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一些人把他們分開將井井和飄飄單獨帶出去,她們顯然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任由他們擺佈。而耶魯洪和舍葉滕也是一眼的癱軟無力,他們恨的牙癢癢,可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好暗自怨恨起自己來,發誓一定要把這座山連窩端了,除此之外沒有一點辦法……
“大哥,這個大一點兒的給您當個壓寨夫人,可好趕快給我們這裡填一些人口啊。這個小的嗎!就給而我當夫人。即刻就……”他諂媚的壞笑,周圍的人相互起鬨道。
“哈哈。雖然這些美人眼睛都瞎掉了,但是光看這些足以讓我覺得心裡癢癢的難受!”大當家的說着仔細端詳起這兩個公主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乖乖,和山下的那些婊子就是不一樣。這皮膚,這身段……”二寨主顯然已經等不及了,“大哥選好了沒有!”周圍兄弟又開始新一輪的起鬨。
“好了,瞧你的出息!走着!”他抱着井井朝着裡屋去,另一個則帶走飄飄……
“兄弟們,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不一會兒,大當家放下井井在屋裡後有反轉回來,對着兄弟們道。赤峰山上的土匪今天特別的高興,把桌子併成一排,綿延開去,上面酒肉鋪滿桌面,就像開國盛典一樣的壯觀和興奮!
大當家搖搖喝的有點高了的時候,趁人不注意便想着回去,放眼望去,二當家的背影背對自己趔趔趄趄的往回趕,只是步履中絲毫沒有節奏感可言。大當家暗自偷笑,心想明日應該用何種話語來羞臊他。
也許是夜色太過於靜謐;也許是月光太過於美豔;也許是烈酒太過於香甜;也許是秋蟲的叫聲太過於誘人;也許是烈酒真的會讓人太過沉醉,反正大當家的回到屋內,望見井井被月光下照耀這的半邊身體口水一直不停的往下嚥……他先跳上牀去,關注着井井很久,從前經驗豐富的他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輕輕的解開她的領口,然後準備慢慢脫下她的衣衫,衣服剛脫到一般便聽見外面殺聲不斷,他剛一起身便覺得身後一陣刺痛,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倒了下去再也站不起來了,因爲他的後腦已經被飛鏢狠狠的插了進去……
“這是解藥,這裡我自己來!”八然錦把東西給了手下的一個人後,自己給井井慢慢的把衣服穿上,生怕驚醒了她讓她發現自己剛纔遭受的不幸。其餘的小兵用解藥找到耶魯洪他們後立刻給他們解毒,告訴他們井井已經被救活。
“還有……還有一個女孩子!”舍葉滕差點說出來她的名字。
井井慢慢在八然錦的懷中清醒了過來,模模糊糊的認出這個人是八然錦,“飄飄,飄飄……”她用力的指向寨子中的地方。
“還有人嗎?”
“她,她……”
八然錦坐到樹蔭下,井井就那麼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上,就是這樣,八然錦已經很滿足了。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個袖珍小瓶子,用食指在上面從指端到只見使勁兒一滑動,上面出現了一些凍狀的液體,剛要給她解毒,突然看到井井這種安靜的樣子,又收回手去。他重新用小手指在指尖的位置上面輕輕的點上一點解藥,從她的人中上輕輕滑過,井井便突然睜開眼睛讓他去救飄飄。她想起身,可是要要晃晃走了幾步便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八然錦走近她一把將她重新抱起來,看到她掙脫的樣子道:“等你好了,我自然放了你!如果你想讓我去救那個飄飄就乖乖的不要動!”
房門被衆人踹開的時候,飄飄畏縮在牆角身體瑟縮着,一臉驚恐。衆人想去把她救出來,可是一看到有人進來,她便大聲救饒的用頭撞着牆自尋死路。士兵們哪裡敢進去?
“哥哥進去好嗎?”八然錦不忍看到這樣的場面,可是如今已經沒有了辦法,他不知道爲何她的命運是如此的坎坷!
她大聲尖叫着,求饒着。頭髮散亂的披下來,臉上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記在破亂不堪的衣服遮擋下不時漏出來。飄飄是進去的時候便被那個禽獸親自解毒成功,二當家看夠了賤賤的婆娘,很想看到另一種不同的滋味,所以便親自給她解毒。飄飄的眼睛留着血水,也許是急火攻心使得她還沒有痊癒的眼睛又發作起來,比之前更厲害了!
“飄飄!”井井突然掙脫八然錦的懷抱,趔趔趄趄的走到飄飄的身旁抱起她不停的痛哭。不知何時飄飄的手從身後掏出,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入井井的一條腿,拼命的猛烈的,迅速的刺入不知多少刀,並使勁兒的用手在她的腿上抓着撓着……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聽啪啪兩聲,舍葉滕從遠處點住了飄飄的穴道,獨自跑上去攔住其他的人。
“如果你想救活這兩個人,最好把井井放下!”八然錦不緊不慢的說。
耶魯洪和舍葉滕知道他向來有“劇毒王子”的美譽,對於毒的解答沒有人能夠比他更有發言權。
“你要是敢傷害她,我誓死不會放過你!”兩位男子說。
只見八然錦從腰間掏出另一瓶純白色的小瓶,從冒出血的地方將裙襬撕開更大的一條縫隙,見舍葉滕要對他動粗,她連忙阻止他不要這樣。只見白色粉末撒入井井腿上,血即可停止了。只是見八然錦面容略有難色,衆人問之,他只是溫吞沒有確切的答覆,只是說刺傷很重,要好好休養纔好!
他回身道:“這種人就該死無葬身之地,把他扔下山中喂狼吃!”衆人聽後將他拖出去扔入山林中。
“飄飄姑娘我爲你報了仇了!”聽了這話飄飄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倒在八然錦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