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不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隨意就伸手去打女人呢?
“兄弟,那個女人是做了什麼讓你要打她?”白澤紅着臉湊近複製品,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毫無見外之意。
“我不知道。”
“活該你始終找不到女人,就是因爲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對女人做什麼。”白澤不知道喝醉之後是不是有伸手就是掐別人臉的習慣,反正複製品的臉正被白澤掐着。
要是以前被別人掐臉,複製品一定會跳起來跟那個人拼個你死我活,可是這次只是悶悶的喝着酒,都不想管那個始終在自己臉上的爪子。複製品的心只是想着:或許自己就是因爲不知道應該對女人做什麼,才一直都是這樣單身漢的狀態,說起來還真是活該,怪不得別人。
“嘿,伊黎,你說如果你哪一天打了你家的艾琳娜,你會怎麼樣?”白澤的手也放下來了,只是這次跑到伊黎的身旁去了。
伊黎詫異的看着白澤,半響打了一個酒嗝,才正式回答白澤的問題:“要是我打了艾琳娜,那最終死的可是我!到時候我可就是他們家的頭等罪人,就算是我逃到外太空他們也一定會找到我,然後將我屍首分離。”說完還哈哈大笑,“不過我伊黎這輩子都捨不得打艾琳娜。”
在伊黎身旁的白澤聽到伊黎說這樣的話來也大笑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着伊黎說道:“兄弟你要是哪一天打了你家的艾琳娜可就是真的打自己的臉,這個是你要想清楚的事情啊!”
“兄弟我從來都不做打臉的事情,你以爲我是你的啊!”估計伊黎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白澤也只是附和着說是是是。
一旁的複製品則苦笑的搖頭,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跟這兩個酒鬼聊天,就算是跟他們說什麼也都是白瞎,因爲在他們酒醒之後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這樣也挺好,可以放心的說一些事情。
接着複製品也索性將自己灌了個爛醉,三個喝醉的男人就像是神經病一般的在天台放心的說着自己的心裡話,做一些讓人咂舌的事情。
等到天亮的時候,明磊發現了這三個喝醉的傢伙,黑着臉叫來了軒和凱文,然後把他們扔到了停屍間。
“嘶……”白澤首先被凍醒,他環顧着四周,感覺頭有些疼,而且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事情。
等他看清楚了身邊的事物,以及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推醒了在身旁的兩個人:“誒誒誒,兩頭豬不要睡了,起來看看我們這是在哪!”說着還搓着手哈着氣。
被推醒的複製品是沒有起牀氣的,他醒過來之後看了看四周,也發現了不對,一臉驚愕的看着白澤:“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在天台喝酒嗎?”
“咦?昨天晚上我不是隻跟伊黎在一起喝酒嗎?你是怎麼在這裡的?”白澤一臉茫然的看着複製品。
這時複製品纔想起來自己是在兩人已經喝得找不到方向的時候去的,他不記得自己也是非常正常的。
“我是在你們喝醉的時候纔來的,不記得我也是很正常的。”複製品非常無奈的看着眼前的白澤,看他的樣子複製品還是擔心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醒。
白澤走了幾步,接着停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接着又是一副大悟的樣子看着複製品:“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們說你打了女人?”
如果複製品可以馬上噴出一口老血,他絕對噴血了,其他事情不記得,怎麼就是唯獨記住這件事情?但是昨天晚上都對他們放心的說了,而且白澤還記得,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一兩個人知道了,還是坦白從寬比較好。
於是兩個人盤腿坐下來安心的談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沒有在意自己身處的環境,以及旁邊還有一個睡了一會還要翻個身的傢伙。
等到複製品將事情敘述完,白澤氣得將大腿一拍,似乎還拍得不過癮就拍了一下複製品的頭,接下來就是教育了:“你說你是不是蠢?一個送到你懷裡的女人你居然還做了一個好人,你除了過了一把壁咚的癮你還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明明是可以擺脫單身漢這個名號的,你難道就不知道人家阿芸大美人是一直都住在那個酒店的嗎?”
複製品非常坦誠的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阿芸的身份,況且你讓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啊!”
“最近爲了碩士的事情都傻了吧?都說了這是送到懷裡來的,你要抓住了這美人還真的就是你的了,可是你就是沒抓住啊!要是以後你們兩還有緣分,或者美人依舊相中你這個傻子,說不定你還是有機會拿下美人的。”白澤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複製品,“你說要是人家美人見你是這麼的粗暴,你確定以後你們還能見面?你就老實的告訴我,你還想不想跟美人見面?”
愣了一下,接着就點了點頭。
“確定是想見嗎?”白澤又問了一遍,然後複製品都不猶豫了,直接點頭,可是白澤白了一眼複製品,“那我也沒有辦法,感情這種事情都是需要自己爭取的,像你這樣不知道把握肯定是沒指望。”
其實在不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複製品還是覺得自己和阿芸還是有機會見面的,但是在白澤說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複製品瞬間感覺自己的世界都黯淡了,甚至都有一種自己注孤生的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怎麼能不嫌棄一下白澤呢?自然是要抓住機會好好嘲諷:“搞半天你也是個半吊子,前面說出那麼多有理有據的話讓天真的我都相信了,你說你是不是害人?似乎你現在都沒有徹底收下小秘書?”
一聽到複製品提到自己和小秘書的事情,白澤心裡就是有氣了:“嘿,你不說這件事情哥們兩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沒事提什麼這件事?告訴你,小秘書可是我遲早要搞定的,而你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所謂真愛了,大概一輩子就這麼孤單下去了吧!”
白澤看到複製品剛剛燃起的怒火突然滅掉了,不知道是因爲這該死的太平間溫度太低了還是怎麼,反正他就是看到複製品悶悶的樣子。要知道他白澤剛纔都已經做好了要跟複製品打一架的準備了,不是因爲真的複製品有仇,而是因爲冷啊!要找方法熱熱身子啊!
想到熱身子,白澤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他走到伊黎的身旁,在他的衣服裡翻來翻去,最後似乎是找到了這個東西。反正複製品看到白澤的眼裡放着狼光。
“複製品你冷嗎?”白澤一臉賊笑的看着複製品。
老實巴交的複製品點了點頭,同時搓了搓手:“在這太平間能不冷就怪了。”
“那就正好,來來來,我在伊黎身上翻到了酒,我們來喝着小酒聊着天。”白澤說着就拿着一個裝酒的小銀瓶走到了複製品身旁,然後盤腿坐了下來,首先讓自己灌上一口。
看到就複製品怎麼不高興了?就算是酒喝多了不好,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現在處境的,能喝上一口酒就能熱熱身子,然後就不至於死得那麼壯烈了。
熱完身子之後複製品纔想起一個問題,他皺着眉望向伊黎:“你說我們把酒都喝了,這個傢伙怎麼辦?”
白澤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傢伙穿得比我們多,而且他身上不可能只帶了這一瓶,大不了我們留一點給這個傢伙就好了。”接過小銀瓶之後放在了伊黎身旁,“來來來,我們繼續剛纔的話題。”
對方很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都不知掉我應該怎麼辦,還聊個什麼?難道你還想深入瞭解我當時打阿芸時的心情嗎?”
誰知白澤興奮的點着頭:“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要問這個,你說你沒事幹嘛要打阿芸啊?人家阿芸的臉蛋那麼好看,要是被你打醜了,你肯定就是一個千古罪人了,你說吧!要是真的把別人打毀容了你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肯定是坦然的娶阿芸了,說得跟我還有其他辦法一樣。”複製品現在都懶得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白澤了,這都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嘖嘖嘖,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責任心的。”白澤一臉嫌棄的看着複製品,“但是你跟人家妹子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會都不知道了,居然還想着這樣的事情,癩蛤蟆都想直接飛到天上泡天鵝了吧?”
其實聽到白澤誇自己有責任心複製品還是挺開心的,可是看到白澤臉上的表情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是有蹊蹺,果不其然!損自己的話馬上就來了。
“喂,不要把我說得很差一樣,怎麼說我也跟餘歌長得差不多好不好?除了那眼睛不像了一點之外。”
白澤聳了聳肩,就像是沒有聽到複製品在說什麼一般:“對了,你還沒有將你當時打阿芸時心裡在想什麼。”
很是不屑的白了這個傢伙一眼:“當時什麼都沒想,估計是我的手衝動了,然後我也就動手了。好了,這個答案滿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