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看陳曉娟送來的報告單,朱莉泡茶。
韓楓喜歡喝兩種飲料,在看書,思考的時候喝茶,在運動的時候喝瓶裝水,朱莉記得他的每一件喜好,特點。在她的心裡,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空,她的大地,她的一切。
舒服的躲在韓楓懷中的朱莉看着幾十頁的報告。
她十分清楚,世界上有多少的富豪根本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真正有多少的資產。
就算是老婆也不會全部摸到富的邊際,除非是走司法程序,可是就算是走了也未必是全部。
可是,韓楓卻不是他們那樣的人。
現在韓楓的總資產已經達到了850億美元……
她從來沒想過,認識的第三天,他成長進步如斯。
那個時候,她纔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東方少年而心生好感,然後就不知怎麼得,開起了玩笑,然後就成了好朋友,接着又不知怎麼着的,竟然到了一起。
三年前的他只有不到1億美元。
初到米國,找比爾湊了兩千萬美金才湊成了“幽靈”,幽靈啓用了三個月,他的財富超過了10億。按富有的華人排名來看,那個時候他已經成爲華人富豪中的鉅富。
連李則巨等人也沒想過,他的100億級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然後現在又有不到一年的時候,已經接近於1000億。財富以年十倍的數量級增長,簡直太恐怖。
而他的100億是未來軟件公司股權轉出,那時,他發表“自由和夢想”一文,正式成爲全世界年輕人的錚錚誓言,從那個時候起,他也就成了全世界年輕人的偶像。
“楓,你爲什麼而賺錢,是爲了你的國家嗎?”
朱莉很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想想韓楓的所作所爲,只能這麼解釋才能說的通。
“是。”
韓楓沒有迴避,看着美麗嫵媚的朱莉,“每個人都有來處,每個人都會有歸途,在這個過程中,冥冥中,我感覺自己的使命就是爲這個國家做點什麼。”
朱莉能聽懂這話中的意思,她把韓楓的意思歸爲紅色國度的教育和個人追求理想不同而纔會有他這樣的選擇。
“那?如果我嫁了給你,我是不是也要入黨,對了,你是黨員嗎?”
韓楓淡淡的搖頭,“我還不是。不過,在我的國家,愛國也未必非要入黨,擁有信仰也不一樣非的是黨員。雖然,我是那麼的希望能入黨。”
剩下的話,韓楓收了回來沒有說,朱莉不會聽得懂。
“哦,其實,我也是做好了成爲共產黨員的準備的。”她認真的說。
“我也是。可是,我們還差的很遠。”
韓楓笑着擁她入懷。
朱莉躺在沙發上,依在他的身邊,聞着他身上令她無比神怡的味道,十分舒展而愜意。
“其實,我在天真的想着一個事情。你的千億級資產會從這二十個排名順序中哪一點爆發,就像未來軟件一樣震驚全球。還是可能是民航、石油這樣的業務,還是未來高科這樣的軟件業務?”
韓楓看了看躺在大腿上的朱莉,笑道,“我也不清楚,未來將要發生的事兒,誰又能完全的判斷清呢?一千億的總資產規模……在三年前,我也未曾想過,當年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這一輩子能娶到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就是我一生的幸福啦,至於財富?我從來沒放在心裡認真的想過。”
格格……
這句話明明不是真心的,至少不是全部真的,可是朱莉仍然幸福成了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兒。她知道,韓楓的心思可不在女人身上,那麼多的美麗女生在他的身邊兒縈來繞去,他卻也沒有沉迷,就算現在天天在一起,也沒有尋常男孩那種無節制的某種要求,每天早晚各有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每次四五十分鐘或者一小時,剛剛好。然後相擁入眠,或者晨起去河邊跑步。
抱着他的手臂,閉上眼睛,陶醉於如此的親密和熱戀。
“楓,我能陪你一輩子嗎?”
許久,她問出了這句話。
朱莉不敢想,自己失去這個男人會是怎麼樣,也許根本活不了,也許會瘋,也許?人生哪裡有那麼多的也許。
“能。只要你不離開,我永遠在你身邊。”
韓楓撫着她的一頭黑髮,嗅着淡淡的女人香,粉淡淡的碎花睡衣絲毫掩不住她的美。
“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邊。”
她說,也下定了決心,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也不會再改變這個初衷,包括他可能的移情別戀,三年來,她仍然沒有足夠的信心獨佔這個男人,索性那就不再那麼想,他屬於星空,而自己恰好應該是那個夢見星星的人。
“好看嗎?”
眨着藍色黑睫毛的大眼睛,誘人的紅脣不需要任何的口紅就可以攝人心魂,“這輩子,都是你的了。”
她翻身如魚,滑落了衣物,然後壓了上去。
“我想——在上面。”
“好。”
“今天可以不用穿雨衣啦。”
……
……
……
翌日,兩人一起騎車去上學,仍然只有徐大山相隨。先送完去北影的朱莉,然後兩人折向京大的方向。
“大山,怎麼還沒把母親和妻兒接過來?”
徐大山一臉憨厚的笑意,“就快了。我媽說再收這一回秋,就來。”
“呵呵,是啊,田是老人家的命,故土難離不是?”
“嗯,怕這也是最後一次收秋了,我們整個村子都把土地賣給了礦山,說地下有可以採五十年的煤。”
哦?
“那補償多少錢?”韓楓突然想起,徐大山的老家在神木縣。
“一畝水田給一萬,山田給五千,家裡再給安排一個勞力到礦上工作,不願去的,一次性給安置費三萬。我家有六口人的地,共分了十五萬。集體所有部分村裡不分,搞了一個什麼公司說都給入了股,到時分紅。”
……韓楓默然。
“人挪活,樹挪死。我這是跟了您,不然也許就去下礦了。”徐大山輕聲長嘆。
“哦,對了,大山,家裡要是有支近的兄弟姐妹,有願意的,就拉出來,你看,在這大京城,開一個西山省特色的面鋪,也比老守田園在家賺的多不是?地沒了,也就剩下祖上的根還在那兒,其實也沒有多少值得留戀的,你說呢?”
“嗯。我今晚就給我弟寫信,他做的面勁道着呢,是半個廚師來。”徐大山感激的回答,心中如雲霧開散見藍天一樣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