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道友好久不見啊。”就當墨言二人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逃出溶洞本以爲安全無誤時 ,一聲突兀的聲音響起,本就已經受驚過度的墨某人此時更是躁動不安的像只兔子,
“誰。”靈識環視四周,空無一人,謎底玄而又玄,“不會真是鬼吧。”兩人背貼着背,一臉警惕之色,此時身旁的青年也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一臉蒼白的摸樣活像個受驚的小鹿,只是相對於墨言的一無所知,青年的眼神卻是始終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某處的方位的,
“抱歉了小友,是老夫魯莽了,讓二位受驚了”說完從虛空中邁步顯現幾個熟悉的身影,
“你你們。”“小友一別才一年未見,怎的不認識了。”“認識,太認識了。”墨言此時的興奮易於言表,剛纔還一臉吃了死孩子一般難受的神情,現在轉瞬之間便喜笑顏開,顯現的幾人不是阿齊茲和胡塞等人又是何人,裡面因爲有了幾位化神不確定因素的存在,就如此這般讓墨言再次闖入,墨言也是決計不肯的,哪怕知道身旁這個傢伙和拜月以及聖血教的衆人關係再是頗爲玄妙也不可能,畢竟化神和培嬰的差距根本就不是靠人數可以簡單堆積就能抗衡的,無疑領悟空間奧妙的化神修士在此溶洞靈氣如此濃郁的地方擊殺任何培嬰修士恐怕還真的是無所顧忌,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收手的理由的,
畢竟是盟友,阿齊茲和蕭然真人此時仍舊是合作的關係,阿齊茲需要三清門的支持對抗來自麥加的壓力,而三清門也需要阿齊茲的幫助在中東地區立足開闢新的道場,這些都是在墨言的眼皮子底下兩位大人物親自商議的,所以在阿齊茲一出現的瞬間,墨言頓時笑靨如花,雖然他和蕭然真人此時對自己的作用還真是大同小異,但是有了他的相助,此次的洞府之行恐怕要安全的多,不敢說絕對的順利,至少安全是不用擔心了,站立的位置離阿齊茲如此之近,憑藉敏銳的直覺,墨言可以清晰的感到從其身軀中極度收斂但還是若有如無的散發的狂暴氣場,明顯修爲較之一年前更爲精進,
雖然墨言不知道里面的那些個化神的戰力如何,但是經歷過古封印一役的阿齊茲無論在戰鬥經驗上還是戰鬥技巧上都要有優勢的多,這也是必須的,畢竟自己和阿齊茲等人可是從金毛夜叉手中死裡逃生成功過的人,裡面那羣鵪鶉蛋的真正實力還真的不可明辨的,畢竟能夠讓化神修士全力出手的機會卻是不多的,
“前輩你們這是。”“哈哈,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今天就是這樣咯。”“你們不是剛到而是一直影藏在外面。”其實墨言想問的是,剛在自己差點被追殺的時候,阿齊茲到底是個什麼想法,當然問話的技巧還是十足的,不過縱然墨言也是有些小城府,但是如此伎倆在老謀深算的阿齊茲面前還真的是有不夠看的,
“墨小友放心,即使裡面的那四個傢伙一起出手,老夫也會確保你萬無一失的,安全你是不用擔心的,要是真的讓蕭然那老傢伙知道他的女婿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事,呵呵,我們這盟友的樂子可就大了。”
聽的阿齊茲如此一說,墨言這才心中一安,正準備朝着身旁的青年得意一笑‘看,不僅你有背景,哥的背景也不差不是,你的都是培嬰後臺,哥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化神啊,’,可是放眼望去的確是身旁青年的一臉慘白之色,
“該不會是嚇傻了吧,不都跟你表明這老傢伙是我盆友了嗎,不僅不會對咱們不利而且還會幫咱們不是,你倒是害怕個什麼勁呀。”
“呵呵,墨小友這是你的新朋友。”阿齊茲神情異常奇怪的對着墨言詢問道,“是的,前輩,此次我二人結伴一同來此尋寶的。”“天兵聖體,女娃你與哈西姆到底是什麼關係。”阿齊茲確定墨言真的是一無所知後突兀的問道,
“女娃 ,哈西姆。”墨言真的被搞糊塗了,雖然剛纔知道出手之人是名叫哈西姆的拜月教主,自己還存了僥倖,重名的太多,這小兄弟不會無緣無故在名字這種不着邊際的事情上蒙自己的,可是阿齊茲這一聲女娃一出口,老墨同學算是徹底蒙呆了,“乖乖,老傢伙你看錯了吧,哪有長喉結,胸部如此扁平的女人。”
“哎。”也許是看到了對方與墨言確實關係匪淺,而且自己也冥冥中相信墨言的人品,所以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下,一張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被悄然撕下,
“嘶,大姐你還真是不美死人不要命啊。”面具後是一張怎麼說呢,異常高貴而冷豔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紅潤的肌膚,長長的眼睫毛,整齊潔白的幾乎透明的秀齒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一般跳動,婀娜的身段勾勒出的一副誘人的機體瞬間就讓老墨同學內心爲之一陣“女人真的是女人,怪不得摸着那麼舒服,我就說麼哥們的姓取向絕對正常”而女子最讓人流連忘返的是其有一對深藍色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勾人心魄,
不得不說,少女的美已經超脫了世俗的標準,正應了那句古話“此女只應天上有,誤落人間下凡塵”除了阿齊茲以外,就連其身後的胡塞等幾百歲的老頭子們都不由得兩眼冒精光,多看了兩眼,
顯然墨言此時的態度表明其確實對此女孩的真實身份並不知情不過顯然此女也並沒有害墨言的意思,不然本身即是培嬰初期修爲再加上天兵聖體的天生優勢,要是真對墨言起歹心的話,還真有夠墨言喝一壺的,不過剛纔阿齊茲也一直在暗中關注,如果此女撇下墨言獨自一人逃離自己也說不得也要行那辣手摧花之事了,畢竟對於現在的自己的門派來說,墨言的身份要較之一個拜月教的哈西姆要無疑重要的多的多,修道界的大勢即將到來,得到盟友三清門的鼎力支持纔是自己等人曰後生存的根基,
但是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這個女人並沒有拋棄墨言而獨自逃離,如此舉動充分說明其對於墨言是友好的,既然如此自己理當也要以禮相待即是,不過新的問題又顯現了,就當自己脫口而出墨言是蕭然真人女婿的時候,好像這個女娃流露出的神情似乎超脫了一般的朋友關係,對此阿齊茲只得自嘲一句“愛情就是好啊,年輕就是好啊,愛情與年輕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兩樣東西”當然這都是自己的心裡話,其他人是萬萬聽不到的,
“前輩,晚輩阿達蘭,與哈西姆沒有任何關係”出乎衆人的意料,阿達蘭異常倔強的說出了此番言語,“看來幾百年前聖血教的聖女與拜月教的天才哈西姆的傳聞恐怕是真的了。”雖然少女一口否認,但是從其異常糾結的神情來看,阿齊茲等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主,答案都已經寫在阿達蘭自己的臉上了,根本不用再說什麼,
“墨小友不必疑惑,老夫斷定此女必是哈西姆與聖血教的聖女200多年前所生,天兵和血聖體都是在中亞修道界傳說中才會存在的兩種體質,天兵體意在無線提高人的感悟能力,加快修行速度,這也就是爲什麼哈西姆能如此之快進階不到400歲的培嬰後期大修士,而血聖體能無限增強人的神魂控制能力,就猶如小友你最近經歷的一般,跟其在一切總是會不自覺被感染和順從一樣,擁有血聖體的人神魂較之常人無疑要強大許多,自然面對心魔渡劫的時候困難也就相對小的多的多,渡劫機率無疑也會增大許多。”
“之所以老夫如此斷定,她就是哈希姆的親生骨肉原因就是,這天兵體和血聖體的獲得只有兩種途徑,天生,或者直系血親的傳承,不過據老夫所知現今整個中亞也就哈希姆一人具備這種傳說中的體質而已,再加上此女還具備血聖體這種同樣傳說中的體制,必是哈希姆與那200多年前血聖教的聖女所生而傳承自父母的血統。”阿齊茲密語傳聲對着墨言解釋道,
“難怪拜月教和聖血教的衆人對這小妮子一點脾氣都沒有,那可不是,自己後花園想逛就逛,如此說來還是這小妮子的關係比我牢靠,畢竟我與這阿齊茲等人完全是爲了利益,而看看人家不是老爸就是舅舅哪個不是血親一般的角色,必要時真的能捨出命去相救的。”要是阿齊茲知道墨言此時內心真實的想法恐怕真的得一口老血噴出直呼要命了,
“對了,前輩爲何今天沒有見麥加來人。”不得不說墨言還真的很疑惑,就連西方修士都被驚動了,幾乎是本土的拉赫曼等人的不出現,還真的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一般讓人寢食難安的,問着問着墨言都有一種懷疑冥幽那廝會不會也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時候將所有滿載而歸的修士一網打盡的想法,別人不敢說,但是冥幽還真的可以,值得現在的墨言發自內心的畏懼,
“接到我徒兒的傳書後,我就急忙抽身趕來,想來那羣傢伙也是感應到什麼了回去搬救兵了吧,就猶如你這小女友一般,他們之中也不乏有特殊能力之人能夠感應我等這類的存在的。”
“拉赫曼也要來嗎,斯里卡爾和他的三個徒弟也會來嗎,哼這次這賬咱們一起算,師傅打不過,徒弟就拿命來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