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棧不過一個時辰,江家就派人請宋文青與岑雲熵二人過去,二少晚膳還未用,便吩咐三葉伺候好林秋悅,匆匆往江家趕去。
大路上街邊二人在人潮中擠得分散開來,雙秋城的夜晚格外的熱鬧,可今夜的熱鬧氣氛,總會讓人有些警覺,可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卻難以鎖住岑雲熵的身影,從剛纔出現一堆人把宋文青和岑雲熵撞開開始,宋文青就在人羣中扒弄着,尋找着岑雲熵。
人太多,穿同樣衣服的人太多,輕功在人羣密集的地方難以施展,一時間使其手足無措。
“文青…文青…文…”
待宋文青聽到岑雲熵的喊聲追過去時,人已經不見了,宋文青心頭一涼,尋了一羣周圍,居然撿到江家的腰牌,一轉念便想起那盯着岑雲熵不放的小□□,一時火氣,輕功往江家趕去。
輕功落進江府,衆多高手自將這個不親自入之人團團圍住,宋文青那還有的閒心解釋,幾人硬是不讓道便也就出了手,局面不可開交,七八個高手的拳拳相逼下,宋文青孤身一人怎地不會落下風。
這種事江家也是常見,若不是那爲二人開過門的門童瞅見,恐怕要打到江穆雨在屋內聽得不耐煩,纔會出來解決吧!
而待門童陪着江穆雨趕到之時,宋文青已然掛了彩,七八個高手也有幾個傷的不輕,江穆雨上前扶住宋文青笑迎道。
“怎麼說我們也是故友,哪有一上來我江府就動手的,宋兄你可就不對,先坐下休息一會,我請個醫師過來給宋兄看看。”
宋文青一火,一把將江穆雨的手甩開道:“看你他孃的看,老子可告訴你,要是岑雲熵被你江穆墨傷了一根毫毛,老子要江穆墨陪葬!你江家也不會好過的那裡去。”
“什麼?宋兄?王爺與我弟弟有何關係,我怎就聽不懂?”江穆雨問道。
宋文青一把將懷中的腰牌甩出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江穆雨勾起一抹邪笑。
“江穆墨無非就是想要了我家王爺,江穆雨我也不急,王爺就算被怎麼了,我宋文青大不了就踏平了江家,把江穆墨的頭掛在雙秋城的城牆上,幫你們江家安一個千古臭名,你看可好?”
宋文青也不急了,既然江穆雨都不急,他急有何用,若是他的岑雲熵有事,宋文青倒是不介意手上再多沾點血腥。
在宋文青擡頭一笑的剎那,江穆雨才發覺,這男子並不是表面上那麼溫和,身上還殘留着傷了幾個高手的血跡,臉上也有幾點,那雙原本溫和的鳳眸微微向上看,翹起一邊嘴角,大拇指指腹輕掠過脣邊,擦拭掉脣上的腥甜,倒也不似剛纔煩亂無章。
“怎麼着,若不然…我們再坐下來喝兩杯…”宋文青陰冷的口氣,不免讓人打了個寒顫。
江穆雨一愣,總算被一句話從那詭異的氣氛中點醒,江穆雨立馬叫人一起去江家別院將那兔崽子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