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單純的饅頭,就是好奇他爲什麼不養小鳥而已,但是污穢的大人們都無聲的將他的意思理解歪了。
許安洛一張俊逸的臉已經不是紅那麼簡單了,簡直是爆紅,目光灼灼的瞪了我半天,最後看着饅頭說了一句,“恩,叔叔沒有小鳥,叔叔有大鳥!”
“.......”
呵呵,我竟然無言以對,果然,不要試圖和許安洛比臉皮厚,要真比起來,許安洛的臉皮都可以拿去補天了。
看着還在糾結的饅頭,我將他抱了起來,看着他道,“饅頭,吃飽了沒有?”
饅頭搖頭,“沒有,我還想吃,可是,這些牛排已經髒了!”說完無比幽怨的看了一眼許安洛。
許安洛乾咳了一下,看着饅頭道,“那要不我再給你們一人點一份吧!”
“好啊!”我立馬同意了,要知道,這裡的牛排幾百塊一份呢。
我好不容易捨得出一次血,帶饅頭來吃點好的,竟然被他污染了,不答應我傻呢?
許安洛無比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叫來了服務員,又重新給我們點了兩份。
看着我和饅頭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忽視了他,他又開始刷存在感了,趁着我喝果汁的時候,他看着我道,“這孩子是不是南城哥的?”
我現在真是後悔把饅頭生得那麼像顧南城了,每一個見過饅頭的人,都會一眼就看出了饅頭和顧南城像。
將果汁飲下,我無比認真的看着許安洛道,“許公子,你有沒有聽說過基因相同論?”
他搖了搖頭,似乎很好奇我接下來的話。
我也不轉彎,直接道,“在基因學裡有這樣的說法,一個女人和很多個男人睡過之後,她生下的孩子會和這些男人有些相似,尤其是長相,我兒子和我很像,但五官上和顧南城有些相似,但是我兒子的眼睛和我老公幾乎是如出一轍!”
許安洛看着我眯起了眼睛,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饅頭,幾秒後看着我道,“楊蓁蓁,你真的和別的男人結婚了?”
我冷笑,看着他道,“廢話,不然我怎麼會有孩子,離開帝都一年後,我就結婚了,饅頭今年兩歲,不信你可以去查!”
以後的
日子裡我和顧南城不可能不會相遇,所以,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服許安洛,當初饅頭的戶口我故意報小了一歲。
所以,若是他們查起來,光是饅頭的年紀,就對不上!
我就不信,顧南城賤到會拉着饅頭去做DNA鑑定。
許安洛一雙桃花眼難得收斂了起來,有些落寞的看着我道,“爲什麼寧願嫁給一個陌生人,也不願意接受我?”
其實我最怕的,就是許安洛突然極其認真的和我對話了,他要吊兒郎當的,至少我還能用幾句污話給他擋回去。
可是,他若是認真起來,我就有些不自在了。
“因爲你是熟人,不好下手啊!再說,我要是嫁給了你,呵呵!估計新婚第二天,我就成了一俱冰冷的屍體了吧!”
的確很有可能,誰不知道許家是名門望族,先不說我會不會嫁給許安洛,就是以我這樣的平民老百姓的身份想要嫁給他。
我就呵呵了,恐怕我在教堂裡還沒有說出,YES I DO,就被許家人謀殺了。
許安洛沉了沉臉,不悅道,“蓁蓁,你這是對我父母和安娜的偏見。”
我也不和他爭論,順着他點頭道,“恩,這的確是偏見,所以,許安洛許少爺,我們是不可能的,麻煩你能暫時閉嘴,讓我們吃完東西,再和你聊天嗎?”
許安洛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看着我微微點了點頭。
沒有了他的聒噪,我和饅頭悠閒的享受了一頓昂貴的西餐,用了餐,在我和饅頭優雅的擦嘴時,許安洛又再次開啓了噪音模式。
“蓁蓁,你丈夫是做什麼的?他有南城哥帥嗎?有我迷人嗎?有我對你癡心絕對嗎?............”
饅頭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許安洛,扯了扯我的衣袖,小聲道,“媽媽,顧南城是誰?他爲什麼和我姓一樣?”
我一時間有些頭疼,饅頭哪裡都好,可是又哪裡都不好,他遺傳了顧南城一系列的優良基因,讓我高興,可也讓我頭疼!
就比如現在,我要怎麼回答他?告訴他,他老爹就是顧南城那個變態?還是說,你這個姓氏是媽媽隨便取的,沒有任何意義!
糾結了一番,我還是淡定的看着饅頭道,“饅頭,這個世界上相同姓氏的人很多,就比如媽媽姓楊,而電視上的某位明顯也姓楊,但是媽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是陌生人,懂嗎?”
饅頭點着小腦袋,像是懂了但是又像不懂,隨即又問道,“那我爲什麼要姓顧,而不是跟着媽媽姓楊呢?”
呵呵.........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我!我真是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讓饅頭跟我姓了。
於是,我這位偉大的母親又和饅頭解釋了起來,他爲什麼要姓顧而不是和我姓楊,但是到了最後,我發現一個問題。
不要試圖回答小朋友的所有問題,否則你會口乾舌燥而死,因爲他們的問題多到你根本不可能回答完。
所以,我最後乾脆選擇抱着饅頭走人了!
許安洛聒噪的聲音一直喋喋不休的在我身後響着,我簡直崩潰,抱着饅頭幾乎是三步並一步走。
“嘶...........”走路不長眼睛的我撞上了某對情侶,不知道撞到了什麼,撞得我腦仁疼。
好在沒有撞到饅頭,剛回神想要道歉,看見面前的一男一女。
我就僵住了。
許安娜挽着顧南城的手臂,一張笑意盈盈的臉向我宣誓着,她對顧南城的佔有權。
而顧南城則是一雙墨黑的眸子落在我懷裡的饅頭身上,從打量到震驚,再到欣喜!
恩,是欣喜,對於顧南城的情緒,我想,沒有別人比我更加的瞭解了。
意識到不對勁,我連問候都不及,抱着饅頭直接朝外奔去,但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顧南城是誰?先不說他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就說他的背景,從我18歲那年開始發現他混黑道,一直到現在黑白通吃。
七年時間,哦!恐怕不止七年,他在黑道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打拼了那麼多年,沒有過硬的身體素質和敏捷的身手。
恐怕,我現在見到的顧南城一定就是鬼了!
所以,我纔剛邁出三分之一的步伐,就被他拉住了,而且,幾乎是我沒有反應的情況下,他將我手中的饅頭搶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