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實所有的財務,現在統一的都歸入到了晉實總部來管理,平原縣那邊只留下了運營資本,所以劉紅口中能動的這十萬塊錢已經是晉實目前能動用的所有資本。
姜子晉的握着手裡的大哥大,等待着電話的接通。
“哪位?!”
姜子晉聽着熟悉的聲音,,不由咧嘴一笑,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孔華正的聲音,現在的孔華正就是姜子晉的財神爺,能不能在津城走穩第一步,目前全部仰仗着孔華正。
“正哥,忙啥呢!?”姜子晉齜牙問了一句。
“我怎麼感覺你給我打電話從來沒有好事兒呀?!”孔華正聽着姜子晉的聲音,笑着調侃一句。
“這話說的,這電話費這麼貴,沒事兒給你打電話我錢燒的呀?!”姜子晉翻着白眼,衝着電話那頭的孔華正說道。
“說吧,啥事兒?!”孔華正面帶惆悵的問了一句,早知道姜子晉一天給自己打電話有事,當初說啥也不能把手機號告訴了姜子晉。
“正哥,江湖救急,我缺錢了!”姜子晉撇着嘴,委屈的說着。
“要多少!?”孔華正在電話那頭,無比闊氣的問道。
“二十五萬!”姜子晉聽着孔華正的話音,感覺有些,直接開口說道。
“大哥,你當我是開銀行的!?一張嘴就是二十五萬!?”孔華正聽到這個數字,直接站起身,跳腳喝道。
“正哥,你是不知道啊!”姜子晉帶着哭腔,把今天與安成見面的內容,如實講述。
“……”電話那頭的孔華正陷入沉默,良久後纔開口,“這件事兒就是這樣,你被別人拿住了命脈,只能任人宰割,不過這個錢花在這上頭也不算虧,畢竟這錢花了,晉實在津城能夠落腳,而且津城的發展遠在代縣前頭。這個廠子拿下來,只要辦的漂亮,晉實就算是在津城紮了根,以後做事兒也方便一些。”
“所以江湖救急啊?!否者我急着跟你借錢幹嘛!?”姜子晉拍着大腿,急忙回了一句。
“啥時候要!?”孔華正直接開口問道。
“明天!”
“我現在想想辦法,爭取晚上給你把錢匯過去!”孔華正深吸口氣,讓姜子晉心裡頭的石頭終於落地。
“正哥,你就是我親大哥,不對,比親大哥還親!”姜子晉不要那張老臉,開口捧着孔華正,硬舔了一句。
“得,你別叫我正哥,以後你是我大哥!”孔華正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後把電話直接掛斷。
“還是有大哥好啊!”姜子晉收起來大哥大,紅光滿面的嘟囔一句,朝着金聖大酒店走去。
金聖大酒店位於津城的和平區,而津城勸業場也是位於津城和平區,並且離得也不算遠,姜子晉回到金聖大酒店,帶着邊晨藝跟張大偉在金聖大酒店簡單的吃了一口,便回到房間休息。
姜子晉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期間不知道醒來多少次,最後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
姜子晉剛剛坐起身,邊晨藝便敲響了姜子晉的房門,姜子晉下地將房門打開,瞅着站在門外的邊晨藝,看到邊晨藝手裡邊提着的飯菜,笑着把邊晨藝讓進屋。
“晉哥哥,吃飯的時候我見你還睡着,就沒有叫你,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帶了點兒回來!”姜子晉說着,把飯菜擺在桌子上,低聲細語的說道。
姜子晉打開飯菜,瞅着面前的飯菜是自己嘴喜歡的吃的,擡頭看了一眼邊晨藝,這哪裡是不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分明就是對自己瞭解透透的。
姜子晉也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睡了一下午,肚子裡邊的食物早已經消化。邊晨藝看着姜子晉大快朵頤的吃着,玉手托腮,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姜子晉吃飯。
等到姜子晉吃過晚飯之後,張大偉哼着小曲,這才邁步進入屋內。
“這是咋了?!有啥喜事兒?!”姜子晉瞅着張大偉滿面春光的模樣,歪頭問道。
“哥,你知道不,我給琳琳打電話,她說想我的早餐了!”張大偉坐在姜子晉身邊,齜這一口大黃牙,春風得意的說着。
“是想你的早餐了,還是想你的人力?!”姜子晉歪頭瞅着張大偉,點了根菸,饒有興致的問道。
“琳琳說是想我的早餐了,想不想我的人我就不知道了!”張大偉老實本分的回了一句。
姜子晉瞅着張大偉憨厚可人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
“哥,你笑啥?!”張大偉一臉懵逼的盯着姜子晉,迷茫的問道。
“沒事兒,想起來昨天聽得相聲,有點兒搞笑!”姜子晉練練擺着手,這件事兒上怎麼能跟張大偉說實話。
“哥,要不你今天帶着我跟晨藝一起去聽聽相聲唄!”張大偉聞言,瞬間來了興趣,拉着姜子晉的胳膊說道。
“晨藝,哥帶你去聽相聲,算是哥對你的今天晚飯的一個回禮!”姜子晉站起身,拿起外套,衝着邊晨藝說道。
“我小的時候只是在老家看過變臉,看過電影,還沒有聽過相聲!”邊晨藝笑着應了一聲。
“走!”
姜子晉說着,帶着張大偉跟邊晨藝朝着津城勸業場走去。
津城人的生活頗爲愜意,這個時間點兒,大街上的人極多,姜子晉聽着路人聊天,怎麼聽怎麼感覺有股子相聲的味道在裡頭。
九點半,津城勸業場的相聲劇場內依舊人滿爲患。
姜子晉帶着邊晨藝跟張大偉找了一個好點兒的位置坐下,聽着臺上的相聲,下邊的聽衆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笑聲,邊晨藝跟張大偉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剛來津城這段日子還沒啥事兒,姜子晉樂的帶着二人感受一下津城的生活氛圍,感受一笑津城的傳統文化。
“你們聽着,我出去抽根菸!”姜子晉的煙癮上來,衝着邊晨藝跟張大偉說了一聲,自己就跑了出去。
勸業場外,姜子晉點了一根菸,隱隱聽到有人在哭,這該死的好奇心催促這姜子晉聞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