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縮起腹上小小的肥肉,小小的申辯:“……那個,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你不懂,也正常。”
凌子墨挑眉,似笑非笑:“哦,這樣。”
寶寶終於忍無可忍。
眼一閉,咬一牙,索性衝出去。
咣噹——
撞到門上。
整個人順着牆滑下來,癱成一片肉。
昏眩間,有人走過來,睜開眼,那人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她絕望的想:韋寶寶,你如果不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一定要幹掉他……因爲他知道的太多了,嗚!
凌子墨在她面前蹲下來,好笑的看着她。
這個女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狀況?
簡直是花樣翻新,屢試不爽,每天都能帶給他驚喜。
明明被他看光光,還偏要擋這擋那,現在卻赤條條的向在他面前任他觀賞。
這女人的小腦袋裡倒底在想什麼?
不過。
雖然有地毯,但是入了秋的天氣還是涼的厲害。
凌子墨俯身,將一條毯子蓋到她身上,將她攔腰抱起來。
寶寶繼續捂着眼睛呈絕望狀。
凌子墨早在之前就放好了熱水,裡面也攪起了女人喜歡的泡泡,又滴了幾滴能鎮定心神的精油。
寶寶一進到浴室,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緊張的神經也舒緩了不少。
凌子墨把她放到溫水裡。
寶寶瞬間被溫暖的水流所包圍,身上的疲憊在慢慢的消失。
凌子墨走到一邊,開始調試噴頭的水溫。
寶寶掛在浴缸的邊緣,兩條胳膊垂在浴缸邊,小臉被熱水蒸的發紅。
水溼實在是太適合了,她昏昏欲睡。
凌子墨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
一時間忍俊不止。
不知怎的,就讓他想起了那些泡溫泉的猴子。
這小妮子,真是從來都沒有煩惱。
即使一時的煩惱,也會很快就忘掉。
她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傻乎乎的,又沒有什麼防備之心,沒心沒肺,又二又蠢,卻健健康康的一直活了這麼大。
真可謂是奇蹟。
那樣的家庭能生出一個這樣的韋寶寶,也是實屬不易。
凌子墨拿來椅子,在浴缸邊坐下。
寶寶的下巴枕在浴缸邊緣,將要倒下去時又直起來,再倒下去,再直起來。
泡沫沾了一臉……
“拿你沒辦法。”
凌子墨用手撐住她不停下墜的小臉,拿來毛巾疊在一起放到她臉下,看她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這纔拿起噴灑,試了水溼,開始幫她洗頭髮。
這是他第一次爲女人洗頭。
寶寶細細軟軟的髮絲就像是嬰兒的髮絲,拂在手中特別的舒服,水流從指間的髮絲中穿過,溫柔而繾綣。
凌子墨洗的仔細,恐怕會吵醒她,連洗髮露都是打在手上打出了泡,纔打到她頭上。
寶寶向來有一些自然捲,平時總有一些會自己豎起來,凌子墨也特別喜歡撫她的頭髮。
可是被水一打溼,那些卷卷就平了,溼溼的貼在她的頭上,像只被洗過水的貓,瞬間便得又小又可憐。
凌子墨左看看,右看看,等她的頭髮一干,就用水再淋溼,最後索性撐着下頜,拿着手機對着她錄起來。
直到寶寶打了個噴嚏,他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