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看了一眼急得團團轉的他們,收起眼神之後還是嘆着自己的氣。
“再不說就把你們從窗戶那裡扔出去!”身爲本醫院院長的凱文發話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怎麼就不能任性了?
複製品的臉色立刻不對了,很是緊張的看着凱文,問了一句:“如果不說,你們真的會把我們從窗戶那裡扔出去嗎?”
犯慫的複製品總是給大家一種萌萌噠的感覺。
本來內心還是在竊喜凱文一定是在跟他們開玩笑,爲了讓他們說出真相而嚇唬他們。誰知道凱文異常認真的對複製品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就那樣盯着複製品。似乎第一個目標就是慫慫的複製品。
“誒,不要以爲你是拿着手術刀的人,就可以隨便拿別人開刀,最重要的就是不要第一個就拿我開刀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複製品非常自覺的舉起自己的雙手,用驚愕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幾個人。
“你不是也去了嗎?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悠雅非常無語的看着複製品,感覺這個傢伙一定是激動過頭了。
舉着手的人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在他身後的三個男人,但是這幾個男人則是選擇了無視複製品這樣的目光。
“因爲我在那裡玩手機,所以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軒也叫我到那裡要低着頭。”複製說說着就非常自然的放下了手,“大概是本人太過帥氣,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一定會嫉妒我的帥,所以我一直都在認真的坐在角落裡玩手機。”
“那你這樣還不如在這裡跟我們聊天,等待結果。要不然你去了也起不到湊人頭的作用。”伊黎很是無語的看着複製品,現在深深的感覺到他完全找不到這個傢伙的作用之處。
被戳中事實的複製品沒有說話。
“得了吧!依我看應該是因爲複製品跟餘歌實在是太像了,要是法庭上故意有人找茬,看到複製品之後說其實複製品纔是真正的餘歌,在監獄裡的餘歌是被掉包的。要是再臨時或者早就準備好了捏造的證據,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是跟餘歌見面了。”洛曉曉一臉鄙視的看着複製品。
“嗯,我叫他低着頭的確是這個原因。因爲現場煙浩澤也在那裡,這麼長時間煙浩澤都沒有什麼動靜,難免有些害怕他利用這個機會來報復我們。”沉悶着的軒終於說話了。
就是因爲軒突然說話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現在不是因爲這個男人具有男神光環了。
“既然開口說話了,那就快說餘歌的二審結果是什麼?不要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了,要知道我們等你,時間可是不等你的。”
“如果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不介意晚上的時候再告訴你們結果是什麼。畢竟大家都知道,現在結果就擺在那裡了,不會有什麼改變,除非其中有一方提出了三審。”軒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在軒的眼中他們非常的焦急,想要知道結果到底是什麼樣的,到時候知道了結果他們也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似乎事實也的確是這樣。
若不是真的關心,你可以先完成那些你認爲很重要的事情再來詢問對方的情況,畢竟你的事情似乎更重要一些。
一時間大家都被餘歌弄的說不出話,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
既然軒這裡不好辦,也就只好看着另外兩個人。
如此強烈的眼神透過來,帥哥哥和白澤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帥哥哥一臉緊張:“軒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好說些什麼,因爲結果實在是讓人有些……”
“有些什麼?”口快的冉冉已經等不了帥哥哥那平緩的語速,對於冉冉來說餘歌怎麼說都已經當了她這麼長時間的哥哥,就算是同母異父又怎麼樣?那也是自己的哥哥,現在哥哥到底是被判死刑還是無期徒刑,可能對其他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結果,但是冉冉責不一樣了。
監獄那邊,大家看着葉佳慶的表情之後,大多數人都不自覺的失落了起來。至於那些少數人則是叫囂着:“哈哈哈,餘歌你二審是死刑吧?活該,你本來就是死刑,現在的二審難道不是徒勞嗎?”之類如此這般的話,充滿了嘲笑與諷刺。
多數人在聽了那幾個人的話之後只感覺到揪心,要不是因爲餘歌叫他們不要經常跟那幾個人斤斤計較,估計等到一會吃飯的時候他們一定要廝打起來。餘歌似乎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一般,很是悠閒的吹起了口哨。
這樣的餘歌就讓大家都不明白了,看着葉佳慶的表情似乎也開始正常,沒有剛纔那麼失落了。
當葉佳慶將餘歌送到那間充滿更多期待的小空間時,娘炮、黑皮、黃臉就扯着餘歌問了起來:“老大,你的二審結果是什麼?快告訴我們,我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本來四個人是懷着一種必定是無期徒刑的心理,沒行道餘歌用茫然的眼神看着他們:“二審的時候我一直在發呆,不知道他們說的結果是什麼,所以就不要問我了。應該問他!”說着餘歌指了指旁邊似乎壓根就沒打算走的葉佳慶。
無奈,四個人也只好看向葉佳慶,發現這個傢伙是一個勁的看着餘歌。四個人一開始是非常有信心,至少想必剛纔的內心是感覺希望是在掉進了一個無底洞。
“餘歌,剛纔你到底在說什麼呢?你要是偷偷的跟我講話法官是不會發現的,到現在你都不願意告訴我是什麼。”
四個人看着葉佳慶的眼神,感覺這丫的看着他們老大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吧?
“我只是在想昨天這四個人跟我說的話,而且法官一直盯着我,怎麼可能我跟你說話他不會發現?”餘歌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葉佳慶,接着又回過頭,“我的確都沒有擡頭,但是法官那種‘你敢說一句話就定你罪’的眼神我還是能夠感受到的,所以爲了自己的安全我也就沒有說話。”
“行了行了,我們的老大已經把該說的解釋清楚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們說一下我們老大最終二審的結果是什麼呢?”娘炮上前將兩人分開,就連他娘炮都看不下去了。
那邊醫院還是在僵持着二審結果的問題,也不知道爲什麼,四個人就是不願意說餘歌最終的審判結果是什麼,如果結果很殘酷的話說出來至少比現在給他們的感受要好很多。
“不問結果是什麼了!就說你們怎麼一回來就唉聲嘆氣的!”最後洛曉曉爆發了,怎麼問都問不出一個結果,本來也不應該生氣,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隨手從牀頭櫃上拿起一個杯子砸在了地上。
幸運的是沒有人被開水潑到,不幸的只是這個玻璃杯,變得慘不忍睹。然而大家也數不清楚這個是近期洛曉曉摔碎的多少個杯子,似乎在洛曉曉來到醫院之前就有發脾氣砸玻璃杯的習慣,杯子不是玻璃杯都不爽。
“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回答,”這次複製品非常自覺的站了出來,“就是因爲我們在現場看到了煙浩澤,回來的時候本來是沒有跟這個傢伙打招呼的打算,但是這傢伙自己湊過來。通過與這個傢伙的對話,讓我們的心情非常不爽。對嗎?”說完複製品還滿懷期望的看着另外三個人。
他們三個倒是點頭了,看起來事情的確就是這樣。
本來打算一直都沉默的阿芸小心翼翼的問道:“呃,煙浩澤說了什麼讓你們這麼不開心?”話語之間有些膽怯,似乎是在害怕因爲自己的這個問題而導致大家對她又開始疏遠。
“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因爲這個傢伙一開口我就會感覺到非常的煩,相信他們也是一樣的。”白澤很是不滿的皺了皺眉,然而他的心裡都是在抱怨不就是因爲這個傢伙的顏值比自己高那麼一丟丟嗎?不就是那麼一丟丟嗎?有什麼好得瑟的!
看着白澤的樣子,大家只感覺其實是因爲煙浩澤欠了白澤的錢,然後打死都不承認借錢這回事,接着白澤就對煙浩澤非常不滿。事實雖然不是這樣,但是他們所感受到的是這樣的。
不過爲了確定是不是白澤說的原因,大家分別看着另外三個人,三個人都非常默契的點了點頭。
“好了,既然你們都已經說了爲什麼會不開心的原因,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二審的結果是什麼了?”洛曉曉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氣,真的很害怕自己一個衝動就摔了什麼其他東西。
葉佳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四個人,撓了撓後腦勺一臉憨笑:“其實我沒仔細聽審判結果是什麼,反正我看到律師就像是送了一口氣一樣的對我和餘歌笑了笑。”
原諒那四個人暫時大腦不想思考,想要的是最簡要的答案。葉佳慶在看懂了他們的眼神之後,拿出了手機,對着他們做了一個等一等的手勢:“我問一下同樣是在法庭上的幾個人,他們應該聽清楚了結果是什麼。”
“喂,餘昊龍啊!你兒子的二審結果是什麼啊?你能不能現在就趕過來跟我們一起享用明天的早餐呢?”白老頭子聲音輕快的詢問着餘昊龍。
“我現在就在機場趕過來呢!你說我能不能放心的過來跟你們一起享用早餐呢?”餘昊龍一個人拉着行李,走在機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