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軍此時在接到高層的命令後一波又一波的從峨眉山各個角落衝出,在一名名結丹修士的帶領下齊齊奔向傳送陣口。
“嘭”“嘭”“嘭”想起了一連串的爆炸聲,第一波衝在最前面的修士在沒有任何防備下,十之**含恨倒下,除了幾個結丹修士反應迅速真氣外放護住周身,連忙向前高速飛奔才得以保住小命,死裡逃生其餘一衆低階築基修士則全部倒地躺在血泊中,當第二波修士一股腦衝上來的時候除了發現現場十幾具衛軍低階修士的屍體外,什麼也沒有剩下,雖然兩撥人馬靠的很近,但是這個陣法佈置的很巧妙,而且帶有一定的消音裝置,所以後面緊跟的修士還是一如既往的向前衝了過來。
“小心有埋伏”第一波大難不死的結單修士剛剛死裡逃生還來不及停下喘息一陣,就見一羣修士又一次踏入了剛纔差點要了他們小命的陣法當中,急忙出聲制止道,可惜一切來的是那麼的突然,去的也是那麼的突然,地上只不過是又多了十幾具血液還沒有幹固的屍體罷了。
其實還真不能怪這些修士粗心大意,一來只能說這個陣法設計的太精巧了,隱秘性做的太好了本身就設在去傳送陣的必經之路上,二來就是誰也想不到這是一個陣中陣,第一個陣法啓動爆炸過後才猶如一把鑰匙一樣將另一個陣法的大門打開了,一般人的認知中,自爆類的陣法就像世俗中的炸彈一般都是一次性的,所以因爲已經爆炸過一次了,後續跟上的修士當然誰都沒有防備,結果慘劇就這般又一次華麗的上演,連對手的面都沒有見着,就接連損失了二十多人,這讓後來趕到的衛軍首領很惱火,這是一個培嬰初期修士,名叫阮次真,是來自越南的修士,按照大會的規矩衛軍由三方輪流掌控,而這次輪到東部商盟的人執掌衛軍,而他所屬的門派正好隸屬於東部商盟,所以阮次真這次才被商盟委託擔當了這一重要的職務,之所以比這些後輩來的還要晚,其實也跟人的私心也關,雖然他兼着本屆大會衛軍首領的職務,可是他真實的身份卻是越南一大門派的首領,他當然的先安排好自己的子侄才能顧及其他,這也是人之常情,可惜,他這一耽誤,二十多名手下卻就這般無聲無息的魂飛魄散了。
當即勃然大怒,直接出手就是一掌打在剛纔的陣法上,一陣噼裡啪啦的悶響聲後,整個陣法算是被徹底毀去,身後的一衆低階修士見狀,立馬紛紛飛起直奔前方。
而在前方剛剛僥倖躲避過第一輪偷襲的幾名結丹修士此時又碰到了另一個難題,他們居然又不知不覺中在剛剛落地的一剎那又被另一個陣法困住了,而且這個陣法就像一堵牆一樣堵在傳送陣跟前,如果不能破開,誰也過不去,衆人使出全力,一陣狂轟亂炸,陣法就是紋絲不動,死死的將幾人圍在中間,後面跟進的修士在陣法外此時也是使出了看家本領,和裡面的幾人裡應外合,又是一陣翻江倒海,雖然陣法在衆人的攻擊下一陣搖晃好幾次都眼看要支離破碎,崩潰的樣子,可是每每這時,又總是及時有一股力量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加持在陣法上,讓衆人一陣懊惱,可是又沒有辦法。
“你們都起開,裡面的幾個小子保護好自己,本座要強行破陣了”說完,裡面幾人立即真氣外放用雄渾的真氣護住周身,見裡面的幾人做好準備後,阮次真這才飛身高空,靈氣化掌一掌接一掌不斷打在整個陣法構築的氣牆上,雄渾的法力打的整個陣法左右搖擺,隨時就將破碎的樣子,裡面幾人因爲在正中心的緣故,更是不堪,紛紛趴在地上,護住周身,死死抵抗阮此真攻擊的巨大力道通過陣壁傳進來減弱後的威力,雖然威力大爲減弱,可是畢竟是培嬰修士的全力攻擊,幾人又正在陣法正中心位置,內心直呼快點結束,實在是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暴斃而亡的。
而在傳送陣的一個黑暗的角落,三個妖族內應中排行老三的人突然一口熱血噴薄而出,一副元氣大傷的摸樣“怎麼樣三弟,要不要緊”“大哥,二哥,我沒事,對方現在來了高階修士,正在用法力強攻,恐怕我是守不住了”說完又是一口鮮血破口而出,“要不要我和二弟也向陣法中輸入法力,加持一下”
“不可大哥,對方是培嬰修士,就憑我們三個硬擋是擋不住的,只能放他們進來了”“看來只能正面交鋒了,二弟,三弟,一會咱們突然襲擊,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希望主人他們能夠趕得上,好了三弟,你先修養片刻調息一下吧,我和二弟先上”三人在合計的同時。
這個飄飄欲墜的陣法在阮次真培嬰修爲全力轟擊下終於在一陣狂風呼嘯後被徹底毀去,一衆修士面露崢嶸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入傳送陣的入口大廳。
“嗖嗖”“啊啊”一陣修士慘叫的聲音從大廳中傳出。
“小心,有人偷襲”,只見兩個人影從大廳拐角處一個黑暗的角落衝出,對着衝上來的人羣就是一陣胡劈亂砍,尤其是其中一人手持一種圓筒兵器發射飛針似的暗器,密密麻麻的飛針被不斷從圓筒中投射而出,射向衝來的人羣,飛針力道之精純,即使築基修士已經真氣外放護住周身,也不濟於事,這些飛針簡直用如入無人之境來形容也不爲過,不慎之下,當場又有十多個低階修士在這一波的偷襲中喪生,突如其來的變故,歷時引起了衆人的注意,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衛隊,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遠非散兵遊勇可比,在一名結丹中期修士的指揮下分爲兩隊,一隊將這兩名偷襲者團團圍住,一隊直奔傳送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