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充滿着誘惑的夜晚,這也是瘋狂的夜晚,在這個房間裡的三人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他們都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這個夢是他們平日裡不敢想象的夢,甚至希望這樣的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但是往往事情總是天不遂人願,歐陽靜慢慢的甦醒過來,不自覺將手搭在了旁邊,正好放在琯琯的小白兔處,由於剛剛的激情,三人都被藥物的刺激,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所以放在上面的時候,歐陽靜根本沒有什麼感覺,還處於迷糊當中,突然她一驚,回頭一看,身邊竟然是一個裸露的女子,並且這女子是那麼的面熟,而且姿勢是那麼的淫賤,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平日裡最看不慣那種淫賤的女子,於是伸手一掌,打向琯琯,琯琯雖然在熟睡中,但是身爲練武人,並且又是暗探的首腦,當然警惕性非常之高,不自覺就伸手去擋,就此醒了過來,睜眼一看,面前的女子臉色通紅,胸前的雙峰微顫,根本沒有穿任何衣服,並且在那女子的身邊正睡着一個男人,此人也是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正睡的正香,於是大罵道:“下流!”可沒有想到的是對面的女子也是和她同一句話,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只見自己根本和對方一樣,也沒有穿衣服,並且歐陽靜還發現了身邊的男人,於是瞬時都明白了,肯定是這個男人侮辱了自己,自己一定要殺了他,於是轉身一掌,向李弘茂的頸脖處砍去,琯琯一見,擡腿就是一腳將歐雅靜踢了出去,當出手以後,琯琯有些傻眼了,自己不明白爲什麼出手來救李弘茂,是愛嗎?二人今晚纔剛剛相識,根本談不上愛,是任務嗎?自己根本剛纔沒有想過,爲什麼?歐陽靜一見琯琯如此,甚是氣憤,於是二人又打鬥在一起,先前的打鬥是歐陽靜爲了救李弘茂,現在是歐陽靜爲了殺李弘茂,其實往往事事就是這麼難料,又是那麼的稀奇。
這樣一來,在此房間裡就形成了一美好的畫卷,兩個裸露的女子,在一起打鬥,一個裸露的男子卻在一邊憨憨而睡,不知是二人的打鬥聲使得李弘茂驚醒,還是李弘茂睡舒服了甦醒了,反正是李弘茂醒了,還長長的神了一個懶腰,一見有兩個裸露的女子在房中打架,頓時驚呆了,在一看看自己,自己也是裸露着,他想起剛纔喝的那杯茶,想起了所有的事情,於是趕緊大聲說道:“你們不要打了!聽我說!”二女一聽,都住手,不過當看到李弘茂裸露的身子的時候,都臉色通紅,不好意思,而歐陽靜更是氣憤不已,李弘茂見到二女,也覺得對不起她們,但是這件事又不是自己所引起的,於是趕緊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將衣服穿起來吧,至於我們現在的境地,一會等衣服穿好了再說,如果你們要打要殺,隨你們的便!”說完不顧她們,就站了起來,將身旁的衣服給她們扔了過去,自己則旁若無人的穿起衣服來,二女見他毫無顧忌的站起來,都不約而同的扭向一邊,穿起衣服,不一會兒,三人穿戴完畢,李弘茂又恢復了風度翩翩的佳公子的形象,看向了那身邊的二人,對於琯琯,今晚見到她的時候,她戴着面紗,現在面紗已除,臉色通紅,眼神波光粼粼,讓李弘茂看的不禁疏了,琯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旁邊的歐陽靜臉色微怒,說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你快說吧,你毀我名節,我看你還有何話要說,等你說完我就會取你的性命!”李弘茂無奈,只好說道:“對於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喝的茶裡面被人下了藥,我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再說你們二位的武功都在我之上,我怎麼可能對你們,對你們那個!”歐陽靜一聽李弘茂的這種無賴的說法,指着他說道:“你毀我名節,現在還這樣強詞奪理,看來你真是下流痞子一個!”說完正要動手,琯琯趕緊攔住她說道:“姑娘且慢,今晚我們都中了人家的圈套了,薰香裡也下了催情藥,並且分量還很高,本來他們是想讓我們都死於此…此風流上,但是卻不主動爲何,我們三人都還活着!”歐陽靜看了一眼琯琯,於是直接走到香爐前,打開薰香一看,裡面果然有非常奇特的一種味道,她這才相信了琯琯所說的話,但是一見到李弘茂就非常的生氣,於是雙手變爪,直取李弘茂的咽喉,琯琯一聲驚叫,但是李弘茂卻一動不動,在這一刻,李弘茂其實也覺得值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這句話涌上了心頭,李弘茂眼睛一閉,根本沒有躲藏,但是歐陽靜的右手在李弘茂的咽喉處停了下來,說道:“你爲什麼不躲?難道你不怕死嗎?”李弘茂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很怕死,但是我作爲一個男人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我願意爲這件事負責,如果你想取我的性命,你就拿去吧!”歐陽靜一聽慢慢的將手放了下來,是的,這件事對於三個人來說,沒有誰對誰錯,只是造化弄人,她看了一眼李弘茂轉身而出,李弘茂正想要說什麼,只聽見歐陽靜在遠處用密語道:“今日之事就此了結,就算我還你一個人情吧!”李弘茂看着歐陽靜遠去的方向,心中愧疚不已。
琯琯看了一眼這個要了自己貞操的男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正要轉身離去,李弘茂輕輕的說道:“謝謝你,如果,你不想回大漢,你可以留下來,跟我回金陵城,我會對此事負責!”琯琯身體微顫了一下,轉身一躍,飛身上牀,轉瞬間就已然不見,原來牀上是一暗道出口,李弘茂想着晚上的事情,心中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