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晉見老七應了下拉,心裡不由的開心,這老二的身份只要一經揭曉,那麼姜子晉便可以建福宮老二直接掰倒,到了那個時候,晉實的發展便猶如如履平地。
“老二在津城!?”姜子晉想了一下,問出第一個問題。
老七聞言,頓了一下輕輕點頭。
“老二是晉省的人!?”
老七開始搖頭。
“老二在衙門內當差!”姜子晉子再次開口問道。
老七再次點頭。
“老二……”姜子晉準備再次開口問老七的時候,老七直接打斷了姜子晉還未說完的話。
“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如果你執意要問下去,那我寧願被帶走!”老七說着話是斬釘截鐵,沒有任何的猶豫在內。
“味兒嗚~~~味兒嗚~~~”
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起,沈興很適合時宜的出現在了旅館之內。
老七聽着外邊的警笛聲,猛地站起身,擡手指着姜子晉,棱着眼珠子喝道,“姜子晉你踏馬的騙我!”
“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老五由於頑固抵抗,已經被當場擊斃!”姜子晉可謂是殺人誅心,趴在老七的耳邊,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
“姜子晉,我草擬嗎!”老七咬着牙,揚起拳頭就要朝着姜子晉面門砸去。
姜子晉見從老七最裡邊已經得不到任何的消息,擡腳踢在老七的褲襠上,老七更是沒想到姜子晉動手鑽門挑着脆弱的地方放下手。
老七捂着褲襠的蟬蛹,蜷縮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翻滾着。
沈興進入房間內,看了一眼房間內的情況,隨即開始讓隨行的警員給老七直接帶走,姑娘也是穿好衣服,按照張遠山所教的,開始控告老七的強女幹。
“爸,我想問你個事兒!”姜子晉趁着所有人忙碌的時候,走到沈興身邊,壓低嗓音說道。
“……”沈興聞言一頓,隨即開口說道,“待會兒回家!”
“好!”姜子晉明白沈興怕人多眼雜,輕輕點頭應了一句。
……
沈興把所有事安排妥當已經是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剛剛打開房間的白熾燈,只見姜子晉坐在沙發上,朝着自己一笑。
沈興被姜子晉的笑給嚇了一大跳,翻着白眼坐在了姜子晉身邊。
“你要問我什麼?!”沈興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聲音略顯疲憊的開口問道。
姜子晉看着疲憊的沈興,本想着讓沈興休息,可眼下已經到了節骨眼兒上,姜子晉不得向沈興打問一些情況。
“爸,你還記得宋立人不!?”姜子晉舔着爆皮的嘴脣,用手撕了一塊死皮下來,輕聲問道。
“記得,宋立人不就是你最開始掰倒的對手嗎?!”沈興聞言,緩解着自身的疲憊,繼續開口說道,“你怎麼突然響起來問他了?!”
“爸,是這樣的,老七說他們兄弟總共七個,宋立人便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排行老六……老二對於我和晉實所有的動作,都是因爲宋立人而起,所以我必須要把宋立人的背景搞明白!”姜子晉如實的把老七在旅館之內告訴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沈興聽,最後帶着疑惑開口問道。
“宋立人不是樑根的門生嗎?!我急着宋立人初到代縣的時候,一切都是樑根在幫着宋立人張羅,哪怕是建材五金,都是樑根給宋立人墊資,這個宋立人怎麼就和老二他們有着聯繫了!?”沈興聞言,眼中難以掩飾的詫異,不解的反問一句。
“我也不明白,我對宋立人的瞭解,也是停留在這個層面上頭,宋立人突然成爲老六,而且還跟老二對晉實出手,有着最直接的關係,這也是讓我極爲的詫異!”姜子晉搖着頭,疑惑的說道。
“這件事應該另有隱情,但是從樑根那裡要的到消息是肯定不可能的,想要知道老二與宋立人之間的關係,必須的問老二!”沈興坐直身子,一雙眼睛在黑暗中射出精光,緩緩開口說道。
“我從老七口裡得知,老二人在津城,對於老七跟老五是遙控指揮,而且老二還是衙門裡邊的人,雖然是給我縮小了一定的範圍,但是津城衙門裡邊當差的人多了去了,光是這點兒線索無異於是大海撈針,我無從下手啊!”姜子晉滿臉的愁容,咬着鋼牙,不緊不慢的說着。
“既然已經確定了老二的在哪兒,那麼範圍已經是很小了,現在老七跟老五全部都出了事兒,那麼老二肯定會出來,這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你把局鋪好,把套設好,那麼你等着老二上鉤,入套不就可以了!?”沈興拿起面前的涼白開,喝了一口之後,輕聲說道。
“爸,這套……”姜子晉開口詢問着沈興的意見。
“子晉,同一種套路,你肯定是不嫩用第二次了,那麼你就得換一個套路,讓老二想不到的套路,你的優勢是在商業上,而不是社會上打打殺殺的這些事兒,老七因爲好色被你們給挖出來,逮住了,若是老二沒有這方面的嗜好,那你還怎麼用同樣的招數讓老二入套!?”沈興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聲音不大,卻是鏗鏘有力的說着。
“爸,我明白了!”姜子晉本就是個聰明人,面對沈興的點撥,立馬明白過來沈興的意思。
“早點休息,事情一步一步的來,謎團一點一點的解開,總歸有撥開烏雲見白日的那一天!”沈興說罷,朝着自己的房間沒走去。
姜子晉坐在沙發上一夜未睡,腦子裡都是如何打垮老二的畫面,這一把就愛你這叫不能輸,只能贏,假若是姜子晉輸了之後,那麼晉實將不服存在,跟着晉實吃飯的工人也是全部要喝西北風。
……
翌日大早。
姜子晉早早的起來,煲了一蠱湯雞湯,給沈興留下早餐之後,自己抱着雞湯去了沈如月所在的醫院。
姜子晉掐着時間點,與沈如月道別過後,前往龍城機場,直奔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