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裁判的一聲哨響,胡狼和騰蛇兩人當即就向墨言撲殺了過來,自序剛準備移動身形,對面的禿鷲就毫不猶豫的對其出手,碩大的翅膀扇起陣陣凌厲的風刃不斷呼嘯着朝着自序的面門奔去。一出手就毫不手軟,自序也不敢大意,真氣外放護住身形,化作兩隻砂鍋大的拳頭不斷迎擊着禿鷲拍出的風刃攻擊,兩人場面一時僵持下來。
眼看胡狼和騰蛇兩人急速就要接近墨言的時候,突然從墨言背後生出一對透明的真氣翅膀,似瞬移一般在原地消失,不久就出現在二人身後,緊接着就是真氣化形兩隻巨大的手掌分別印在二者的後背,一陣天旋地旋,二者因爲防守不急紛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怎麼可能,他的速度怎麼能如此之快!”二人迅速爬起,背貼着背做防守狀,一擊,墨言僅僅使出了一擊頓時就打消了剛纔二人無比囂張的氣焰,其實也由不得二人不如此謹慎,剛纔這麼一下,要是在外界的實戰中恐怕二人說不得已經就是死人了。
“你們還等什麼?都不出手嗎?”胡狼大聲的呼喊着。突然平地一陣颶風捲起,一隻蒼天白鶴從空中俯衝而下,巨大的喙直指墨言的面門,一旦啄中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天空如此,地面的形式對墨言來說更爲緊張,一隻碩大的熊掌帶起‘彭彭’的空氣壓榨的聲響向墨重言後背拍來。胡狼此時也變大了身形瘋長到了兩丈多高張開巨大的長滿尖牙利齒的血盆大嘴向着墨言的面門撕咬而來,而騰蛇更是誇張,懸在半空渾身緊繃成一條直線真氣護體,整個人都有如一隻閃爍着無比耀眼的光芒一般的利箭飛速的射向墨言的丹田。形式對墨言來說一片危急。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下死手嗎?”隱在暗中的洪烈妖王看到墨言居然遭到如此對待不由得勃然大怒道。“陛下,等等看,剛纔殿下背後的那對翅膀老朽也很感興趣,相信不會就這麼輕易着到了,如果情況實在危機到時候你我再出手製止也不晚,畢竟他們的速度還是沒法跟你我相比的。”
“也罷,就聽呼延兄所言,不過這羣小傢伙始終是太過了。”
“太過了?臭小子,怎麼不說你那寶貝小兒子上次一人將所有對手通通絲毫不留情面的都拍打了出去,弄得大半個萬獸谷族羣一點情面都沒有留下,這次好不容易又逮到你另一個寶貝兒子來參戰了,於情於理還不得好好收拾收拾,算也只能算墨言這小子命不好,不過顯然老朽也是小看了這人類小子,居然還會這真氣化翅短暫提到急速的法門恐怕就剛纔的一瞬表現遁速絲毫不比培嬰初期的修士差到哪裡去吧,老朽還真有些期待了啊”
暗中的兩人如此投入,看臺上的一衆化形妖修表情更是豐富,見此幾乎全場夾攻墨言的情境,阿乎其薄名挑釁似的看來一眼旁邊的自娛說道“自娛兄恐怕你要輸了。”“薄名兄,比賽纔剛剛開始,還是不要這麼早下結論的好。”說完也不再理識一臉囂張的阿乎其薄名,只是朝牛犇的方向看了一眼,後者迎着前者的目光只是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就扭過頭去認真的觀看比賽並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了。
就在一衆人等大舉進攻墨言的同時,墨言的耳畔也同時從幾個不同的方位傳來幾聲不同的聲響,首先是哈其木的聲音“殿下你的身後地底位置我已經淘空放心那頭笨熊對您造不成傷害。”
“殿下一會我牛羣堵住正面那兩個傢伙的攻擊,您就從側面撤離。”聽到兩人的傳音後本來墨言都已經準備自己動手迅速按原計劃了結比賽了的,如此一來反倒不急了,他還真想看看這羣妖獸的作戰本領到底是個什麼程度的水平。
依着牛羣的提醒,墨言側步一閃就避開了衆人正面的攻擊,就在墨言側步的同時,‘咚咚咚’的接連響起三聲撞擊的巨響,先是背後偷襲墨言的大地熊一個趔趄就栽倒在地,直接整個人都陷入地底十多米深的位置,被哈其木構築的土牆卡的死死的暫時一動不能動。
緊接着就是在空中的蒼天白鶴一頭栽在地面,巨大的喙直直插入地底,很漂亮的一個臨空倒掛金鐘,兩隻腳還在空中不停的蹬爬抓踹,巨大的翅膀貼地費盡心力妄圖將自己從土中拔出,可惜墨言根本基不曾再給予其多餘的機會,直接真氣化作的大手,照着還在撲拉撲拉動個不停的兩隻爪子抓去順手這麼一甩,小鶴爬起來後這才發現已經出局了,無奈搖搖頭離開了現場。
三聲撞擊一陣比一陣暴躁衝擊着衆人的耳膜,其中最爲狂暴的當屬墨言正對面的這一聲,只見在最關鍵的時候,一隻奔牛突然調轉牛頭化作一隻3丈大小的巨牛直直撞向胡狼和騰蛇的位置,巨大的牛角左邊那隻直直的刺進了胡狼的前腿頓時鮮血如涌注,流淌個不停,不過此時奔牛的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只見騰蛇像一根標槍一般直直的刺入奔牛的後腿位置,效果也是如出一轍大片的鮮血迅速染紅了整個奔牛的臀部而且還在不停的流淌,頓時奔牛和胡狼雙雙發出了異常擬人化的哀嚎,刺骨之痛下,二人紛紛暴怒不斷用前爪和前蹄拍打和蹬踢着對方不一會的時間雙方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血紅一片。
而騰蛇此時也從一陣發懵中漸漸清醒過來,一個飛奔就從奔牛體內抽身出來,繼續化作一股利箭照着墨言的面門射來。而地底哈其木和大地熊也發生了激烈的搏鬥不停的揮掌拍打着對方,要不是藉助的先前構築的好的土牆將大地熊的下半身圍的結結實實不能動彈的緣故恐怕小穿山甲一個照面就會被這巨大的熊掌拍出好遠,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見到墨言的幫手一一出手越來越多的選手紛紛放棄眼前的紛爭朝着墨言的方向趕來,衆人此時就是統一一個想法,阿骨打一百多年前乾的事情這個當哥哥的既然趕上了就必須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