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就這麼抱成一團,膽戰心驚又巍巍顫顫的看着簡亦揚,就連腿都有些瑟瑟的發抖。
這母女倆在村裡也算得上是一對強悍的主了,敢惹她們的還真是沒幾個。且,村裡,舒家也算得上是富貴人家了。
可偏偏就是舒父是個軟骨頭,在家裡就沒他說話的份,不管是錢還是利,那都捏在曹美嫦的手裡。
曹美嫦讓他說一,他就不敢說二。讓他坐着,他就不敢站着。
所以,當初他眼睜睜的看着母女倆將舒陌趕出家門,楞是連屁都沒有放一個。
“我……我……我打自己的女兒,天經地義!”曹美嫦壯着膽子說道,不過話卻是說的結結巴巴,十分沒底氣。
簡亦揚薄脣緊抿,雙眸鋒利,聲音平淡,“你打女兒,我沒意見。但是你打小米,我就一定追究。”
“那是他自己湊上來的。”
脣角微微的一個上揚,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陰笑,轉身向其中一個警察:“我告她蓄意傷人,一切按正常程度走。律師信我會發出。”
“你唬誰呢?一個巴掌就是蓄意傷人!”曹美嫦一臉不屑的說道。
當她沒見過世面嗎?
再說了,就算她真打了那又如何?
舒陌這個賤種也說了,那是她的兒子。
既然是她的兒子,那就是晚我輩。
長輩打晚輩天經地義。
簡亦揚冷冷的一勾脣:“當然,等着收律師信。”轉身向舒陌,輕聲問道,“沒事吧?”
舒陌搖了搖頭,“沒事,只是被瘋狗吠了幾下而已,沒咬到!”
曹美嫦母女一聽,臉綠了。
竟然說她們倆是瘋狗!
“小賤種,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曹美嫦兩隻眼睛睛瞪的跟銅鈴一般,很是恐怖的怒視着舒陌。
她的眼睛是很大,可惜卻不是那種漂亮的大,而是那種恐怖的大。就好似青蛙的眼睛一樣,是鼓鼓的凸出的,現在又這麼一瞪大,就好似兩個燈籠一般掛於她的腦門上,怎麼看怎麼覺的那麼的驚悚。
“再加一條惡意傷人。”簡亦揚冷冷的說道。
店裡,除了這一對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女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簡亦揚的身份的。
這是一個帝王一般的人,說出來的話從來不會收回,也不會打折扣。
這對母女卻是不知死活的撞在了他的刀口上,看來是有得受了。
可是,這舒陌是什麼時候跟簡亦揚認識的?
傳說,簡亦揚對任何女人都不會正眼斜一下的。這麼幫着舒陌是爲了什麼?
難不成?
不能吧?
各人各種猜測心中滿滿。
最終還是那幾個警察對着曹美嫦母女一番好言相勸。
儘管他們也不很想站在簡亦揚這邊,對那對母女落井下石一番。但是,身在其位謀其職,該勸解的時候還是得勸解。
偏偏那一對母女還是一對不知好歹的主,不領情不說,還就擺出一副“嚴母教女”的譜來,非得要舒陌跪下認錯不可,要不然她們還就不走了。
於是,那幾個片警的臉也是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