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後用完早膳三人,看完大夫,纔回到客棧,大夫說宋文青不過就是偶感風寒,倒沒什麼大礙,休養兩天便好,隨即拿起筆來開了兩服藥,就有了現如今岑雲熵租下客棧裡的膳堂這一事。
自然以瑾王爺那身嬌體貴的性子,現如今怎地說都不會再廚房待着看三葉熬藥,而是坐在牀榻邊,等着三葉將熬好的藥端來。
這半盞茶的時間內,岑雲熵便呆呆的瞧着宋文青,宋文青被他看得撇過頭去,都自認爲岑雲熵再這法看下去,怕他宋文青臉上都要生出朵花來。
若不是三葉端着藥碗來的快些,或許宋文青臉上沒準真能被其看出朵花來…
“爺、公子的藥熬好了!”三葉端着藥碗跨門而入。
岑雲熵剛聞聲,便急忙起身接過藥碗,隨即‘啪啦—’一聲藥碗掉落在地,岑雲熵捂着燙紅的手,眼眶一紅,三葉急忙俯下身收拾碎瓷片,岑雲熵瞧三葉這樣,也急忙蹲下身來幫忙一起收拾,哪知又笨手笨腳的劃開了手。
一大條血口子看進宋文青的眼中,別提多心疼了,這不那還在昏呼呼的人就急忙下了牀,心疼的將岑雲熵拉到懷中,三葉瞧着架勢,也不好的繼續收拾着碎瓷片,也就先推門離開,順道從新再熬一碗藥。
此時岑雲熵倒也嬌嗔了起來,平時就沒有半點氣勢,現如今根本無法和氣勢二字靠上邊。
“文青,傷口疼。”岑雲熵淚眼汪汪的瞧着宋文青低聲道。
宋文青低下頭,含住食指上那劃開的血口子,雙眸微垂,長密的睫毛在眼下印下一道墨色的陰影。
“多髒啊!別含着了。”
宋文青松開口看着岑雲熵那雙微紅的手,道:“還疼不疼?日後這些活你就別做了,好歹你也是堂堂王爺。”
“在外我那是什麼王爺,在外我是你相公,你既然病了,我自然也要照顧周全。”岑雲熵道。
“是,相公,可你這笨手笨腳的模樣,照顧我,我自也覺得揪心不是,你若是出了什麼好歹,你要我怎麼辦!”宋文青看着岑雲熵那笨拙的模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微怒道。
岑雲熵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道:“不過就是燙傷了手,又一不小心劃破了,如此還能有什麼好歹。”
“這…這不是擔心你嗎?”宋文青嘆了口氣說道。
岑雲熵笑了,一把攬住了宋文青的腰身,脣便這樣印了上去,感覺到那人身子一僵,手不重不輕的推搡的他,像是打情罵俏一般,卻又是真的有心要將其推開…
“怎地?還不樂意我親?”岑雲熵蹙眉道。
“不是,我還病着呢,不想你染上…”宋文青說完,不免輕咳了兩聲。
岑
“文青若是遇見的人不是我,你也會如此嗎?”岑雲熵問道。
“若?沒有若了,這輩子我只看上了你一個,其他人便都入不了我的眼,我宋文青這輩子不喜歡男子,可唯獨就是喜歡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