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澤完全將自己置身於兩場遊戲,一場是爲了好玩,而另一場則決定着他一生幸福。可能後者他應該看得更重要吧!
到晚上的時候,小秘書已經換上了洛曉曉的睡衣將自己關在房間中,白澤就穿着白色背心坐在客廳內看電視。可能白澤真的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人,平時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身材,最多就是從背影上看是個倒三角,但是沒有想到他身上的肌肉還是會讓衆多女人憧憬。
“確定晚上就這麼無聊的在這裡?”
回過頭,發現是軒,白澤也就微笑着:“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呢?我們一起談人生談理想嗎?”
“我不介意。”非常自然的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平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爲什麼還要拘謹呢?我們一起到樓頂吹吹風吧!那裡風的確不錯。”白澤也不再安分的坐在那裡,站起來拿起外套準備上樓。
既然白澤已經開始動了,剛坐下來的軒也只能站起來準備跟他一起前往樓頂。
“軒,你有想過跟一個女人結婚嗎?”白澤拿着啤酒,有些憂愁的看着軒。
被問起這樣的問題,軒一時間並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想了良久纔開口:“應該,有過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個目標離我太遠太遠。”
“是嗎?據我所知你還是跟過兩個模特交往過吧?”
就像是往事被別人勾起,縱使是不想面對也不得不去坦然。
“嗯,只是她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的錢。她們可能從未想過與我一起生活的日子,她們所想的不過是如何拿我的錢去瀟灑。”
“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可以讓明明不愛你的女人主動貼近你,想想還真的非常可怕。”說完白澤將一瓶啤酒灌入自己的肚內,就是如此痛快。
如果軒真的知道答案,就不會在同一類女人手中栽倒兩次,也着實不能怪那些女人對錢過於熱愛,只能怪自己不懂琢磨女人心。要是女人那麼好琢磨,或許軒現在也不會每天這麼無聊着看着錄像觀察不一樣的女人了。
“你覺得我的小秘書像是那種愛錢的女人嗎?”沒有得到軒回答的白澤也不再糾纏,只是神秘兮兮的轉入另外一個話題。
“不認爲這個問題問錯人了嗎?如果我真的能看出哪個女人愛錢,哪個女人對名利保持淡薄的心理,或許我早就不是這個樣子了。”軒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
白澤笑了笑,打開另外一瓶啤酒。看着滿天繁星,與人一邊喝着小酒一邊交談何嘗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呢?就算是話題要不停的尋找,雙方持有的是不同的意見。其實意見一樣也就沒有多少意思了,白澤要的就是樂子。
“我有想過一個人過一輩子,就算是身邊走過多少人,又有多少人陪我走過多遠的路,他們也不過只是一羣過客。人本來就是孤獨的,無論是出生還是生命的結束,都是一個人。”
白澤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有些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不管怎樣,都有些難以置信。
“難道在某個時刻你不會感覺到孤獨嗎?沒有人會主動出手幫你,沒有人過問你是否安好。他們給你的要麼是面無表情的問候,要麼就是戲謔的譏諷。”
真的有這樣的時候嗎?他不是非常清楚,可能他已經將這樣的事情選擇性的忘記了吧!畢竟這些可是不好的回憶啊!
“聽你這麼說,你經常會有這樣的感覺咯?”咧着嘴笑着,白澤並不是真的想笑,而是想要將自己的情緒用笑來隱瞞。
“不是我經常會有,而是人人都會有。”軒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澤,接着看着手中的啤酒。
如果要認真的追溯要以前的回憶之中,可能真的有這樣不好的回憶。但是他白澤是這樣去回憶曾經的人嗎?本來就是不好的記憶,爲什麼要強迫自己去回想?想想都會感覺到頭疼,還是不要那樣折磨自己比較好。
“我忘了,你是那種根本就不會選擇回憶不好事情的人,因爲那樣你不僅會感覺到麻煩,還會感覺到一絲絲的不爽。你會想到的是別人對你的背叛,不信任等。”軒突然冷笑着,“這些回憶的確不大好,要是我,我也不會輕易的想起這些事情來折磨自己。”
白澤放下酒瓶,鼓起掌來,這掌聲可是獻給軒——這個窺秘者。
“果然聰明,身爲一個窺秘者到這樣的地步也真是厲害,不得不佩服。”
“呵呵,同樣是窺秘者,只是大家的角度不一樣罷了。所有人都可以做窺秘者,只是看你願不願意罷了。”
並不是雙方都是窺秘者就能夠懂對方。
“說的是挺有道理的,只不過我們爲什麼要糾結這樣的問題呢?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到底是應該在哪場遊戲之中取得最終勝利呢?”
“你不是應該預計着在兩場遊戲中都作爲贏家嗎?怎麼會突然又這樣奇怪的想法?”軒看着重新拿起酒瓶的白澤,也沒有其他表情,不過是冷冷的看着。
白澤搖了搖頭:“不不不,我現在完全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我獲得兩場遊戲的勝利,我能做的就是完成其中一場遊戲的最終勝利。畢竟我也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做這些事情。”
“你變了對嗎?”
“不知道。”
這個晚上算是軒和白澤交談最多的一個晚上,雖然最終也沒有談出什麼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一夜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一切的話題都隨風飄散,沒有人會去記得。
“白澤,你已經在這裡留宿一夜了,今天是否應該回家了?”小秘書踹了踹在沙發上睡得像死狗一樣的白澤。
小秘書要是知道白澤剛剛纔睡着的話就不會這樣叫他起牀了,可惜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爲白澤站出來解釋,因爲軒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的一些事情告訴老爺,看你怎麼辦!”小秘書感覺到這種踢踹對白澤已經沒有了,或許言語的刺激會更有效果。
果不其然,白澤猛的睜開眼睛激動的看着小秘書,嘴裡還唸叨着:“別,別告訴爺爺我做的一些事情。”
看到突然醒過來的白澤,小秘書愣了一下。不是因爲他的突然醒來,而是看到了他眼中的血絲,是那麼的憔悴。讓人看了都會感覺到心疼,小秘書現在心中只是疑惑昨夜的白澤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會這樣?
其實白澤的醒來也是瞬間,說完那些話,白澤又睡了過去。但是這麼一會的時間,小秘書完全就有時間看到白澤的憔悴。
嘆了一口氣,接着不再打擾這個可憐的傢伙休息。
“我爲什麼有種白澤留在這裡根本不止一夜的感覺?”複製品站在樓梯處,看着走向廚房的小秘書。
“有這樣的想法是對的。”軒很是不耐煩的打了一個哈欠,“還有,你能不能放我回去睡覺了?就算我睡得淺也不代表我根本沒睡,沒事就不要把我叫起來,昨天晚上可是陪那個什麼白澤聊了一個晚上,有本事你陪他聊一晚上的天。”
“嘿嘿,我就是知道你會有起牀氣才叫你起來的,而且你這不是已經起來了嗎?要回去睡覺我也不攔着你。”複製品偷笑的看着軒。
一般情況下軒根本不可能說那麼多話,但是凡事都有個意外,要是在軒剛入睡一會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會有起牀氣,而且還會說個不停。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這個人,明明知道別人有起牀氣還把我叫起來,跟你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平常我對你又不是很差,只是有的時候會對你冷言冷語兩句,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報復我吧?難道說這就是男人的報復心理?嘖嘖嘖……”
複製品感覺到有些汗顏,他只是知道軒又起牀氣,但是不知道起牀氣這麼大,而且還是這樣說個不停。要是將剛纔選說的話錄下來放給其他人聽,他們肯定不相信這是軒說出來的話。
“呃呃呃,大爺我錯了,你趕緊去補覺吧!”複製品完全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平時根本就碰不上的大麻煩,現在的他只想把軒扔到他的房間裡去讓他安安心心的睡覺,這樣軒好,他複製品也好。
“大爺我現在就是不打算睡覺了,畢竟你真的惹到大爺我了。”軒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震懾到複製品。
“爺,到底怎麼樣你才願意去睡覺?”
“都說了,大爺我就是不睡了!你再這樣糾纏我,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您老人家這不是已經生氣了嗎?複製品只敢在心中想着,完全就沒有膽量小聲嘀咕,只要他張口,軒一定會發現的。
“大爺,小的真的錯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打擾大爺您睡覺了!小的保證!”複製品還是不死心的嘗試懇求軒去睡覺,不然他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軒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接着就回到房間睡覺去了。複製品見軒回到房間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伺候這位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