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火沾身,靈魂灼燒,那滋味,槓槓的酸爽!
被‘陰’火苗燎了兩下的我,都被整的很是狼狽,而如今這麼大的一團向老頭子猛然撲來,老頭子又該怎麼辦?
如果是將老頭子換做是我,妥妥的直接撅蹄子,撂挑子,愛咋咋滴!反正左右逃不過一個死字,又何必再廢力作無謂的掙扎。
然後擺個妖嬈的姿勢,護住臉面,以期讓自己英容不毀…
當然,那是我,老頭子一生戎馬江湖,比這險峻多了的陣仗碰到過的次數都不知凡幾,豈能像我那般如此不堪。
虎落平陽被犬欺,那說的是被狗欺負!龜魔在老頭子的心中連狗都算不上,最多是一個縮頭烏龜,誰見過老虎被烏龜咬死的?
‘陰’火這個東西,老頭子可謂是熟悉之極,不然也編撰不出宛如凳子般厚度的鬼經來。
‘陰’火燒的是靈魂,那如果老頭子沒有靈魂了呢?只剩下一個軀殼了呢?
宛如黑雲壓城的‘陰’火襲來,將老頭子的整個身軀驀然吞下,熊熊黑炎不斷燃燒,鬼哭狼嚎之聲,冷笑狂笑之聲,聲聲相‘交’,充斥着整個空間,遮蔽其內部的一切聲音。
龜魔見老頭子的身影被無盡黑炎瞬間埋沒,神‘色’有點期待欣喜,但也有點急迫慌張。
就在此時,見老頭子被熊熊黑炎包圍的陳叔,突然一聲悲呼,雙眼頃刻間變的通紅,而後勢若瘋虎,竟放棄所有防禦,擺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與圍着他的那三人博起命來。
只要不是致命傷害,陳叔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一心以傷換傷,只求最快時間的解決這邊的戰鬥。
之後雖說看起來有些困獸遊鬥,但陳叔何嘗不是在破而後立,在拼命之際尋找機會,而後一擊致勝!
這樣的戰鬥靠的就是經驗,哪招是詐那招是實,要在腦海之中迅速的作出肯定的判斷,方能取勝。
作戰經驗可不是能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算,他們三個加起來在這方面都不可能是陳叔的對手。
果然沒多久,沾了一點小片的那個使秀‘女’劍人,見陳叔後‘門’打開,沒有想太多便一劍刺向陳叔後心位置的時候,陳叔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身體微蹲,而後將右肩迎向了那把劍。
秀‘女’劍刺入肩胛骨中,發出一陣刺耳難聽的骨骼摩擦聲,而後將陳叔整個人對穿。
受到如此重傷,陳叔卻置若罔聞,只見肩膀肌‘肉’蠕動之間,將秀‘女’劍死死的卡在‘肉’體之內。而後突然裂開了一雙大嘴,‘露’出森森白牙,再配上通紅的雙眼和一臉猙獰的表情,宛若地獄修羅降世,將使秀‘女’劍的那人身影嚇的一頓。
在這一頓的瞬間,死神的鐮刀搭上了他的脖頸。陳叔完好的左手,由下至上,一個流星炮拳直直的錘在了那人‘胸’膛之上。
只見那人背後黑袍猛的一漲,一點退勢都沒有,卻有一個鮮血淋淋的鉢體般拳頭破衣而出。
陳叔這一拳竟將此人整了個通體穿透!
那黑袍的質量我是知道的,那可謂是極爲堅韌並極有彈‘性’,當初我可是在它上面吃了大虧。所以由此可見陳叔這一拳的力量到底是有多猛,說是戰神臨世也不爲過。
剛猛的拳風將此人的頭套吹起,‘露’出一張絕世臉蛋和滿頭青絲,此人竟是個絕世美‘女’,奈何本是驕傲的洶涌所在,此時卻被一個剛猛男人如此深入體內,這種死法想必這輩子也不會想到。
說好的緩衝呢!槽,白吃這麼多木瓜,到最後還不如一片硅膠實在…
陳叔見到此人容顏之後,微微一愕,但隨即又恢復了殺氣騰騰模樣。
想必在陳叔眼裡,只要是作惡多端之人,‘女’人又如何?美‘女’又如何?反正不是我的,死了就死了唄!
在這裡,我代表所有的宅男鄙視一下陳叔,您老能不能爲我們這些小輩着想一下,‘浪’費可恥知道不?
陳叔一把推開猶自死不瞑目的‘女’人,緩緩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帶出一條條‘肉’絲和有點泛黑的內臟,看了看,也沒在意,順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然後緩緩的拔出‘插’在自己肩膀的秀‘女’劍,又帶出一陣刺耳般的聲音,陳叔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娘們啊!在家相夫教子不好?非要學男人出來打打殺殺的,這下好了吧!”陳叔在拔出肩膀的秀‘女’劍之時,自顧自的說道。
拔出之後,將秀‘女’劍隨手‘插’在了腳邊,然後看向所剩的兩個黑袍人,冷笑的說道:“我只說一次,你們聽清楚了!我這個人有點心軟,你們中誰是娘們的話,現在就走,我不攔!但要是一會打起來,我可顧不上那麼多了哦!”
陳叔這貨一邊說還一邊瞅着另外兩人的‘胸’脯,只是黑袍實在過於寬鬆,一點‘波’瀾之態都沒看到。
剩餘的那兩人在見使秀‘女’劍的‘女’人的死態之時,想必有些懾於陳叔那一拳的威勢,早已被震的不敢有任何動作。
而後見陳叔拔出胳膊時帶出的醃漬,和最後拔出秀‘女’劍時的那種冷酷神態,兩人身體竟有些瑟瑟發抖。
“沒用的東西!”就在此時,龜魔卻突然出現在了陳叔這邊的戰場,先是一臉怒斥的看着自己的兩名手下,而後轉過頭來,又換成一副很是嬌柔造作的神態,眉眼輕抖,對着陳叔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陳大‘棒’槌竟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讓奴家好是傷心!”
陳叔顯然不像老頭子那般,在打葷腔方面宛若菜鳥,一點就着。聽完龜魔噁心人的言語之後,竟宛若無視,並用手扣了扣鼻孔,隨手彈了彈指尖後一臉不屑的甩了句:“臥槽,勞資又不是收破鞋的!”
“……”
“桀桀…素問冀中陳四海陳大‘棒’槌,一身八極拳造詣可謂是登峰造極,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真是嚇壞奴家了!”龜魔見陳叔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看了看陳叔腳邊的屍體,擺出一副幽怨之極的嬌羞模樣緩緩說道。
只是,一個男人玩起了幽怨,那感覺……這酸爽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沒事的,別急!我用兩個拳頭來好好的安慰你這個奴家的,你站着別動昂!”陳叔就算是無敵金剛,但也會拜倒在從背背山上的男人的牛仔‘褲’下,想必龜魔那模樣,陳叔也有些忍不住。
“……”龜魔無語…
龜魔當時也許在想:有你這樣的人麼!裝的這麼‘逼’真,這不是明着搶我的飯碗,讓我以後怎麼活!還站着別動!要不我自個抹脖子免得你還廢個力!臉皮真厚!奴家撓死你個不要臉的…
龜魔被噎了一下,想必也有些火氣,口舌之爭,到底是落入了下乘。見陳叔提拳前來,卻正好合了龜魔的心意。
只見龜魔踩着宛若弱風扶柳的步伐,在整個空間留下一道道忽明忽暗的身影。如此快速的身影‘迷’‘亂’了陳叔的眼睛,陳叔猛的一個剎車,止住了前衝的姿勢,但卻剛好落入了龜魔幻化出的包圍圈中。
無數個龜魔將陳叔團團圍住,有的冷笑有的嘲笑,有的哀鳴有的嬌羞,反正一百個龜魔就有一百個不同表情。
‘迷’迭步,與採暘大法並列爲娼‘門’兩大絕技,一經使出,幻化無數個身影,‘迷’‘惑’住對手,而後可以在任何一個角度攻擊,當真是防不勝防。
這步伐幻化出的效果有點像火影裡的影分身之術,但是卻大不相同,因爲這每個幻影都是他的本體,只是速度極快,‘肉’眼之中所看到的只是一些殘影罷了。
陳叔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仗勢,只能提高警惕,被動嚴守防禦。
只是眼睛瞪的再圓,它也會有死角。只見陳叔的背後突兀的出現兩隻潔白無瑕,泛着淡淡桃紅氤氳的‘玉’手突兀的出現在陳叔的後心。
而陳叔卻沒有絲毫察覺危險已經悄然來臨!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條黑‘色’的影子彷彿從空間之中突然鑽出,而後紅光大盛,與那兩隻‘玉’手狠狠的撞在一起。
“砰”,兩股氣勢內斂,但威勢驚人的炁氣猛然碰撞在一起,宛如火山爆發,氣勢極爲宏大。
強烈的炁氣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刺的陳叔眼睛一片空白,良久,陳叔視感恢復,一杆熟悉的菸袋竿子橫立在他的身前。
“娘娘腔,和你家爺爺玩鬼物,這不是打着燈籠上廁所,找屎?”
老頭子的身影攜帶着滾滾傲然之意從白光之中緩緩顯出,驚的龜魔臉‘色’‘陰’晴不定,喜的陳叔嘴咧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