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四人互道珍重分散,墨言則隨羅多回到納塔地區的家中修養。
時光荏苒,轉眼就是兩個月的時間匆匆流過,兩個月的時間對於凡人來說都算不得太久,何況修士,動不動就是經年累月的閉關,兩個月自然當不得太大的事情,羅多因爲傷勢不重所以經過幾天的調息就徹底復原,而墨言也是因爲丹藥充沛的緣故,兩個月的時間在羅多驚異的眼神中也奇蹟般的痊癒了,而且似乎冥冥中感覺墨言此行的收穫甚巨,修爲也似乎更加精進了。
其實後來羅多也是向墨言詢問過當時的情景,畢竟三人聯手也不過就是短時間落敗於胡德,而墨言一人獨自作戰,不僅堅持瞭如此之久還成功斬殺對方一人,這恐怕就不是運氣的事情,對於羅多的疑問,墨言如實相告,自己修的一門逃生的法門可短時間內提高頓速,這才堪堪躲避過胡德的追殺,對於墨言的解釋,儘管羅多還是疑問重重,但是試問誰還沒有個秘密不是,墨言緊口不言,羅多自然也不好逼問不是。
最終墨言還是將私人聚會的事情如實告之了羅多,出乎墨言意料的事情就是羅多的反應異常的興奮。甚至看向墨言的眼神其中似乎都還有那麼一絲崇拜的意味在裡面。看的墨言好一陣木訥。
“我的中國朋友墨言,這是真的嗎?”羅多陰陽怪氣,詞不搭調的對着墨言說道。“怎麼了,羅多道友?”“你知道這個私人聚會是誰舉辦的嗎?”“這,抱歉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羅多道友既然知道還請爲墨某解惑?”
“嘖嘖,真是搞不懂你,兄弟,不瞞你說,我羅多在印度生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曾有機會去參加過阿瓦先生的私人聚會,這個跟錢財的多少無關,全憑實力了。”
“實力?哼,羅多道友,你是在取笑再下了吧,我一區區結丹修士自保都不及,還能有什麼實力。倒是這個阿瓦先生還請道友爲我說說如何?”
羅多聽的墨言如此一說,又是一陣唏噓,但是反覆仔細觀看發現墨言不像是有什麼惺惺作態之舉欺騙自己的意思這才作罷,說道“這阿瓦先生實話說在印度修道界就是一個傳奇,散休出身,但是短短600年內修爲就已經徵至培嬰中期頂峰,實力異常的彪悍,據傳曾經在海外與一外國的培嬰後期修士大戰,不僅自身絲毫沒有損傷,反倒還重創了對手,可以說這個人在印度就是一個活着的傳奇,有很多的門派就包括我們印度教總教也是一樣無數次的對其伸出橄欖枝許諾無盡的好處有意招攬,但是都被其拒絕了,而最爲奇葩的地方就是,這阿瓦先生無數次的搏了一衆大型門派的臉面,可是如今還是能夠逍遙自在,自身不受絲毫的影響,實在是我羅多等人的偶像。”
“居然如此傳奇?”墨言將信將疑的問道,畢竟印度是一個多宗教多信仰的地方,這些教義不同的傢伙對於異教徒的手段墨言可是親生領教過了的,動不動就是施以殺手,墨言還真的不相信這阿瓦先生能夠在這波大流中獨善其身。
也許是看到了墨言的疑惑,羅多當即補充道“朋友,在全世界各地的修道界都是一樣,實力爲尊,儘管印度這裡相對來說畢竟混亂一些,但是一來阿瓦先生的實力擺在那裡,二來就是阿瓦先生從來不參與教派之間的爭權奪利,所以如此多年來,自然沒有人會去無故尋找他的麻煩,不知這樣講你可明白?”
“原來如此,看來也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閉門苦修的傢伙。那麼羅多道友,你能跟我講講這私人聚會的具體內容嗎?”“我的朋友這個不是問題,但凡在印度修道界有點身份的人對此都是知道不少的,可是在我回答你之前,我還是好奇的想問一下你是如果得到這塊邀請的玉牌的,畢竟我們曾經高價購買也是不曾有這個機緣的。”
“呵呵,說了也是不怕你笑話,是一個朋友送的,他叫辛德是印度商會在安拉阿巴德的分部的管事,我們也是在峨眉金頂大會上認識的。”“奧?嗯,朋友聽你這麼一說,恐怕我也就明瞭,這個辛德恐怕身份不簡單啊,其次,想必還是老兄你背後顯赫的身份值得他如此去做”
“你是說萬獸谷皇子和三清門的客卿長老的身份?”
“難倒這還不夠嗎,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錢財買不來的。”“恩,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這私人聚會的規格想必很高了吧。”“高?我的朋友你也太小看它了,實話跟你說,在那個私人聚會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見不到的”“這是如何說起?”
“我的朋友,你動腦筋仔細想一下,看看什麼東西是一般市面上見不到的,甚至是被禁止出售的?”
“這個,在印度恐怕關於牛的東西都是禁止的吧?”墨言試探性的舉了一個例子說道。
“牛?哼,實話跟你說就是在這私人聚會上,只要你出的起價或者有合適的交換物品,就是化形牛族的妖丹都是手到擒來,沒有任何問題,而這只不過是毛毛雨罷了,就連培嬰修士被抹去靈智的元嬰,天靈根的爐鼎,在這私人聚會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什麼?培嬰修士被抹去靈智的元嬰?”
“奇怪嗎,有些修士要修煉第二化身,可不就需要第二元嬰嗎,這種具有實體的第二化身可不是區區法則之力構建的化身影像可比的,可自行修煉,多半戰力就是和其真身也是相差無二的。不過也正是因爲修煉的條件極爲苛刻,需要被抹去靈智的元嬰,所以古來一直很少有人修煉有成。但是在阿瓦先生的私人聚會上的確傳出有人出售過這種駭人聽聞的東西。”
“看來這次還真是的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