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隨即擡頭,見他含着笑看着我,俊逸的嘴角微微勾起,晨光撒在他的身上,度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
“呃!你什麼時候來的?”發了半天的呆,我竟然沒有發現俞灝進來。
“來了很久了,你一直在發呆,所以沒有叫你!”他淺笑,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小小的盒子。
我一時間神經有些緊緊的崩了起來,這盒子怎麼看着那麼的眼熟,好像是......裝戒指的!
“蓁蓁,你試試看,這個型號的適不適合你的手指,不適合的話,我從新讓他們改一下!”
他將手中的戒指套在我手上,冰涼的金屬圈套進我的手指,我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收手。
但是被他按住,看着他,我心裡猛然有些內疚,“俞灝,這樣對你不公平!”
我放不下顧南城,還帶着顧南城的孩子,這樣嫁給他,真的一點都不公平,我太自私了。
他擡頭,淺笑,“蓁蓁,感情的事情從來沒有公不公平,我喜歡你,願意承擔這一切!”
我低頭,眼角有些澀澀的。
“戒指剛剛好,不錯!”他將戒指戴了上去,嘴角微微上揚,勾起好看的弧度。
我擡手,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晶亮的鑽戒在陽光下閃着光輝,美得一塌糊塗。“真好看!”
看着他,我淺笑!
他淺淺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開口道,“蓁蓁,我打算等饅頭恢復好後,我們會安縣就結婚,好嗎?”
我點頭,依舊淺笑!
他接了個電話,應該是有事要忙,交代了我幾句,他便離開了!
我看着手中的戒指又開始發呆,覺得一切都好像是夢一樣,心裡有些恍惚,我要和俞灝結婚了。
依然,你會怪我這些年的任性麼?
嗚...........
兜裡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我微微愣了愣,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串陌生數字。
對於陌生電話,我向來都是直接掛斷,不接。
不過這打電話的人好像是抽羊癲瘋一般,繼續一直打,氣得我接了起來就罵,“你他媽有病啊!我都不接電話了,你
還一遍又一遍的打!發春吶?”
“蓁蓁,是我!”電話那頭一聲很好聽的男聲響起。
我無語翻了個白眼,“你誰關我鳥事,有事說事,沒事掛了!”
“別別!我是許安洛,蓁蓁,你可以出來一下麼?我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等你!”
許安洛?
他又發什麼神經?
“不去!”我直接甩了兩個字。
許安洛不死心,開口道,“蓁蓁,你這是不想要我這個朋友了嗎?我就是想和說說話而已,你走了那麼久,我都想死你了!”
我操,許安洛這是發什麼神經?“許安洛,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說人話,否則我立馬掛電話!”
“好!你別掛,我說人話!”許安洛正常道,“蓁蓁,你現在有時間嗎?”
“沒有!”我淡淡開口。
“蓁蓁,我們還是朋友麼?”
“不是!”
“那你出來我請你吃個飯!”
“我不差這頓飯!有事說事,沒事掛了。”許安洛這種隨身自帶狗皮膏藥的性格,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真是的!
他有些急了,“蓁蓁,我就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你至於這樣距我千里之外麼?”
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倚在牆壁上,淡淡道,“許安洛,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別拿什麼吃飯做藉口我時間有限,沒時間陪你發春!”
大概是知道他怎麼說都沒有用,所以,他乾脆道,“蓁蓁,安娜想要和你談談,所以......”
“所以,讓你把我約出去?”我冷笑,話語裡有些諷刺。
他有些着急了,急忙解釋道“蓁蓁,我沒有什麼意思,你要是真的不想出來,也沒關係!”
我就呵呵了,許安洛這小白兔怎麼那麼喜歡給許安娜當搶使呢?這幾天許安娜沒少騷擾我,不過我自動屏蔽了對她的騷擾!
這會竟然找上許安洛,我這要是不出去,是不是等下直接讓他老爹出馬了?
“地址!”我冷冷開口,實在厭倦了和許安娜周旋。
“啊!”許安洛這傻帽沒反應過來。
我無語,開口道,“不是要我出去麼?地
址在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在那?”
“哦哦!醫院對面,二樓的西餐廳!”許安洛急急開口,語氣裡有些雀躍。
掛了電話,我隨即打理了一下自己,提着包包下了樓,到西餐廳的時候,許安洛朝我招手,“蓁蓁,這,這!”
走了過去,看着許安娜一臉虛假的笑,我坐了下去,冷冷道。“說吧!找我出來什麼事?”
這麼大費周章的把單獨約出來,想來許安娜又是想故技重施了。
許安娜笑了笑,一張明豔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善良無害的樣子,“蓁蓁,我們先吃飯吧!吃了再談。”
“直接說吧!我和你吃不下飯!”
“蓁蓁,你別這樣,安娜她只是想好心的叫你出來吃個飯!”許安洛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我冷冷掃了他一眼,“閉嘴!”什麼都不知道,就只會看表面的笨蛋,都不知道被許安娜這心機女利用了多少次了。
還是這麼傻乎乎的幫着她,真是的,不然怎麼會到了現在,許光輝都只寵着許安娜這心機婊。
“蓁蓁,你別怪哥哥,是我讓他幫忙約你出來的!”許安娜開口道,一臉的無辜。
看得我就只想揍人!
看了一眼許安洛,我開口道,“許安洛,你很閒麼?”
“啊?”他不明所以的開口,“怎麼了?”
我有些氣,看着他道,“許安娜都把你利用完了,這會你該走了!”
“蓁蓁,你別話說得那麼難聽!”許安娜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我是個多大的女流氓一樣。
我白了她一眼,“我說話難聽是真的,但是,許安娜,你敢摸着你的左奶發誓,說你沒有利用過想許安洛這個笨蛋嗎?”
“蓁蓁你.........好俗氣!”許安洛開口,一張俊逸的臉蛋泛着紅暈。
明顯是因爲我剛纔的話害羞了。
我無語,無奈道,“是啊!我本來就俗氣,誰叫我從小在村野農田裡長大,說話就是這樣,不能和你們這些含着金鑰匙的人相比!”
許安娜臉色有些不好,“蓁蓁,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但我對哥哥是真心的,根本就沒有你說得那麼齷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