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就是萬一失敗以後的事情了。”趙軒又說:“若是怪物化後的你也敗在女皇手上,自然是萬事俱休。可若是你贏了,就算你讓我殺你,我又該怎麼殺?現在我就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了,更別說吸收了‘究極體’力量的你!”
“這一點我也想好了。”
我壓低聲音把我的弱點告訴了趙軒,到時候他以此來攻擊我,要殺我的話應該便十拿九穩了。
所有的安排滴水不漏,總算是有了一個有把握對付女皇的辦法了,可趙軒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一張臉都掛着生人勿近的陰沉。
他把我當成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現在卻很可能不得不親自出手把我手刃,他心裡又怎可能好過得了?
只是這個忙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想幫也沒法幫,只能讓這位兄弟弄髒自己的雙手了。
把太虛幻境交予趙軒,叮嚀他多練習針對我弱點作準備以後,我便離開房間,正想找個安靜地方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一場大戰怎麼打,不想怨魔卻先找上了我來。
怨魔這是的氣息並不算好,臉上還帶着病態的白,顯然是龍墓之中所受的傷害遠未好利索,畢竟他可沒有我和趙軒的變態肉身,凝鍊出來的真身只是凡身肉胎而已。
“老爺子,你有傷在身就不要逞強了!想見我,讓人傳訊過來不就行了麼?”我牢騷的說着,同時伸出手去想要攙扶住他。
怨魔卻是逞強不讓我扶,哼哼道:“我老人家好歹也是個半神,別搞得像風中殘燭似的,讓人看到了我這張老臉還往哪裡掛?”
我笑而不語,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給他攙扶上了。雖說他確實不需要我扶,但這在我看來卻是一種敬意和孝道,我早已把怨魔當成是最重要的長輩之一了,盡點心根本不算什麼。
怨魔倒也沒有真拂掉我的好意,只是嘆了一口氣,說:“沈雪冰那丫頭說得不錯,你小子果真有了死志了。你自以爲掩藏得足夠的好了,但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們這些最親最近之人?”
我木然無語,小半會後纔回道:“是雪冰讓你老人家來的。”
“不錯。”怨魔說道:“不過她可不是讓我來阻止你!沈雪冰是個十足的賢內助,能力方面或許比不上王靜丫頭,但在這方面是不輸於任何人的。她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即便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也不想攔你,找到我老頭子,也只是央求我想辦法助你一臂之力而已。”
說到這裡,怨魔卻是搖了搖頭:“只是沈丫頭卻是拜錯菩薩了。在你小子還弱小時,我還能倚老賣老裝裝大尾巴狼,現在子錚你早已比我這老傢伙強得太多了,要對陣的又是女皇那麼可怕的敵手,我就是想幫,也無能爲力了。”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老有這份心,我覺得已經很足夠了。”
怨魔取出早前我交予給他的獸牙項鍊,把這件靈族聖器交還到我的手上,說:“這東西上的銘文,我已經全部翻譯過來了。這件聖器的效力不俗,應該能派上用場,你就帶上吧!”
獸牙項鍊轉交給怨魔纔沒多久,這麼快便完成破譯,分明是怨魔帶傷勉強自己,想要在決戰之時能給我多一些幫助。
這份沉甸溫暖的關懷,我心懷感激的收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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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連同之前的玉如意和天魔始祖之角,三大種族的聖器我都全數收入到囊中了。
而在已經解譯掉篆刻的銘文以後,三聖器的威能都得以徹底釋放,在齊集到三千世界的瞬間,有了共鳴的它們竟然齊齊散發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併發出興奮的顫動。
遺憾的是,這並不強烈的異象都來不及引起我的注意,很快便平息下來,三聖器都恢復回那平靜的樣子各自放置着在空間角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