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的事業美滿,只可惜婚姻不是那麼的美好。
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所犯下的錯誤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自己被綠了之後也算是報應吧。
我只想這能夠快速的解決完事情,帶着孩子好好的休息一番。
自從我的公司重新開張後,我就想着去聯繫一下之前的員工。除了那個逃跑的員工,大家對我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只可惜我一個個聯繫過後,基本上沒有人願意找我。
我有些煩悶的蹲在地上,又打開了一罐汽水面無表情的喝了起來。
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裡,我雖然有一個名爲家的地方,但是現在我也不太想回去。
因爲這裡已經髒了。
我坐在路邊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腦子裡十分的亂。
“樂樂爸爸,這麼晚了你爲什麼還沒有回家?”一道天籟般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出來。
我一扭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筆直的大長腿,網上看就是火辣的身材和一張姣好面容的臉。
這個人正是自己女兒的老師:微微
我有些侷促不安的看着她,讓一個大美女看到自己這麼落魄的樣子,自己的面子有些不保啊。
“微微老師,你要知道男人嘛,有時候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才行。”我急忙岔開話題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但是很明顯她不相信,反而被逗笑了。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本來就漂亮的她在笑容的襯托下更加的魅惑。
如果說白夢柔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雪蓮,那麼周蘭心就是端莊大方的牡丹,而眼前這個花季少女就是妖嬈魅惑的牡丹。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特色,但是眼前的人卻好似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似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多看兩眼。
“看夠了嗎?”她猛然向前一步“我現在還沒有吃晚飯,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賞個臉陪我一下。”
“微微老師,你不要這麼靠近,要是被人看到的話不太好。”我被這個小女生搞得是招架不住啊。
現在的小女生都這麼的大膽嗎?
但人家女孩子已經開口了,我怎麼能夠拒絕呢,只好說道:“行吧,只要你不嫌棄我的話,我就請你前去吃飯。”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身家過百萬的人,請人吃飯還是能夠做到的。
直接定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餐館,兩個人到的時候飯菜也是剛剛上齊,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沒有想到張先生你還這麼的有品位,要知道這家店可是很難定的。”她看着周圍的環境,有些小小的吃驚。
這裡的裝潢雖然不是那種奢侈到極致的,但是卻別有一番韻味,這樣的地方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夠來的起的。
要知道來她們幼兒園上學的孩子家庭可不是那麼的優渥,張陽要是請自己在這裡吃飯的話,應該算得上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吧。
其實微微擔心的這些根本就不是什麼事,這家餐廳的老闆在張陽還是個外賣員的時候就經常來這邊送餐,可以說跟老闆相當的熟悉的,留一個位置出來還是能夠做到的。
至於價錢方面嗎?都是自己人,那肯定是按照最基本的價格來算。
這也是爲什麼張陽會選擇這裡的緣故。
“放心吧,微微老師。我請客你只管點就好了,況且你對樂樂那麼照顧,我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我還是有些不敢直視這個女人。
在幼兒園的那天她穿着的是一身運動的裝扮,也並沒有化妝就已經驚豔的不得了;現在穿着可愛的jk格裙,臉上也畫着淡淡的妝容,這樣的女人走到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
“不用客氣,畢竟一切都是爲了孩子。況且樂樂真的很可愛,我也很喜歡那個孩子呢。”
“這是肯定了,我的女兒自然是最可愛的。”
“只可惜有了一個自戀的爸爸。”
我猛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這女人在說些什麼啊?
自己怎麼自戀了,要知道自己雖然現在的確是滄桑了一點,但是在之前那也是帥哥一個。
“老師,這話你可就真的冤枉我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自戀過的,再者你這樣子樂樂她們知道嗎?”這樣口無遮攔的老師教自己女兒真的好嗎?
誰知道自己說的話只收到了一個白眼:“我在孩子們面前自然不會說這些話了,只不過是把你當做了朋友而已。況且我不希望看到樂樂不開心,這個孩子我真的很喜歡。”
乖巧、可愛、懂事好像所有的讚美在她的身上也不爲過,可是孩子太可憐了啊。有着這樣的父母她過得並不好,所以她心疼這個孩子。
見一個外人這麼說,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心情也是十分的難受。
“我知道了,之後我不會再冷落我女兒。趕緊吃飯吧,不然一會兒飯菜都涼了。”我沉聲說道。
微微見我這般樣子,知道自己也算是說重了。金絲眼鏡背後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陽,我們應該能夠交一個朋友吧。”
“當然可以。”
“好,既然這樣我希望在最關鍵的時候你能夠把樂樂給我。”她眼睛裡露出堅定的目光。
我有些詫異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幹什麼?她居然是這麼荒唐的女人嗎?居然想着要別人家的女兒,這件事自己怎麼可能會答應。
“你覺得我是瘋了嗎?我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外人照看我的女兒。”我眼睛有些發狠了。
樂樂是我的底線,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動我的女兒。
誰要是敢動我女兒,我就敢殺了他。
“你不要情緒這麼的激動,我知道你很愛樂樂。可是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那樣的女人又怎麼會真正的愛這個孩子。”她言語犀利。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停止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情了。
她的背後到底是誰?爲什麼她會知道這些?
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廢物了,爲什麼連一個幼兒園老師都能知道這些事情。
微微好像也看出來我的呼吸不順暢,有些爲難的說道:“之前白夢柔來送孩子上學的時候是從一輛很豪華的車子上下來的,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
我的呼吸更加的艱難了,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送孩子都敢帶着沈建軍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這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