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瞬息間數轉,我有了主意,開腔道:“既然你已經被我拿了個人贓並獲,那不管你是因爲什麼原因做出這種事,都必須受到懲罰!”
我分出一團神力光暈來,在林驚蟄反應過來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入到了她的身體之中。
林驚蟄臉色狂變。她僵硬的抖了抖,身體沒有半點動彈,顯然被限制了行動。嘴巴張了張想要說話,發出的也是極小聲的“咿呀”而已,連說話的權力也被我給完全褫奪了。
主辱臣死。眼見親如自家人的林驚蟄受辱,被我放倒在地的慶哥和吳媽這瞬間都不顧傷勢爬了起來,驅動魔武技法權力進擊,想從我手裡頭把人給搶回去。
面對兩人的決死之志,我僅僅只是擡手往前一推,神力劇壓而出,隔空把兩人的前衝勢頭硬生生強推了回去。
可不管慶哥還是吳媽,幾乎都馬上重新站起身來,對自己一身傷勢無動於衷,腦子裡頭分明只剩下救出林驚蟄這個念頭而已。
不過這次他們卻沒敢再往前衝了,只以憤怒的目光看着我,氣的渾身發抖。
此刻我的手腕正輕輕搭扣在林驚蟄白嫩的脖子之上,沒有任何防備能力的她,在我的指爪之下命懸一線,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在彈指間捏碎她的喉管。
“只靠蠻力是救不回林驚蟄的了,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冷冷說道:“扣住林驚蟄,是爲了讓你們不再做蠢事!現在就給我滾回東州府去,另找有足夠分量的人來跟我談判!最後能不能換回這小妞,就看你們東州府的誠意了。”
慶哥和吳媽都憤怒的看着我,可我放在林驚蟄咽喉之上的指爪從來都不曾鬆開半分,他們投鼠忌器,只能隱忍着火氣把話給聽進去了。
待我說完以後,兩人面面相覷,在眼神交流中交換了默契。
“我回東州府去搬請救兵。”吳媽說着,就地施展起傳送魔法來。
而那慶哥則往前走上一步:“我留下來,和驚蟄小姐一併當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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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分工合作,我倒是沒有任何意見。這會對慶哥哂笑道:“你想當階下囚,我沒意見。看在你這份勇氣份上,就給你們主僕個特別優待吧!”
我打了個響指,把輸入到了林驚蟄身上的神力減弱一些,讓她得以重新恢復少許行動能力,到跟一個手無束縛之力的普通人差不多的程度,而作爲代價,慶哥也淪落到了一樣的下場。
林驚蟄咬了咬脣,對階下囚的處境又是焦慮又是羞憤,然而她根本沒有半點辦法,除了沉默以外,也不敢做出其他舉動來,唯恐更進一步激怒我,把自己推向到更加不利的地步。
“老實是對的,這樣起碼形勢不會更加糟糕,剩下的你只能安心去等了。”我說道:“乖乖跟上來吧!你們的日子不會難過,但東州府作爲失敗者總要付出點代價的,別指望我能仁慈就是了!”
林驚蟄和慶哥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但還是聽話的跟在我的身後,不敢有任何異議。
酒樓之外的大廳中,沈雪冰和方璇正在雅座上喫茶,這會見我領着林驚蟄和慶哥二人出來,沈雪冰便問道:“結果還好吧?”
“幸不辱命。”我應答說道。
林驚蟄向沈雪冰和方璇投去不善的眼神,分明是把她們也給記恨上了,直到我把冰冷的殺意往她身上壓下去,她纔像驚弓之鳥般發起抖來,再不敢有半點棱角。
“我並不是一直都那麼好說話的。”我對林驚蟄警告說道:“有些逆鱗,外人絕對碰不得。被冒犯了的話,我可不會講什麼道理,直接就抹殺毀滅掉!”
林驚蟄越發噤若寒蟬,而沈雪冰和方璇則不約而同露出會心的微笑來,顯然被我極度重視的感覺讓她倆很是受用。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倆?”沈雪冰又問。
我想了想,說:“先讓人看管起來吧!乾脆解決他們不是不行,可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倒不如從東州府那邊換回一些有用的條件來得划算。我已經讓人去通傳報信,現在只能等了。”
“這樣啊……”
沈雪冰漫不經心眼神從林驚蟄和慶哥身上掠過,雖然沒有刻意表現出惡意來,但其中隱藏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他倆都心生出不舒服感覺來,就像被毒蛇盯上了的青蛙一樣,渾身的不自在。
以往的沈雪冰,絕對不會有這種壓人於無形的威懾力。這種氣質上的改變,分明就是跟隨神王修行而來的附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