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只要到了地面上,任他是神仙今天也別想走了。”年輕隊長興奮地揮了一下拳。
鷹首降下來的時候,正好面對那個年輕的隊長,隊長眼裡充滿濃濃的嘲諷:“你不是很會飛嗎?有本事再飛呀?”
鷹首的腳被打斷了,根本站不住,而且胸脯也明顯陷了下去。一付狼狽到家的衰樣。落地就只有靠屁股了。可是屁股肉再厚也沒有腳好使,所以這一頓下來,感覺屁股象是又開了花似的。最悲催的是菊花處似乎又正好頂着了一塊堅銳的石頭,這種酷爽簡直無法形容了。
一落地就被無邊痛苦吞噬了,鷹首哪裡還有鷹首的樣?又哪裡還顧得上隊長那譏諷的目光。如果能死,他倒是覺得還算一個不錯的結果了。可是他現在連死的權力似乎都沒有了。
“他飛不了啦?除非他再長出一對翅膀來。”這時董城也落了下來。
“兄弟,你牛!”這個隊長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膜拜之情。
“哈哈哈,我運氣好一點而已。”董城難得地謙虛了。
運氣好!那逆天的素質可不是一句運氣好所能解釋的。
“這陸戰部隊徒手幹飛機您恐怕是第一個了!”隊長滿眼都是熾熱之火。
“我不是陸戰隊的,想當兵沒當上。”董城的身份還是保密狀態,所以這貨直接否掉了自己是當兵的事實。
“我去,您這素質,沒當上?你是不是跟哪個領導有仇?要不你來我們這吧?”隊長簡直都想暴扁那個瞎眼的領導了。
“不不不!不關領導的事,我小時不長個,都十八了還不到一米六,所以沒選上。”董城連忙道。
“呵,是嗎?”隊長有點懷疑,不過人家既然這樣說了,你也就不好在這事上糾纏了。
“對呀,現在做點小生意,又有了老婆就不再想這事了。”
這時,純子和顧曉霜也過來了。
“你老婆?”隊長瞄了一眼這二個近乎女神的女人輕聲問。心下想,身邊有這麼二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哪裡還想再去當什麼兵?
“對!”董城答了一聲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忙又解釋了一句:“有一個是妹妹。”
“妹妹,我當然曉得是妹妹啦,否則不犯重婚罪了?”隊長投過來一個理解的眼神。
董城覺得這類的事總是特麼越描越黑,也就懶得解釋了。
“這個人交給你了,我們老百姓留着也沒用,對吧?”董城一把把鷹首拎了過來,交到了隊長手裡。
“這不太……好吧!謝謝!”隊長開始覺得自己這樣搶了別人的功勞似乎不太好,可是想想人家不交給你交給誰呢?於是答應了下來,並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處於職業習慣,董城也還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而且行禮時那種**和神聖感在他身上表現得尤爲突出,這讓隊長剛剛消下去的疑慮再次萌芽了。他覺得眼前之人決非他自己說的老百姓一個,再聯想到剛在攀爬飛機堪稱特技的高難度動作。
還有,最關鍵是,此區域已經戒嚴,你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進得來?又怎麼敢進來?
“莫非他是一個超級特工!007,詹姆斯.邦德!他一定是一個詹姆斯.邦德式的超級特工。”想到這,這位隊長目光中熾烈的火焰愈發熾烈起來。
既然這位是詹姆斯.邦德式的特工。那這二位應該就是邦女郎了。這樣一想,一切似乎都顯得合理起來。
不過處於保密原則,他沒敢再多問,只是深深望了一眼,希望今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董城也沒有再說多的,言多必失,少說爲妙。不過,必要的叮囑還是不能少的。
“此人極其陰險狡詐,應該是一個重要角色,你要看好些,尤其不能讓他自殺了。”
董城本來還想多叮囑幾句,不過看到鷹首一付菊花殘,滿身傷的樣子,就沒有再多說了。 “是!”
隊長離開前再次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軍禮。
董城回過頭來卻跟一個女兵撞一塊了,嚴格來說不是他撞女兵,是女兵有意撞他了。
“你……”董城正準備發火。
女兵卻朝他擠眼睛了。董城這纔看清,來的是子歌。
“你怎麼來了?”董城問。
“來跟你並肩戰鬥呀。”子歌挺了挺胸道。
不得不說,子歌穿軍裝非常好看,英姿颯爽!且不失嫵媚。
“要並肩,早幹嘛去了?現在只能打掃戰場了。”
“打掃戰場就打掃戰場。並肩打掃戰場也是不錯的。”子歌笑道。
“你的那二個“隱形保鏢”呢?”董城仔細瞄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佗叔,龍叔的蹤跡。
“我是偷偷來的。”子歌咬着董城耳朵悄悄道。
“無組織,無紀律!”
“你每天挎着幾個美女逛大街就是有組織有紀律?”子歌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過來了。
“我們是在執行“特別任務”。”
“當然是“特別任務”,我也在執行“特別任務呢?””子歌眨了眨眼道。
“什麼特別任務?”
“保密!”
……
唐笑和十幾個“嫡系精英”剛到公路上,就看到一輛渣土車過來了。
這樣的機會可謂千載難逢,所以毫不猶豫,唐笑身先士卒第一個衝了上去。
極速殺到車的一側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是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
呯!呯!呯!
車窗玻璃四濺!渣土車嘎然停了下來。
不過詭異的是,車子是停下來了,卻沒有聽到車內人的慘叫。
難不成剛纔鬼在開車?唐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上一個人去把車門打開。”唐笑指揮着手下往車上爬。
等這個手下抖抖索索爬到車門邊去拉車門時,卻怎麼也打不開。
“真特麼廢物,再上一個人。”唐笑一腳將身邊的一個手下踢了過去。
二個手下合力拉車門,還是打不開。
“全是廢物!”唐**急敗壞地走過去,一手一個將二個手下全扔了出去。接着他自己親自爬了上去,一個手把着車門拉了起來。
他想以自己的力量,就是車門鎖着,也差不多可以給它卸下來了。可是他猛拉之下,車門竟也是紋絲不動。
“我去,難道真見鬼了?”唐笑想。不過現在沒有退路,所以他又硬着頭皮,雙手把住了車門下沿,準備生生把車門卸下來。
“嗨!”唐笑狂吼了一聲。把自己的洪荒之力都用上了。
這次車門動了,不僅僅是動了,而且是飛了起來!因爲唐笑用的力太大了,而且裡面的人又積極“配合”地狂送了一腳之力。
唐笑抱着門飛翔的姿態很象一隻大鳥。只不過這隻鳥的確笨重了一點,這一飛居然飛了四十幾米才停了下來,好不容易剎住腳,門板卻又狠狠地敲在了他腦門上。
咣!饒是唐笑一身橫練功夫,依然被砸得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感覺頭痛得要死,鐵定腦震盪了。
等他好不容易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時,一擡眼,卻看到一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幹嘛搶我的門板?”地賜似乎對唐笑搶自己的車門板非常不滿。
“我……我…”頭痛欲裂的唐笑簡直想哭了。我特麼想搶呀?
地賜雖然問了一句。可是似乎也並不想聽他解釋什麼,大手一揮,車門十分聽話地對着唐笑一下子拍了過去。
轟!
唐笑呼地一下又原路飛了回去,只不過飛回去似乎威勢更大,因爲回去是用車門板拍回去的。唐笑二百斤的身體竟然被地賜當高爾夫球打了!
當他再次落地時,就基本上只有半條命了。這還是得益於他一身橫練的功夫,否則非當場斃命不可。
對他來說,地賜簡直是他命中的剋星,見一次倒黴一次。
地賜走過來的時候,唐笑事實上還有那麼一點意識,可是他實在動不了,也不想動了。特麼地死就死吧,唯願痛快一點就行。
在唐笑遭受地賜血*虐的時候,他的嫡系精英幾乎全嚇傻了,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有二個機靈的偷偷地爬到了車上,準備開車逃離。
可是他們太低估了一個絕頂高手的能力與覺悟。就在他們啓動車子的時候,地賜的門板突然如一把巨大的鍘刀從駕駛室的中段橫着切了過來。
那二個機靈鬼瞬間成了斷頭鬼,而那塊車門板似乎餘威仍未盡,居然把車子另一側,看傻了的二個“精英”又剁翻在地。
地賜這才把唐笑一把拎了,象丟一條死狗一樣扔到了車上。然後自己也上了駕駛室。在上面翻騰了一會,突然扔下一根**繩來。
“都去拉車!”
“拉車?這可是渣土車!又不是板車。”
“不願意呀?”地賜的牛眼一瞪:“好好一個車被你們弄壞了,沒叫你們賠償就不錯了。現在也只能當拖拉機用了。”
唐笑的那幾個嫡系再不願意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只有抖抖索索撿了繩索趕緊拴在了車頭上。誰特麼好好的一個人不做,願意去當一個無頭鬼。
嘿喲!嘿喲!
車子幾乎紋絲不動。
嘿喲!嘿喲!
儘管這十幾個臨時“車伕”喊起了號子。用出了吃奶的勁來拉,可是車子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