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你能來我雅塔真的很高興,快,裡面請”在雅塔熱情的招呼下,墨言跟着進入了莊園的內部禁制,不得不說,雅塔還真的是熱情的過分,明明家中有幾名侍女摸樣的女傭人,但是從始到終都是雅塔親自爲墨言服務,端茶倒水切盤裝水果樣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僅弄得底下一衆下人莫名其妙,就是墨言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貨,不會是有什麼事有求於我吧。”顯然墨言在心中被雅塔莫名的熱情弄得也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一個刻意逢迎,一個全票接收,二者再次的見面過程自然顯得異常的融洽順暢,賓主相談甚歡,一個下午的時間從雅塔口中墨言得到了不少有關於錫克教的消息,諸如錫克教的由來組成,教義等等,當然在得知眼前的這位主已經榮登他們這個家族族長的寶座後,墨言也當即毫不吝惜的獻上了自己衷心的祝福,最後在雅塔的熱情邀請下墨言半推脫半答應的應下在其家中居住數日,以便有機會可以方便雅塔更深入的爲墨言介紹錫克教徒的風土人情。
當天晚上,就當墨言被雅塔安排在自己家中最爲尊貴的客房中還未入眠的時候,在禁制大廳外想起了一陣吵鬧的聲音,憑着墨言現在的靈識感知能力,整個不算大的禁制中一應大小事物自然是隨時收入眼底的,事情的經過大概如此,開始的時候,從門外走來兩個年輕的狂傲的身影,發送了傳聲符好像是向着雅塔居住的方位,墨言以爲也只是雅塔的朋友正常的拜訪罷了,於是收起靈識不再關注了,可是就當墨言準備鋪被入眠的時候,這時門外卻想起了兩個年輕人囂張無比的叫罵聲,諸如“懦夫,失敗者”等等,甚至墨言還聽到其中一人更是誇張的說道“雅塔你根本就不配當我們的族長”之類的不敬言語,這才恍然大悟“我說這廝怎麼對我這麼熱情呢?原來是打的這麼個好算盤啊!”“罷了,你我也是緣分一場,看看情形吧,如果能幫我自然相幫,當然如果你的族人中高手太多,那麼雅塔道友,墨某就對不住了。”墨言何等精明,經這二人這麼一鬧,當即就猜到了這雅塔在族中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急需自己這個強力外援的幫助。
一夜未眠,兩個年輕的身影也在一陣自我無聊的叫罵聲持續了一個小時後自行滿足的離去了,第二日清晨一大早雅塔就候在了墨言的門外,對於昨晚的事情向墨言親自登門道歉,二人心中各有所思,所以墨言對於昨晚的陌生人的花絮表演一切自然也就沒有太當得回事,反而熱情的問起了雅塔現在的真實情況,本身就是打算有求墨言的雅塔一見墨言主動遞開話匣子,那哪還不事無鉅細的一一道來。
“墨兄,昨天晚上那兩個傢伙是我的堂第,他們都跟我一樣結丹初期修爲,是找我來比武的。”“那你。”“爲什麼龜縮不出是吧,呵呵,你以爲我願意啊!自從我父親身亡後,族中大多數人對我的上位都是不服氣的,尤其是兩個族中輩分最大的二爺爺和三爺爺,以及幾個族叔,先前因爲我父親修爲高過他們,自然不敢有人多說什麼,但是現在輪到我當家了,哼,墨兄,也不怕你笑話,我這個族長也就跟個光桿司令差不多,莫說這些個族叔根本就對我不曾理會,就是族中這些個堂第對我現在的態度也是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而昨天那兩個人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找我比武,起先幾次我都爽快的接受了邀請,但是哪隻這二人每次都是無恥之尤,到最後關鍵時刻,一人不敵另一人專行偷襲之事,每次都是弄得我遍體鱗傷,而這二人也是到處宣傳,加上族中有心人推波助瀾,自然我這個族長的聲譽也就每況日下,一天不如一天了,原本的中立派自然也就更不看好我的表現了。”
“雅塔兄弟,敢問,你們族中修爲最高的人此時的修爲如何。”“嗯,除了上次父親給我指派的參加教中大比的助手和我二爺爺一個是結丹後期一個是結丹中期頂峰以外,剩餘的族人也就是結丹中期及以下的水平,而年輕一代中也就屬昨天那兩個傢伙和我的修爲算是最高的了,其他的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嗯,這樣啊!呵呵,雅塔道友不介意墨某多管閒事吧。”墨言心中一陣權衡後似笑非笑的對着雅塔說道:“墨兄你的意思是。”“雅塔你認爲,墨某出手你們族中可否有人能勝過我。”“墨兄法力滔天,遠勝同階倍許,僅憑族中一衆族人恐怕是難以是墨兄的對手,可是,難道。”雅塔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睜着一雙圓球一樣的雙眸緊盯着對面的墨言異常興奮的開口問道,對此墨言也只是含笑點頭示意,但是並沒有言語,完全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思,雅塔自然心領神會,也不再就這一話題再做多的解釋,相信日後兩人配合默契碰到事情以後,墨言自會出手替自己解惑的,現在就是個機遇的問題了。
“墨兄,既然說到這裡了,雅塔也就實不相瞞了,其實當日臨別時對墨兄發出邀請,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還望墨兄不要怪罪”“奧,說來聽聽”“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錫克教在印度也如別的大型宗教一般爲了勉勵新生一代更加努力的修行,每隔20年的時間都會舉辦一屆教中大比,以進入教中元老埋骨之地尋寶爲誘餌讓各個教中下屬的門派家族的年輕人進入其中逐鹿中原,相互比試切磋,互相提高,而當日我見墨兄身手如此凜冽,當即就產生了邀請之意,只是因爲畢竟都是初次見面,又怕墨兄有旁的想法,產生什麼誤會就不好了,所以當日也就沒有說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