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告捷總是需要獎勵一下自己,女人就是這樣,遇到讓自己不舒服的人或事,解決的辦法就是去購物,花錢總能改善心情。
但進了商場,我還沒買兩件,聶銘就給我打電話。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導致我一聽到電話響都害怕了,可聶銘找我,我不好掛掉,只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接了。
誰知道他第一句話就和早上慕蓮的內容一樣:“看報紙了嗎?”
之前總有人跟我說紙媒現在不景氣,但經過今天,我覺得說這話的人完全是沒經歷過生活。
不景氣都能人手一份,那景氣的時候得是什麼樣。#_#
我摸着店裡新款的裙子,淡淡道:“看了,我還以爲過幾天才會發通稿,沒想到這麼快,難怪昨天聶衍跟我說了那樣的話,還能來別墅。”
“他昨晚去你那了?”聶銘有點驚訝,停了一下,沉聲道:“那估計是昨天我去金樓找你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我對他們這種互相監控的行爲感到無語,皺眉道:“你們倆兄弟內鬥,別殃及我就好,我和你的合作,只是爲了聶衍不和宋瑜訂婚。”
頓了頓,我覺得還是應該把宋瑜剛找我的事情告訴他。於是我就真的說了。
聶銘聽完愣了一下,總結我話的重點,問道:“你和宋瑜爭風吃醋,所以你把她給潑了?”
我覺得他這話聽着有點不對勁,於是糾正他:“潑她是我個人恩怨和爭風吃醋沒關係。要真爭風吃醋我也不能親自動手,我又不傻。”
聶銘掐住我話語中的信息,問道:“個人恩怨?你和宋瑜認識?”
“不認識。”我想都沒想就否認,但又擔心他繼續問下去,只好避重就輕道:“談不攏,她說話有點難聽。”
所幸聶銘也不再問了,轉而告訴了我另一個消息,道:“週六幾個朋友在郊外的山莊裡組了個局,聶衍也會去,但我估計他應該沒打算帶你,我有邀請函,到時候你跟我去。”
聶衍一向不喜歡我自作主張,更何況跟聶銘一起出席,我有點猶豫:“有沒有邀請我,我去不合適吧。”
他冷笑了一聲,道:“你哪次參加局有邀請函了,行了,明天我叫人去給你送禮服。”
我沒來的及表態,他就給掛了。
看着忙音的手機,我突然覺得心煩,可我沒想到更令我心煩的事情還在後邊。沒一會兒,我又收到小劉發來的信息,說金樓被人實名舉報了,罪名是涉嫌黃色交易。
我徹底傻眼了,街也不敢再逛了,出了商場,就直接打車回了金樓。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算是知道了,眼下這一檔接一檔的事情,繞是我心理素質再好,也快要被逼瘋了。
金樓今天沒有營業,小劉被帶去警察局做筆錄還沒有回來,我跟幾個當時在場的服務生詳細瞭解了一下情況。
細問之下,才知道舉報的人,就是昨晚那個差點被陸鋮幾個公子哥兒輪姦的陪酒小姐。
我實在是沒想到那姑娘真是個不成功便成仁的狠角色,一時之間,有點找不到對策,思來想去,只能等着小劉從警局回來。把眼下的狀況給理清楚再作打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