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你爲什麼不理我
求長評,求長評!粉紅不求了,反正掉出新書月票榜了!求長評!
十天後,黎村。
於瑞秋一連幾天都沒有和尹文皓說話。
其實她也知道她很無理,畢竟麻煩是她惹出來了,而她居然遷怒那個替她解決麻煩的人!
是個人都知道她很無理取鬧。
她有罪,她剛開始的時候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氣和悔恨所以不跟尹文皓說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成了這樣。
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難道要讓她去和尹叔說,我這幾天不是的故意不跟你說話的,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爲兒子受傷,心裡一時氣憤,後來,等發現就成了這個樣子了,曉是於瑞秋是招聘hr出身,這時,從來沒有過與男子秘密相處經驗,讓她不知道怎麼說。
後來,看尹文皓冷着個臉,她就更不敢湊上前去,也不好說什麼。
自那天晚上在野外過夜後,他們第二天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然後他們就在這個名叫黎村的地方過夜和休整。
他們在一家名叫樑文的家裡休息了九天。
這幾天,大家都沒有什麼精神。
於安然因爲受傷,躺在牀上,病怏怏的。其實他的傷,第三天就好了,這得歸功於他師傅自己親自買的金瘡藥,可真是好,那天晚上抹上去後,血就不流了。然後到了第三天,就開始結疤了。
當然,這也有他受的傷不是很嚴重的緣故。那傷看起來很嚴重,還流的很多血,當時他還覺得死痛,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小。
怪不得他師傅一點也不擔心!
他也像前段時間他師傅一樣,被勒令不能下牀,然後在牀上喝了幾天的藥和雞湯。他現在聞到雞湯的味都要吐了,特別是他師傅上山獵來的野雞味。
他怏怏在躺在牀上,等着她娘過來餵飯。因爲左手受傷,他現在連吃飯都是她娘喂,小時候他還是盼望着這樣,但是他現在長大了,雖然是還是很愛他娘,但是卻是不想讓她娘喂他飯呀。尤其是在他師傅面前,那讓他師傅感覺他還沒有長大。
但是於瑞秋很堅持,他只得隨他去了。
搞得到最後。他都習慣了,唯一不習慣的是不能下牀!
老天,他傷的是手,不是腿!他很想抗議,但是在她孃親那幽怨的眼神敗下陣來。
於泰然也很鬱悶。自於安然受傷後,他沒有人陪着玩不說,尹叔估計是上火了,然後加大了對他的訓練,他這幾天練武練的苦不堪言。還有,他還得幫於安然吃完嬸子給她熬的雞湯。天知道。每一次嬸子端雞湯給安然的時候,嬸子就會把剩下的雞湯給他喝,然而到近幾日。他還被於安然逼着喝光他的雞湯。
雖然他愛喝雞湯,但是每天三鍋雞湯還是吃不消!
喬月香也沒有精神。她那天看了那血腥的一幕,每天閉上眼,眼前總是血紅的一片,頭兩天。她還害怕的睡不着覺。後來雖然睡着了,但是也睡的不安穩!幾天下來。這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頂着比於瑞秋還黑的眼圈出現在於瑞秋的面前。
要說最鬱悶的非尹文皓莫屬,他有近十天除了必要的交流外,再也沒有跟於瑞秋好好說話了。
每次看到於瑞秋那冷冷的臉,他的臉色也會不自覺地沉下去,他覺得再不跟於瑞秋說說話,他就要爆發了。
他這幾天上山幾乎把山裡的野雞全獵了,除了給於安然燉湯外,村裡每家每戶都分到不少,村裡的里正若不是看到他的冷臉,估計還會上前握緊他的手,問他願不願意在村裡安家落戶?他家有好幾個閨女未嫁呢,若是來這黎村,他還會幫着落戶呢。那裡正被雖然沒有上前握着他的手,但是也在他門前說了好大一通。
“瑞秋,你還在生氣嗎?你打算一直不理我?”於瑞秋拿着空碗,準備把這碗拿去廚房,然後聽到背後傳來幽幽的聲音。
她回頭一看,是尹叔。他正站在自己身後,那聲帶着委屈的聲音是他說的?
於瑞秋表示懷疑,她又看了一下週圍,見是沒有人,只有尹叔。
但是“瑞秋”,這個親密的稱呼,尹叔什麼時候叫自己這個名子了?他不是一直叫自己於娘子,而且,他的語氣怎麼這般哀怨,像換了個人一樣,難怪她剛纔沒有反應過來。
於瑞秋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她這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能說她沒有不理他嗎?她只是到後面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他有臉還是冷着的,這讓她更不知道怎麼開口。
尹文皓見她不答,頓時也急了,抓着於瑞秋的雙手,磕磕巴巴地解釋道:“我不是….我不是故意讓安然受傷的,我只是…….只是想磨練一下他。從那個人下馬的姿勢,我就知道,他的武功只比安然高上一些,但是勝在經驗豐富,而安然,缺的就是經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安然平時跟人對打的機會太少了,這樣的對打對他的有利。”他剛開始說話還是有些結巴,到後面才慢慢地好了過來。
大概是有些用力,於瑞秋的手被他抓的有些痛,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便皺了皺眉頭:“我知道呀,你是安然的師傅,你定不會害他的。難道我在你心裡那麼小氣,會爲了這個而生氣?我相信你,你是安然的師傅,你做的事是對安然好的。”
尹文皓看到於瑞秋掙扎,得不到“她爲什麼不理我”的答案,便沒有放手,後來看於瑞秋皺了皺眉,知道自己抓的太緊,放鬆了一下,但是仍沒有放開於瑞秋的手,他怕一放開,於瑞秋就跑了。
“你沒有生氣,那你爲什麼這幾日沒有跟我說話?”尹文皓鍥而不捨地問道。
“你放開我的手再說。”於瑞秋皺眉道。尹文皓剛纔可能心情過於激動,稍微用力,她的手又開始痛了起來。
尹文皓聽到於瑞秋喊痛的聲音,趕忙把自己的雙手放開。他心裡更加懊惱,本來於瑞秋就不理她了,這會,他自己還把於瑞秋的手抓痛了,於瑞秋對他的印象更差了!!
他怎麼總是幹這些蠢事!
而且全在於瑞秋的面前做這些蠢事!他平時的冷靜呢?他平時的敏捷呢?都去哪裡了?
於瑞秋沒有去看自己的手,怕尹文皓更加尷尬。
“我沒有不理你呀。”於瑞秋也不知道說什麼,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和尹文皓說,她不是不理他,也不是故意不跟他說話,剛開始她是有些不能接受尹文皓的做法,本着一顆慈母的心,她真心不想讓自己兒子吃那麼大的苦頭,但是轉換立場一想,做爲一個師傅,一個望他成才的師傅,尹文皓對於安然做的一切是爲了更好的磨練他。從他的角度來講,他做的是對。而且他可能還會認爲自己是因爲他讓自己的兒子受傷所以不理他。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和尹文皓說,難道說自己在生自己的悶氣?真是太丟臉了。
“那你爲什麼不和我說話?”尹文皓又問道。這個問題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要不然,夜夜不得息,太痛苦了。
一入相思門,便知相思苦。
“哪個,沒有什麼話題呀?”於瑞秋又扯理由。
“胡說!”尹文皓的語氣重了幾分。
於瑞秋差點嚇的把手中的碗掉下地。在這寂靜的夜裡,他忽然加重聲音,而自己在胡思亂想,所以拿在手中的碗抖動了一下。
尹文皓一看,又知道自己幹了蠢事。本來好好的談話,怎麼會變成了於瑞秋受到了驚嚇。
“額。“於瑞秋看這樣子,自己今天不解釋清楚是不行了。這人不會善罷甘休。便又解釋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氣自己。要不是我和那個宋公子搶人,安然就不會受傷了。那天不理你,是因爲看到你在安然受傷後還站在一旁觀看,並不上前幫忙,所以有些怨恨。但是後來想明白了,你是爲安然好。而且安然當時受的傷並不嚴重,所以你沒有上前。但是做爲一個母親,自然心痛兒子。只是後來看到你沉着個臉,不知怎的,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於瑞秋說完,自覺沒臉,也不等尹文皓反應,便急急拿着碗衝回自己的房間,連廚房也不去了。
去廚房什麼的,等會再出來的時候,還不是碰見尹文皓?
留在原地的尹文皓,呆呆地看着於瑞秋遠去的背景,忽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心情也開始愉悅起來。
原來她不是因爲他旁觀於安然帶傷戰鬥而不理自己,她是因爲生她自己的氣!她沒有生我的氣,她沒有不理我!
他笑了一會兒,忽然又想起,剛纔怎麼忘記和於瑞秋說不要內疚!她想做什麼?惹下什麼麻煩,在他在,都會幫她解決!
他忘記開導於瑞秋了!他怎麼會忘記做這一件事?!
他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腦袋,怎麼關鍵時候不醒水(土白話方言,機靈的意思)呀!
他又呆呆地站立了一會,然後轉身回房,還是快些回去想明天有什麼話題跟她聊吧!
ps:
求長評,求長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