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沒好氣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蹭什麼蹭,小狗啊。可孔言卻抓得更緊不讓蘇洛脫離,蘇洛嘴角抽了抽,他還不知道原來某人還會耍賴。
“洛,這樣舒服。”
蘇洛蹙眉轉頭看了一臉紅葷的孔言,當看到他眼裡的一絲情慾的時候,這才驚覺他臉上的那絲不正常的潮紅。
“你剛剛喝了什麼?”
“就喝了酒啊?”
“哪裡的酒?”
這時的孔言還是有理智可言的,擡手指了指嚴小白身旁的吧檯,聲音低沉道:“就那吧檯上的。”說完身體靠近蘇洛,緊貼着。
蘇洛隨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低咒一聲,那是剛剛那黑人端過來的酒,一般在這種酒吧他們都會自動的尋找獵物,在鎖定目標後都會在酒里加點料,然後在帶人出去,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了。他怒的是,這人怎麼就隨便喝別人的酒,而且那酒還不是請他喝的。
孔言可不管蘇洛是怎麼想得,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身體的變化,用手摟着他的胳膊,而後雙手不規矩的就要往蘇洛的懷裡鑽。
蘇洛立馬扣住他的雙手,不讓他在煽風點火。孔言雙手被扣住很不滿,直接嘟嚷着:“洛,你放手,疼,”
蘇洛不理會他,擡眼看了眼不遠處在那火冒三丈咆哮中的許衛廷和其他兩人,在轉頭看了眼就快神志不清的某人,果斷地拉着人往外走去。
絕坐在位置上看這幾人戲劇化的表演,直到boss拉着孔言往外走才起身想要追出去,可一看桌上的東西,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這裡是新加坡不是c市,至少boss離開暫時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何況自己要是去當電燈泡的話,估計boss會很不高興。
孔言被蘇洛拉着走到門口,被風一吹,眼裡的情慾和迷離總算有那麼一絲清醒,可臉上的紅葷卻更加明顯了,他搖了搖頭柳眉相互擠了擠,看向拉着自己的蘇洛,不明所以。出聲道:“洛,我們去哪?”
洛的手很舒服,很舒服,忍不住加大了力道,緊握着。
蘇洛沒回頭,依然大步往外走,來到馬路旁攔了輛的士,拉着孔言坐了進去。
“去新加坡酒店”
一上車,孔言就不老實了,把自己那火熱的身子徑往蘇洛的身上靠,蘇洛不奈,只得出聲道:“言,你醒醒。”然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孔言對於蘇洛的話置若罔聞,得寸進尺的伸出雙手直往蘇洛衣服裡鑽。蘇洛低沉一聲,忙抓住這雙要作怪的雙手,不讓他亂動。
那的士司機從鏡子裡看到兩人的姿勢,搭話道:“先生,你朋友喝醉了?他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
蘇洛沒理會那的士司機,專心致志的應付身旁的人。孔言雙手剛被抓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騰的一撲火速的將整個身子往蘇洛的身子倒去,使勁蹭着,蘇洛兩手抓住孔言的雙手沒料到他會直接就往自己身上撲,這車上空間本來就小,他又擔心孔言撞到車門,騰的一下,兩人直往座椅裡擠,蘇洛蒙了,這下不僅沒阻止孔言的亂來,到是把自己身上的火也個蹭出來了。
爲了防止他在亂動,蘇洛直接抱住孔言順勢一轉成功的將他壓在身下,急喘着道:“言,不要亂動。”孔言嘟着嘴不滿自己被壓着,隨即擡腳可沒想到這是在車裡,空間小得可憐,右腳直踹到門上。
那司機鬱悶得不行,在心底苦逼着,你們這壓歸壓啊,可別把我這門給踢爆了,很貴的。
也許是這一腳傳來的痛楚吧,難得的讓他清醒了一分,死命睜大眼睛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有點恍惚,蘇洛剛想鬆口氣,總算是不掙扎了,可在下一秒,他就想撞牆。
孔言上身沒動,下身頂了頂,說道:“它硬了。”
蘇洛一噎,該死的,他沒想到孔言會這麼做,身體立馬僵直,他也不敢動了,眼裡情慾漸漸上爬。
“你乖,你不動它就沒事了。”
孔言不聽,將他的手拉上一陣亂親,蘇洛一驚,該死的,孔言喝了那什麼後怎麼變成這摸樣了?好不容易將手拿下艱難道:“言,你醒醒。”
孔言不管,這下逮着哪兒親哪兒,嘴裡含糊不清道:“洛,我難受。”
“你乖,待會就不難受了,好不好”
“不好,洛,我難受。”孔言簡直要哭了,想要找個發泄口,可是意識中他無處可發泄,只能憋着,難受極了。
那司機更是快要哭了,他剛還以爲是那男的喝醉了,可沒想道自己這麼倒黴,出門就載了兩個搞基的,這兩人還旁若無人的亂來,拜託,他即使是個開車的,也好歹是個男人,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撞到旁邊的護欄或是直接吻上那輛車的車尾怎麼辦?誰來負這個責任?
“你忍忍。”蘇洛幾乎是咬着牙說的,忍忍,他也得忍啊。
那司機受不了了,爲了避免車禍的發生,果斷的將油門一踩到底,也不管四七二十八了,一個飛奔而馳,朝着目的地閃速而去。
車子的突然加速導致的後果就是蘇洛沒設防直接將身子往座椅後背撞去,制住孔言的雙手也鬆了力道,當他在返身想要重新壓住孔言的時候已經來不急了。
也就在蘇洛鬆了力道後孔言抓着他的手順勢一拉,雙手扣住蘇洛的頭用力一壓,成功的堵住了蘇洛的嘴和他未來得及吐出的咒罵,在蘇洛震驚而又佈滿情慾的雙眼中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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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很苦逼,咳咳,改得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