底下我們都在鬥着,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我不會看不明白這麼一點兒事的,但是就算我看明白了,我也跳出來鬧,有人想要讓J市亂起來,我就助他一把,幫着他在亂一下。
說道這裡的時候,鳳舞上面已經有人開始往下走了,就是剛纔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子,海哥盯着那個男子聲音淡淡的在血狼的耳邊說,你想好了,這麼做未必能逼出來幕後的人,反而會損傷我們自己的力量。接着又拍了一下血狼的肩膀說血老哥,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把人全都帶回去,一個月之內,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血狼歪着頭看了一眼海哥,與此同時,就聽見砰的一聲,往下走的帶眼睛的男子,直接就從鳳舞前面的臺階上往下滾,臺階不高,下面是一個大廣場,槍聲一響,這個男子就滾了下來,直接就滾到了下面的大廣場上。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爲二當家的報仇,再然後就有了第二聲,在然後就有了很多的聲音,血狼背後的很多人都向鳳舞衝了過去,而鳳舞的人一看見自己的人死了,也提着片兒刀往下開始衝,兩撥
人瞬間就打到了一塊,不過海哥帶的人一點兒都沒動。
血狼跟海哥的眉頭都鄒了起來,血狼的臉上很是憤怒,不停的向四周看着,海哥也向四周看着。在那個男子倒下的第一時刻,我也看向了四周,不過什麼都沒有看見,只知道這個槍響的聲音是從我們後面打過來的,而我們的後面是一個小區。
在槍響以後,有人喊出爲二當家的報仇以後,海哥就對着身邊的小六說帶人去後面的小區找,找的到最後,找不到能找點線索也好。於是乎,海哥帶來的人都沒有參加跟鳳舞的爭鬥,而是全部奔向了後面的小區。
兩撥人打了不大一會兒,鳳舞的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穿着白裙子,帶着大墨鏡的女人,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化着很濃的裝,站在鳳舞的門口,手上提着把單管獵槍,然後對着上空就是砰砰砰的三槍,而血狼也拿出了槍對着上空就是砰砰砰的三槍。一瞬間,所有打鬥的馬仔都停了下來。
女子站在鳳舞的門口,盯着下面的人看着,過了一會兒聲音不大的說血狼,回去好好的管管你的人,還有無論這件事成或不成,你都欠我一個人情,說完就往鳳舞裡面走了進去,血狼對着這個女人就是一抱拳,聲音宏亮的說起風,這情分我記下了,日後若是有用得到我血狼的地方,我一定效力。
在起風剛一說話的時候,我就看見旁邊海哥臉上的眼色變了,死死的盯着血狼,過了一會兒微微的笑了,對着血狼豎起了大拇指,聲音不大的說,高明,高明,然後一揮手帶着人就上了車,開始往回走。
不過到了南城門口,大門就被關了起來,二十多個馬仔守在門口,不讓出,也不讓進,我趴在方向盤上,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血狼與起風做了一筆交易,而這筆交易海哥並不知道。
我思索了一會兒,腦海裡大概就有了一個思路,心裡着實驚訝了一番,這幫老狐狸真的藏的太深了,連海哥都被饒了進去。想到這裡我就往海哥的車子裡看着,透過車窗可以清晨的看見海哥很是生氣,手裡緊緊的握着佛珠。
李明在我的旁邊看着門口的人羣說咋的了,哥,這兩撥人怎麼打着打着忽然就不打了,海哥帶來的人還撤了呢?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說,別急,好戲還在後面呢,咱們慢慢的看着,我到要看看這羣老狐狸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不過在我的心裡還有着很多的疑問,很大的一部分是關於海哥的,我現在懷疑海哥也是組織的人,但是未必就是我們這一邊的,從今天馬玉琪給我的信來看,一定有人把我的位置泄露了出去,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海哥。我摸着下巴,慢慢的想着這之間的關係,有看了看旁邊的李明,發現這傢伙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傻子,就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