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的實力還不足以駕馭已晉至準神器級別的七星,爲了保護我這個主人,它現在依舊處於自我封印狀態之中。
可我已到了迫不得已破封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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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像實體!”
在我的瘋狂催動之下,七星終於不情願的解封開自己的能力,把我的魔武二氣和真名諾達希爾的力量瘋狂抽取起來!
翡翠色光華從七星劍鋒之上投射出來。光影籠罩之下,兩個由外到內完全一樣我的我並列在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虛脫感猛襲,我一恍惚差點連站都站不住了,幸得鏡像眼疾手快這才把我扶持住。
果然,以我的現在的魔武之力駕馭七星,還是差得太遠了!
“去吧,靠你了!”
敵人已至門外,根本沒時間讓我喘息。我以靈識命令鏡像一夫當關擋在門口,然後竭力的搜刮着空虛的身體,以湊夠能讓我再次使用變身術的魔力。
變身術只是最低階的魔法,耗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即便如此,我也嘗試了好幾次才勉強變身成功,可想而知使用七星的威能把我自身透支到了何種程度。好不容易變成了蚊子,可我卻連起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奈的呆在原地,祈求能矇混過關。
鏡像已在門外與兩名天師強者交起手來。
我不想身份就此輕易暴露,因此讓鏡像以翡翠光芒籠罩全身迎敵。儘管只能維持短短十秒鐘時間,但鏡像繼承的可是我此刻本體的全部戰力,即便以一敵二,擋住兩大天師強者一小會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僅僅只是片刻,又有幾名遠征軍強者聞風而來,而此時鏡像的時間也已結束,翡翠色光芒消逝無痕。
和鏡像激烈搏殺着的兩名天師強者面面相覷。他們萬萬沒想到,攔路的強敵竟然只是一個區區分身而已!
“只是分身的話……本體又到哪裡去了呢?”
說話的是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他是這批遠征軍中兩名上品天師中的其中一人,雖然面容慈善,但一雙眼睛眼神卻與年邁不相配的銳利。他的目光不斷在狹小的閣樓中游移着,目光既深邃又明察秋毫,就連化作蚊子安靜趴在桌案上的我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只是他看不透我這徹頭徹尾的僞裝,這才讓我僥倖矇混過去而已。
“感受到力量波動後,我一直守在外頭,蚊子都不曾飛出去一隻。”
一把淡漠聲音從外頭傳來。這聲音的主人正正是與王不疑對話的那個傲慢男人,也是這支隊伍中的另外一名上品天師。
兩名魔法師全力對被我捅穿心臟的那女人施展治療魔法,此刻也是紛紛停下手來,對着老者搖了搖頭。
再厲害的治療魔法,也不可能救得起一個死人。從這個女人身上問出情報來也是沒指望了。
老者氣得臉上皺紋都抽搐了起來。
死一個同伴並不是他憤怒的原因。在洪荒世界中,死人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老者早就看淡生死了。老者生氣是因爲遠征軍的威嚴被冒犯了,在戒備嚴密的駐地中,在十幾名遠征軍眼皮底子下,不單單把囚徒救走了還順手被幹掉一個成員,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又是什麼?
“必須把這太歲頭上動土的小雜種找出來!”老者臉黑黑的說道。
“關鍵是怎麼找?”窗外那傲慢的天師強者說道。
“小雜種跑得再快也絕跑不遠!”老者惡狠狠說着:“鄺風!你現在就去跟東海城主打招呼,讓他封城!”
“封城?”那名叫鄺風的上品天師呵呵笑道:“徐爺,封城可不是小事,咱遠征軍的面子可沒有那麼值錢!”
被稱呼爲徐爺的老者冷冷一笑,掏出一面金牌向窗外甩去,對那鄺風說道:“這事東海城主不幹也得幹!最多給他點補償而已!如果他真敢含糊,你直接下手,這東海城主之位不知道多少人想坐!”
“明白了,那我便跑一趟吧!”鄺風說罷,氣息快速遠離。
“你們也別閒着。”徐姓老者對其餘遠征軍強者說道:“讓王不疑那小子借調出全部人手,準備在東海市內大肆搜刮!連一寸地皮也不準放過!”
所有人都慨然應聲,然後退了下去。
唯獨那徐爺還留在原地,臉上慍怒之色久久沒有消退,最終一掌劈下,把整個閣樓劈成粉碎才憤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