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樊志成會這麼就找上門,所以說,那裡己經不安全了。她必順再找一個地點藏身。
樊季青不讓她和他聯絡,現在她又找不到任何幫忙,她能去哪呢?
樊季月正想着,車子緩緩的停下了。
“小姐,到了。”
樊季月回過神,看到了熟悉的小區,一棟棟灰舊的老樓豎立在那裡,卻讓她覺得異常的溫暖。
樊季月付了車錢,來到樓前。
慢慢的上樓。
還是那個樓道,陰暗狹窄,卻處處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樊季月上了四樓,四下打量了一下,悄悄的敲了敲門。
“誰啊?”
“我。”
不一會,門被拉開了,阿姨看到是樊季月,一臉的驚喜:“是阿月啊,快進來吧。”
樊季月走進去,反手將房門拉上,正要解下圍巾,卻狠狠一徵。
林景文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端着湯碗,新鮮的湯品剛剛出鍋。
樊季月叫驚的大叫:“你,你怎麼這裡?”
林景文起初的驚訝很快便消失,他笑笑,把手裡的湯舉了一下:“一會再說,還燙着。”
說完,端着湯奔着阿媽的屋子去了。
隱約聽到他的聲音:“阿媽,新鮮出鍋的雞湯,林氏出品,必屬精品。”
“小文真好,小文真好,雞湯好鮮。我要喝……”
樊季月一肚子的疑問,還是阿姨在一旁解釋道:“林先是對我們有大恩大德,主次老太太出院,也是林先生幫的忙,老太太最近念着要喝雞湯,林先生就親自過來了,這林先生真是個好人啊。”
無利不起早。
他林景文是不錯,但也沒好到向雷鋒看齊的地步。熱心至此,其心必奸。
樊季月解下圍巾,跟着進了阿媽的臥室。
林景文正喂着老太太喝湯,另說,看動作還挺標準,他嘴巴甜,哄的老太太一直喜知顏開的。
樊季月靠在門邊,心裡有些泛酸水,趁着老人喝完雞湯的空檔,插話:“阿媽。”
老人擡頭看過來,笑起來:“阿月來了,阿月來了,我兒媳婦來了,我兒媳婦來了。”
樊季月鬧了個大紅臉,有些不好意思:“阿媽,你又胡說了。”
林景文揶諭的目光看過來,樊季月下巴一擡:“你來幹嘛?說,你這狐狸肚子裡又轉的什麼圈?”
林景文頗有些無辜:“我就是想來看看阿媽,還不准我發揚人道主義了?”
“切~鬼才信。”
“阿媽就信了。”林景文挑眉,“你是說阿媽是……”
樊季月說不過他,跺跺腳,跑上前,把湯碗搶了:“我來喂。”
林景文不和她一般計較,坐到一旁。
老人喜歡林景文喜歡的緊,喝一口就要和林景文聊聊天,林景文這人肚子裡東西多,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纔會走的嬰孩,就沒有他搞不定的。
老人被他誇的心花怒放,簡直不能再開心了。
“阿媽,你這麼喜歡我,認我做乾兒子吧。”
樊季月一愣,還以爲林景文在開玩笑,敦料,看過去即發現他一臉認真。
樊季月悄悄用碗擋住臉:“你倒底想幹什麼?”
“我和阿媽有緣。”
“你和誰沒緣啊?”
林景文哈哈笑起來:“你是在誇我?”
“別鬧了,阿媽夠可憐了,她的玩笑你也要開啊?”
林景文慢慢收住笑容:“我是認真的。”
“你……”
“我和培天投緣,培天的母親自然就是我的母親,你想太多了。”
林景文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如今認真下來,倒多了幾分駭的威嚴來。
樊季月弄不懂他想做什麼,索性轉過身,做起老太太的工作:“阿媽,兒子多了也不好,你還要給他買房子結婚呢。”
林景文哭笑不得:“你這招太狠了。”
“兒子認多了,娶了惡媳婦回來欺負你呢。”
林景文無奈的笑笑,突然低頭看看腕錶,葛的站起身。
“你要回去了?”樊季月樂得輕鬆。
“抱歉了,我恐怕還要呆了一陣。”說完,掏出手機走出去開始打電話,不一會,又返回來,穿上大衣。
樊季月看得迷糊。
“培天回來了,醫院的車直接到樓下,我去接一下。”
培天回來了?!
樊季月立即也站起來。
林景文按住她:“樓下有記者,還是迴避的好。”
樊季月徵了徵,葛的看向他:“你知道我被……”
林景文笑:“我什麼也不知道。”說完,推開門出去了。
樊季月一頭的毛線,他倒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他倒底是什麼人?
不過這些轉眼就被蘇培天要回來的消息趕跑了。
樊季月在屋子裡轉着圈,掩不住的快樂。
培天要回來了,培天要回來了。
轉的阿姨都有些受不了了:“阿月啊,阿姨年紀大了,頭暈了。”
樊季月不好意思的停下,想了想,跑到窗邊,偷偷往上看去。
樓下聚集了很多輛車,上面寫着各大媒體的標誌,大家都圍着最中央的一輛車子。
車門忽然被推開,大家的話筒立即送了過去。
就在這時,從外面跑來了不少看似羣衆的人,橫衝直撞,瞬間就把那些記者衝散了,林景文趁機將蘇培天從車裡扶出來,匆匆的上了樓。
樊季月聽着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也提的越來越高。
直至,門被人敲響。
樊季月幾乎立即衝過去,拉開門。
林景文被她的速度嚇的一下,失笑:“好歹也給我們一點心理準備。”
樊季月不理他,全部心思都在蘇培天身上。
蘇培天似乎也察覺到了異常,不禁擡頭望了望。
兩人面對面,距離不過幾公分,樊季月屏着氣,心裡像揣了一隻小兔子。
直到蘇培天的眼裡閃過一抹生動的神彩:“是,,阿月嗎?”
下一秒,樊季月猛的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他。
蘇培天被撞的往後一退,林景文也被帶的一歪,耳聽着樓下追趕上樓的腳步聲,嘆着氣將兩人扯進屋裡,砰一聲,關上門。
蘇培天也被這個巨大的驚喜震住了,好半晌,才輕輕推開她,關切道:“腳好了嗎?怎麼過來的?來了多久?”
“還有一點疼,但不防礙走路,我來了好久了,你才姍姍來遲,你要給我道歉。”
“抱歉。”
樊季月被他逗的笑起來,拉着他的臉往兩邊扯:“木頭!呆瓜!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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