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丟給他一個少見多怪的眼神,他要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三年前還結過婚呢,不知道是不是就更奇怪了?不過他結婚的事,好像沒有幾個人知道,而且這邊壓根就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是誰似乎就已經別淘汰了。
不過,那個丫頭,似乎在他心裡很不一樣。
見唐瑞不說,查理又將好奇目光轉向對面的黑髮男子,“雲巖,你是不是也知道他剛剛打電話的是女人?”
對面黑髮黃膚的男子轉眸看了看霍祁琛,聳肩一笑,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是霍氏在聖彼得堡這邊的執行總裁,很少在國內,對於他的私事他現在瞭解也不是太多,不過,聽他剛剛的語氣還真的感覺像個女人,還而且還是個關係很不一般的女人。
霍祁琛對上三人玩味的眼神,面上沒有絲毫的波動,眼神無瀾,冷冷道:“你們有時間在這裡探討我的私事,不如去莫斯科將這件事給我查清楚!”
三人立即斂住了剛剛的眼神,正襟危坐,開始認真起來。
“爲了減少麻煩,我的人當時走的是小路,但是對方好像事先知道,所有貨全部被劫走,人我的人也被殺了!”雲巖淡淡道,目光閃過一絲陰翳。
他在這裡待了幾年,整個聖彼得堡還沒幾個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勢力,竟然敢對他耍手段,不是外來貨,就是在故意針對他。
“沒有監控嗎?”唐瑞品着手裡的紅酒,蹙眉問道。
“有很多,所有設備都安裝了,實時定位和監控,但是全部被炸燬,只留有一少部分監控,拍出的畫面,不是很多,只能看到一些人的背影,像是這邊當地的武裝分子,帶着頭盔,看不見臉。”
查理勾了勾脣,猜測道:“若是當地的武裝分子,倒是很有可能,他們所有的軍火裝置被政府嚴令把控,想要更多隻能冒險去搶劫了,而且大概也是對我們比較瞭解纔會搶劫我們的吧?”
雲巖搖了搖頭,面色極爲凝重,“我當時也有這麼猜想過,但是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聖彼得堡這邊的武裝勢力,我們還是比較瞭解,從監控拍出來的畫面看那些人的動作相當熟練,很相似專業訓練出來的正規軍隊,不管是身高還是體型從身影看來都差不多!”
他在這邊待了很多年,比誰都要了解這邊,這裡的武裝分子大部分都是一些退伍軍人加上一些年輕的地痞流氓,高矮胖瘦全都有,而且萬全沒有機會訓練,就連武器都是從黑市偷得,而監控拍出來的很顯然不是這樣。
霍祁琛冷眼看着幾人,幽深眸中閃爍着陰翳的光芒,薄脣緊抿,氣勢凌然,周身都散發着深深的寒氣,聲音冷酷決然,“這不是一個意外,很顯然是有人想要故意找茬!”
查理怔了一下,隨即面上的優雅不再,陰狠一笑,“那可就有的玩了,老子都無聊了那麼久,終於可以吃點葷的了!”
唐瑞看不慣他那副猙獰的嘴臉,擡腳踹了他一下,“下次能蹦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不然老子還以爲自己遇見鬼了呢!”
查理不甘示弱的又踹了回去,叫嚷着大罵,“你見過這麼帥的鬼嗎?就算是鬼那也是英俊瀟灑的吸血鬼!”
唐瑞忍無可忍直接一拳打了出去。
雲巖捏了捏袖口,優雅的插了一句,“sun,還有我一份。”
在他們兩個面前說自己長得帥,簡直就是欠扁。
“你們兩個混蛋!”被一拳打在地上的查理捂着臉大吼。
霍祁琛並沒有任何制止,面上毫無波瀾,看也不看那邊大的激烈的兩人,起身對着雲巖道:“那批軍火裝了定位了,去查查他們離開的路線!”
若是一般的武裝分子絕對想不到,更不會有那個能力去拆除,但是若是查不到定位,那就更能確定那批人絕對不簡單。
敢動的他的東西,就要想好該付出的代價。
陸雲巖點點頭,拿出筆記本快速操作,隨後擡腳狠狠踢了地上打得火熱的兩人,“都給我他媽起來幹活,再打下去,我明日就將你們送去伊拉克,讓你們打個過癮!”
霍祁琛單手插在口袋裡,轉身徑直走了出去。
三人一起不到一個小時就將所有路線查了出來。
“查出來了!”陸雲巖將筆記本放在了霍祁琛面前,雙手環胸,淡淡道:“位置停在了俄羅斯西邊的邊境,有點像是去芬蘭的路,但是很明顯這裡顯示的最終位置並不是他們最後的目的地,他們發現了,如你所料,他們很有可能是故意針對我們來的!”
霍祁琛夾着煙,掃了一眼屏幕,道:“讓人去那裡搜查一下,再派一部分人去芬蘭追查,我要知道那批貨到底最後是落在了什麼地方!”
“這個交給我吧!”查理揉了揉被唐瑞大的有些疼痛的下巴,邪惡一笑,碧色眸子,翻着詭異的光芒。
“芬蘭那邊,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來往的人吧?會是誰呢?”唐瑞忽然道,讓路雲巖也是一愣,他想了想,與芬蘭的貿易往來少之又少,似乎沒有什麼比較危險的人物。
彈了彈菸灰,霍祁琛幽冷的聲音低沉有力,“你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別忘了,芬蘭的西面毗鄰的就是瑞典,我們的大部分部署都在那裡!”
他的話讓三人面上同時一變,難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他們在瑞典的一切?
查理狠狠罵了一句,“靠!這些人以爲自己是蛇嗎?還想吞掉大大象,老子要是不把你捏死,老子就自己跑去伊拉克!”
聞言,唐瑞側面斜睨了他一眼,“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是不去,老子也會讓人把你綁過去的!”
“嗯,我大概也會幫忙的!”路雲巖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查理頓時一噎,狠狠瞪了這兩個沒義氣的人,有機會他一定要讓人把他們倆做成麻袋,讓他狠狠練練手。
“聽說霍祁銘現在在莫斯科等着你,你有沒有猜到他來此的目的?”路雲巖看着霍祁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