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過後,她竟然偷偷的溜走了,看着牀上那抹耀眼的那紅花,我的心情異常的舒暢。
這輩子夏彤都休想逃脫我的手掌。
我讓人查了夏彤的行蹤,以及她昨晚被下藥的原因,找到了源頭後,我一方面決定狠狠的教訓李忠發,另一方面我也需要他的幫忙。
頭一天晚上給了李忠發一些教訓後,第二天他就給博易打來了電話,博易看了我一眼,我朝着他微微點頭,示意他點開免提.
博易將手機按了免提鍵後,電話裡傳來了李忠發討好的聲音,“喂,博哥,嘿嘿,夏``小姐那事兒都辦好了,那個合同您看?”
“先放你那裡。”
“誒,好的好的,我...”
“嘟嘟嘟...”
不等李導演後面的話說完,我讓博易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深吸了一口氣,,腳尖輕踮,在博易掛斷電話的同一時刻,坐在老闆椅上轉過身,右腳搭在左腳上,隨意的翹起二郎腿。
“老闆已經辦好了。”
“嗯!”我的心情此時頗爲的愉悅.
博易對着我開口問:“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麼你要大費周章的讓夏小姐簽下那份合同呢?如果你喜歡直接讓安排她來公司上班,不就ok了,需要兜兜轉轉的繞着這麼一大圈嗎?”
博易不是個愛問問題的人,今天他能這樣問,心裡肯定是十分的不解.
我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好看的笑容,輕點腳尖轉了過來,看着博易,半響纔回答他,不過我給博易的那個回答,說與沒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對他的回答是:“貓捉老鼠,得先圈養着。”
看博易那一副迷茫的樣子,我知道他很一定還是不明白,他剛想要張口問我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博易皺眉,將手機的屏幕舉起給了我看。
上面顯示的是夏彤的名字,我勾脣朝着博易點頭。
“喂,博先生您的卡號呢?我現在給您匯過去吧。”
博易看了我一眼後,回答夏彤說:“兩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在電話裡說不太安全,我看還是當面說比較穩妥些。”
“好,那您在哪裡,我去找您吧!”
“不用,你就在原地呆着,我馬上過去。”
“可...”
不等夏彤說完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我搶先的掛斷了電話.
“boss那我們現在?”
“走,去見見我的新寵物.”
````
給夏彤設下陷阱後,只等她鑽進來,可是夏彤的脾氣一點也沒變,知道簽下合同的債主是我後,情緒很是波動。
其實我很不明白,當初是她和我分手了,現在卻儼然擺出一副我對不起她的姿態,所以我覺得她虛僞,但這卻一點也不影響我要把她牢牢栓在我身邊的想法。
我知道她重情重義,所以爲了將她留在我的身邊,我決定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詩怡雪和夏彤的關係從大學開始就非常的要好,或許用她來要挾夏彤,就一定可以將她留在我的身邊.
白市集團。
我坐在老闆椅上,聽着博易給我安排的行程,手不停的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面上。
等到博易說的差不多的時候,博易話題一轉,問:“對了,boss我們公司最近爲了宣傳新開發的產品,需要挑選一批優秀的模特,名單我已經列好了,您要不要在過目一下?”
我不屑的回答道:“這些小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沒必要事事都問我的。”
博易點頭答應着,“其中我認爲比較優秀的分別是周婷婷、劉曉曉、裴靈、詩怡雪,這幾個人的資料我都認真的看了一遍,各方面都比較優秀,所...”
“等等。”
博易向着我投來了不解的眼神,問:“boss有什麼問題嗎?”
我眯眼看着博易,如果我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博易好像是說了“詩怡雪”這三個字。
“你剛剛說什麼?”
博易以爲是我沒聽到剛剛他說的話,勾脣淺笑回答道:“我說她們各方面都比較優秀。”
“不是,前一句。”我揮手說着。
“前面一句,哦,我說這幾個人的資料我都認真的看了一遍。”
我有些不耐煩了,再次揮手,“也不是這句,再前一些。”
博易推了推他鼻樑上的眼鏡,腦袋裡像是在播放電影一樣,尋找着應該卡在某一個點上,兩秒後回答白凡說:“詩怡雪。”
聽到這個名字後,我緊蹙在一起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勾脣重複着,“詩怡雪,沒錯,就是她!”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擡眼將目光落在了博易手中的文件上,“資料拿來我看看。”
博易將手中的文件畢恭畢敬的遞給了我。
我翻閱着手中的文件,目光最終落在了詩怡雪的照片上,小聲的呢喃道:“夏彤,看我這次還吃不下你,哼!”
“啪!”
重重的合起手中的文件後,我的嘴角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易,想辦法查到夏彤在哪。”
博易挑眉問:“需要什麼時間的?”
我起手腕,瞄了一眼手錶後,回答道:“下午!”
“下午!可是boss您下午已經跟上海的一家公司約好見面了,恐怕沒有時間。”
“推了。”我的薄脣一張一合,輕吐出那兩個字。
看似很是隨意的兩個字,但卻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感覺。
我是想要去找夏彤的,可是卻看見她和一個男人親密的在一起,就連對話都是那麼多露骨。
我的手緊握成拳搭在大腿上,直到夏彤走進快餐店後,纔將視線收回。
“易,我昨天吩咐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boss已經安排好了,人現在應該也已經在公司裡了。”
“嗯,一會兒先讓她把合同簽了,再帶她來見我。”
“是的,boss。”
下午的時候我讓博易去把詩怡雪喊了過來,我倒要看看夏彤會不會在意詩怡雪她這個唯一的姐妹。
“boss,人來了。”
我坐在黑色的老闆椅背對着她,朝着身後揮手,博易點頭倒退着走了出去。
“那個請問...”
我在詩怡雪開口詢問的時候轉過身子,高昂着頭顱看着她。
詩怡雪在看清我的面容時,瞳孔放的老大,結巴着說:“你...你...白...白人渣!”
在聽到“人渣”兩個字的時候,我的笑容僵了僵,但紳士的涵養不允許我發怒,在僵硬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
“呵呵,我什麼時候改名字了,我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詩怡雪嚥了咽口水,揮着手說:“那...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重要的是你怎麼在這兒?”詩怡雪回想起這家公司的名字後,突然皺眉問:“該不會...你就是這家的老闆吧?”
我站起身子,理了理他的白色西服,擡腳走向詩怡雪,居高臨下的問:“不能嗎?”
“那跟我簽下合同的也是你了?”
“嗯哼!”我面帶笑意的看着她。
她咬脣做出一副很後悔的模樣。
“怎麼看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說話之際,我已經重新坐回了老闆椅。
詩怡雪目光如炬的盯着我,無意義的提了提脣角,“白凡我告訴你,如果你是想用我來控制小彤,那麼我告訴你,你就是在做夢!”
聽着她的話,我並也不生氣,雙手合掌讚歎道:“想不到這才幾年不見,詩怡雪變得這麼聰明瞭。不過我就納悶了,你都變聰明瞭,彤...夏彤怎麼還是沒多大的變化?”
她似乎懶得去回答我的話,踏着她12cm的高跟鞋走近了我,在我的辦公桌上用手指狠狠的敲擊着。
“白凡如果你尚且還有一絲絲的良知沒有泯滅的話,請你放過小彤吧!難道你嫌你給她帶來的傷害還不夠多嗎?”
我冷笑着看詩怡雪,用同樣的語氣反問:“我給她帶去了傷害?那你又知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走過來的,你是她的閨蜜幫着她說話是應該的,但是難道連是非黑白都可以顛倒了嗎?”
“哈哈,真是可笑。”她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胸以一種絕對高傲的姿勢看着我,“是啊,我確實不知道你是怎麼走過來的,但是小彤這兩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詩怡雪將夏彤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她希望我知道夏彤所遭受的苦難後,可以放過她。
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爲,“你說我拋棄了她?還讓我家的司機拿錢羞辱她?”
詩怡雪勾脣道:“這些都已經成爲了往事,再去提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而你也成爲了往人,所以求你放過小彤吧!這些年她雖然過的很辛苦,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她哭過,可是昨晚她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
提起昨晚,我的劍眉緊蹙在一起,回想起今早她和那個男人曖昧的一幕,我的眼裡不覺的充滿了兇狠,薄脣輕吐出,“如果事實真的是像你剛剛說的,我更不會放開夏彤,我一定會查出事情的真相。”
“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那些都過去了,生活中的苦難讓小彤承受的是身體上的折磨,可是你的糾纏不清就會讓小彤感到身心俱憊。”詩怡雪怒瞪着我,那眼神好像我真的是理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