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5千萬美元的借款，未來飛利浦代表的王室和工黨打交道。
就再也不用擔心這、擔心那，生怕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的工黨越發的厭惡王室，加劇被趕下臺的可能。
即便工黨內部有些人，還是堅定的反對王室的人，但至少在威爾遜在任時，這事不會發生。
所以飛利浦根本不在乎，楚向前要10件還是八件國寶。
甚至楚向前要求用倫敦的碼頭做抵押，5年後到底還款如果還不上，就得用碼頭來抵賬的要求。
在飛利浦看來，也就是正常的商業合作條款。
比起那些盟友們，借錢的同時，還有證治上的要求，這點條件就顯得很厚道了。
楚向前其實也知道，一旦瑛國佬耍賴，確實會不認賬。
但此時是歐美國家的上升期，賴賬的壞處，遠比咬着牙還錢大多了。
而且5千萬美元的借款，根本不足以讓瑛國人賴賬。
不過楚向前還是防着一手，借款沒問題，但他並不會直接成爲瑛國人的債主。
而是先把錢借給港島渣打，然後由港島渣打分部，借錢給渣打倫敦總部。
這錢再以，錢是從市場籌集爲藉口，借給唐寧街的同時，要求抵押物和12%這個略顯偏高的利息，卻沒其他述求，瑛國人才不會胡思亂想和反對。
至於國寶，楚向前可不傻，不會任由瑛國人送什麼自己就收什麼。
談好的條件是，由瑛國人自己選出50件國寶，然後楚向前從這些圖片裡挑選出10件。
本來楚向前是想要求鬼佬選100件，但飛利浦和楚向前認識好幾年，多多少少知道他的性格。
生怕太多的天朝國寶級別的古董，出現在楚向前面前，會引起他的不滿。
連番找藉口說，古董的事沒法大張旗鼓，只能拿出50件出來拍照。
至於其他的條件，飛利浦那是直接答應。
消息傳到唐寧街那邊，威爾遜和他的內閣成員，也只是開了十幾分鐘的會，就答應了下來。
隔天就飛利浦就再次上門，給了楚向前幾百張，對着50件國寶上下左右拍下的照片。
看的楚向前果然握了握拳，好一會鐵青的臉色才慢慢恢復過來。
隨後想起自己重生之前，還沉浸在過去輝煌中的瑛國，已經淪落到了二流、三流，心情這纔好了起來。
有時候，一個人的力量確實不算什麼。
只能當自己這是在買古董當投資，這麼一想，心情才能平復下來。
真讓他把這幾年買到，或者用其他方法弄到手的古董，未來一股腦的全捐給天朝。
楚向前心底其實也不怎麼願意。
或者說，他會把古董全存放在港島，或者京城，拿出一部分古董展覽，其實已經算是一種功勞了。
建設超大的私人博物館也行，卻不會全捐掉。
頂對學着那些個大商人，捐幾件名氣大的古董。
反正只要東西在天朝國內，所有權是誰，其實不重要。
憑本事買回來，偷回來的東西，憑什麼要捐？
而存在新手村倉庫裡，則是最保險，也不用擔心古董會風華、損傷等問題。
不需要維護絕大部分的古董，對一家博物館來說，開銷也就減去了9成以上。
未來自己建的博物館，免費開放都行，反正博物館的開銷，可以從慈善基金里扣除。
還能抵稅，這方面楚向前還是想的很明白的。
花了一個多小時纔看完所有照片，飛利浦都有些不耐煩時，楚向前才選定了10件古董。
而飛利浦看過清單後，不由露出意外表情。
這年代的天朝古董，最貴的當然是青銅器、唐三彩和年代久遠的佛像。
但楚向前選的古董中，全是字畫和敦煌絹畫。
論價值，這十件字畫、絹畫加起來，可能都比不上兩件青銅器。
但楚向前心裡很明白，佛像、青銅器、瓷器、玉器能保存的時間以百年來算。
可字畫和絹畫就難說了。
可惜裡面並沒有那副女史箴圖，否則的話，楚向前都願意只要那一件。
談好了古董的事，楚向前只能回港島幾天，處理和渣打談借款給唐寧街的事。
瑪格麗特對此也沒抱怨，這錢到底是借給瑛幗的。
而且自己男人也有不錯的回報，在她心裡算是雙贏。
至於楚向前明顯不信任唐寧街，瑪格麗特不僅沒生氣，反而雙手雙腳贊同楚向前借錢給渣打的舉動。
以她的身份和見識，見多了證客們的反覆無常，不防着點，那纔是傻子。
不過楚向前走歸走，瑪格麗特還是要他保證，頂多半個月就回倫敦陪她和楚景興。
楚向前對此也沒意見。
楚景興出生才一個多月，不陪着確實說不過去。而且楚向前自己也想在小兒子還是幼兒時期多陪陪。
這麼一想，又想到了去了京城的楚景榮。
小東西能走能爬和說話，肯定比小兒子更討人喜歡。
心裡默默一算，愛國和愛民的孩子，應該也就8月和10月的預產期。
自己到時候肯定得回京城兩趟，而且每隔一個月，肯定得回京城看楚景榮。
最後和瑪格麗特說好了，兩邊各待一個月。
飛回了港島，楚向前上了張天志和周比利的車，並沒先回山頂找菲菲。
而是直接去了渣打，和大班胡安談起這筆借款的事。
楚向前本來都做好了，和其他董事談談的準備。
但胡安同樣是瑛國人，在這事上，那叫一個積極。
而倫敦的渣打，也已經得了通知，僅僅只是3天時間，就搞定了所有的手續和借款。
不過那10件字畫和絹畫沒到手之前，5千萬美元的錢，就不會從渣打進入倫敦總部。
隔天，一個電話打到山頂別墅，正和菲菲、愛媛、愛林一起吃早飯的楚向前，接過電話才知道。
這次運輸古董的人，居然是諾頓那傢伙。
不過想想也對，這小子算是雙方都能接受的中間人。
楚向前看到那十件國寶時，呼吸都有點粗重起來。
4件敦煌絹布畫，保存的也挺完好的，楚向前光是看這4幅畫，就足足花費了1個多小時。
諾頓和隨行而來的保鏢、威爾遜的代表，卻沒半點不耐煩的樣子。
面前這位可是能拿出5千萬美元現金的人。
在這年代，那些身價過億、甚至10億的世界級的富豪，要論現金流在楚向前面前都不算什麼了。
而且有了這5千萬美元的借款，再借給瑛國那些行業巨頭的出口企業，從國外採購原材料，也能容易和便宜不少。
只要這些企業多支撐一兩個月，保不齊之前那些提出苛刻條件的盟友，就會轉變態度。
可惜楚向前和唐寧街還是有點想當然，拿到美元借款的企業，至少一半並不是第一時間恢復生產。
而是投進金融市場，或者當二道販子，把錢借給那些願意給高利息的同行或者其他瑛國企業。
等楚向前知道了，都是一個多月後的事。
——
看完4件敦煌絹布畫，楚向前心滿意足的笑着伸手摸了摸絹本的邊角。
腦海裡連續響起四道提示音，確定這四件畫作都是真的。
這才仔細收起來，目光轉到另外6幅山水畫和字帖上。
這次楚向前看的時間就少了很多，他手裡的珍品，甚至國寶級別的字畫已經不少了。
這方面的鑑定水平，遠比敦煌絹布畫厲害多了。
只是二十幾分鍾，就看完6幅字畫，然後同樣摸摸了字畫的邊角，確定了真假。
這纔對着諾頓點點頭。
把10幅字畫收起來，用個手提箱裝着，假裝存放在渣打的保險庫。
然後當場把錢轉去了倫敦渣打總部銀行，而字畫實際上，早就被他收進了新手村。
保險庫裡存放的，不過是個空箱子。
萬一那天有人監守自盜，肯定會被嚇出一身冷汗。心裡彷徨、憤怒的誤以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盜走了這十幅國寶。
事情搞定了之後，楚向前和諾頓吃了頓飯，然後親自考驗他的功夫水平。
還別說，諾頓這幾年練武還算努力，基本功紮實，對楚向前教的拳法套路，也是練的有一定水平了。
當然，這只是楚向前看着，纔會覺得諾頓的功夫只能說不從。
可換成普通人，諾頓現在一個打三五個，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直跟在諾頓身邊的幾個保鏢，幾年的耳濡目染下，水平居然也還行。
楚向前一高興，就教諾頓幾招壓箱子的殺招。
在港島和諾頓吃吃喝喝，練練武兩天，楚向前也不管這小子是否回倫敦。
自己上了私人飛機飛京城陪大兒子和媳婦、港生去了。
薛靜蘭對他提前回京城，嘴上沒說，心裡卻高興壞了。
至於港生，這小妞同樣喜形於色的同時，又在和楚向前打撲克時，低聲呢喃着想要個孩子。
楚向前只是想了想，就打算順其自然。
反正兒子都已經有兩個了，港生、菲菲等人想要孩子，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也因爲兒子都兩個了，楚向前現在反倒更希望第三個孩子是女兒。
在家安撫好了薛靜蘭和港生，楚向前藉口去鑼鼓巷看望二叔、三叔兩家人，又偷偷跑去沙灘街和秦淮如、婁小娥折騰了一下午。
可惜答應瑪格麗特半個月回倫敦，所以楚向前沒太多時間陪着她們。
加上金枝、金秀那邊也等着自己去安撫，所以這次再京城的行程還是很滿的。
而且楚向前感覺自己會京城的時間，應該會越來越少，畢竟離風暴也就一年半了。
暗示了秦淮如幾句，這女人稍微一想，誤以爲楚向前的工作，很可能會從京城調離到其他城市。
所以沒法像以前那樣，有那麼多的時間陪自己。
秦淮如頓時有股子天都要塌的了感覺，強忍着不安和擔憂，居然脫口而出的說了句。
只要楚向前今後每次回京城，能找她吃個飯、打打牌，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讓楚向前不由感慨起來。
摟着秦淮如又是一番折騰，直到這女人累的連連認輸，這才放過了對方。
既然秦淮如都不用放棄，婁小娥就更不用擔心。
晚上回前門四合院住，楚景榮這小子大概是因爲給他買了好幾件玩具，和一些倫敦有名的甜點。
很是給面子的，答應晚上和親爹一起睡。
薛靜蘭因爲同樣被折騰壞了，現在根本沒心思和他打撲克。
看着父子倆在牀上嬉鬧，眼裡全是愛意。
隔天一早，楚向前又藉口有事，一早就跑去了金枝金秀那邊。
姐妹倆跟了楚向前兩三年，早就對打撲克的事有些上癮。
被楚向前甜言蜜語一番，姐妹倆很快就被楚向前拉着一起去打撲克。
不知不覺，15天期限就快到了，楚向前流連於幾個女人之間，總算有時間給領導做個彙報。
主要話題免不了和借款有關。
當然，楚向前可不會傻乎乎的對領導說，自己借了5千萬美元給唐寧街。
但英鎊大跌，也確實讓領導意識到，很多事情得做出些調整。
領導甚至都想提前出訪‘埃級’。
而楚向前得知領導要去‘埃級’，頓時起了給領導當護衛得想法。
可惜剛出口，就被領導直接拒絕。
即便從剛纔和楚向前得談話中得知，瑛國人可能意識到，楚向前和天朝有很多生意來往。
但就算這樣，領導還是覺得，楚向前跟着出訪，絕對是錯的不能再錯的決定。
實在是他這幾年，爲天朝做出分貢獻太大。
領導根本不願意因爲自己，而暴露的楚向前的真實身份。
楚向前無奈，只能再暗中指揮着山雀，跟着出訪的領導。
好在天朝也不是離了他楚向前，都沒其他的能人。
出訪期間時，楚向前人在倫敦，卻一直都透過山雀一直盯着領導的周圍。
看了兩天，眼看安保的級別極高，身邊還有幾個，感覺功夫極高的人跟着，楚向前這才放心了下來。
心思回到倫敦後，楚向前也趁機買下了，之前瑪格麗特和娜塔選中的劇院和兩家電影院。
雖然花了400百萬英鎊，可楚向前付錢付的毫不猶豫。
未來即便自己沒把這兩家電影院和歌劇院拆掉建高樓，光是那座歌劇院，應該也能值錢大幾百萬，甚至一倆億英鎊。
投資回報率，也能有五六十倍，也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