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
辦公室內傳來何父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怎麼讓一個女人壞了事,我看她就是紅顏禍水。”
何父指着何逸景的鼻子罵。
“爸,你可以說我,當是你不可以這樣子說雪莉。”
“啪~”
一聲清晰的耳刮子聲,在外面都聽得到。
辦公室外,白雪嚇了一跳。
何父生氣的當場離去。
他怎麼生了一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天天除了把那個女人掛在嘴裡還會做什麼。
何父出來,碰見了白雪,冷冷地看她一眼。
“何伯伯好。”
白雪心虛地不敢看何父,她知道何父親現在都像幫她捏死了吧。
白雪進去看着何逸景的傷勢。
右臉頰微微腫起來。
她去叫人取回了冰塊,敷在何逸景臉上,幫他消腫。
“你爲了我和何伯伯鬧掰,值嗎?”
“你都知道了啊。”
何逸景看她一眼。
白雪嘆一口氣。
“不過,我找到解決方法了,你放心吧。”
何逸景疑惑地看着白雪,不知道她又想到什麼鬼點子。
離開了何逸景的辦公室,白雪換上了苦瓜臉。
雖然,肖驍告訴他黃老先生喜歡什麼,但是她從那裡找呢,明明一點把握都沒有,卻爲了何逸景安心,故作逞強。
在一個環境舒適的茶餐廳裡,幾個衣着榮華的太太們坐在一起聊天。
“哎,聽說你家的大兒媳生孩子了,家裡以後肯定很熱鬧啦。”
何母一想到楊瀟瀟就不開心了。
“有什麼好熱鬧的,吵死纔是真的。”
“你看你看。”
婦人指着何母笑着說。
看來又是一個不招婆婆疼的兒媳啊。
聊得差不多了,何母看了一下時間。
“哎,不早了,我要去看一下瀟瀟了。”
“去吧,去吧。”
何翌晨提前下班來看一下妻子。
何母在門外就聽見了,兩人對話。
“翌晨,我想回家住,我吃不慣這裡的飯。”
“老婆,怪啊,醫生說過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你現在身子還太虛弱。”
何翌晨默默楊瀟瀟的額頭。
何母之前的好心情,被楊瀟瀟剛剛那一句話激怒了。
哼,什麼叫吃不慣醫院的飯菜,口味越來越叼了,搞的好像是何家虐待她一樣。
何母走進來,故意用力的咳嗽一聲。
何翌晨收回對楊瀟瀟過於親暱的動作。
“媽,你來了啊。”
何翌晨起身讓母親坐下,給她按摩。
“嗯嗯,用力點,對,這是這個力道,給瀟瀟煲了一整天的湯,可累壞我這把老骨頭了。”
楊瀟瀟想說什麼,但是卻不敢說。
一整天,她現在纔回來,那有婆婆對兒媳這麼不上心的。
她有苦說不出,心裡很難受。
以至於後來她得了產後抑鬱症,何母也脫不了關係吧。
工作完後的,白雪跑去圖書館查找資料。
她要上那給黃老先生弄來有歷史的玉鐲子啊。
她沒有頭緒地亂翻找着史手。
最終看得眼花繚亂,只好先暫停一下,換另一種辦法。
她走着走着,餘光瞄到書架上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熟。
白雪停在走到旁邊,仔細一看。
眼前的女人雖然故意喬裝打扮,但她還是認出來了。
李怡婷注意到有人看她,磚頭一看。
“hello。”
儘管是冤家,但是招呼還是要打的。
李怡婷慌亂的把手中的那一本書放好。
白雪好奇走近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些都是什麼啊,她竟然信這些。
“怎樣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什麼樣的女人最有魅力。”
這一排書架全都是這類書。
白雪強忍着想笑的衝動。
“你,你笑什麼。”
李怡婷現場被人抓包,感到沒面子又生氣。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
“就算洛天喜歡你又怎麼樣,他的媽媽只認我這個兒媳婦,還說了,過幾天那傳家之寶給我。”
李怡婷滿臉的得意。
“傳家之寶?”
“是啊,洛家的玉鐲子,只有是洛家的正牌媳婦才能戴的。”
李怡婷生怕白雪沒有抓到重點,故意強調“正牌”兒二字。
“哼,你這個小三,現在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吧。”
李怡婷雙手抱着胸,以勝利者的姿態,挺胸地看着白雪。
白雪假裝不在意,其實心裡頭已經對洛家的傳家之寶蠢蠢欲動。
“那是洛家騙你的,現在那還有什麼傳家之寶啊。”
“不信就算了,婆婆說了,那是從清朝流傳下來了,你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李怡婷補充一句。
白雪瞬間表情亮了,她趕緊回家搞一個作戰計劃。
“謝謝啦,拜拜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李怡婷。
她剛剛又說什麼事情是幫到雪莉的嗎。
兩個男人坐着喝着悶酒。
“洛天,你一個有家室的人都還不回家啊,小心老婆生氣啦。不像我孤零零一個人哦。”
井然調侃着和他乾杯。
“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雪兒。”
洛天喝一大口酒說。
“難道是雪莉?”
洛天點點頭。
果然是這樣啊,他當時就覺得雪莉給他感覺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親切的感覺。難怪了難怪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讓她重新喜歡上我。”
洛天十分自信地說。
房間裡白雪打了一個噴嚏。
坐在她身邊的趙清影,看了窗外開着的窗戶,上前去把她關了。
“小雪,怎麼啦,感冒了?”
“可能吧。”
兩人抱着薯片看電影。
趙清影躺在沙發上,感嘆一下。
“你說你身份揭穿之後也挺好的,我們也不用遮遮掩掩什麼了。”
此時此刻,她恨享受與白雪在一起的時光。
有多久,她們能像以往一樣,靜靜的看一部電影了。
白雪並不想破壞趙清影的好心情,笑着看着她,不說什麼。
門外的鈴聲響了。
她起身說。
“有人來了,我去看一看。”
白雪透過貓眼,沒看到什麼,只看到黑烏烏的一團。
忽然看到是一個人的人臉。
是井然,嚇她一跳。
“趙大姐,你來開吧,八成是來找你的。”
趙清影皺着眉頭看着白雪。
找她,誰啊,大晚上的。
她一打開們門。
井然看到來開門的人事趙清影,含笑的撲上去,緊緊抱住她。
白雪內心嘖嘖嘖了幾聲,辣眼睛,她還是先暫時撤了再說。
“唉唉唉,小雪,你去哪兒啊?你就是這樣見死不救的啊。”
白雪很不義氣地說了一句。
“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了,我還怕你把人家怎麼樣了,我先出去一趟啊。”
她一路偷笑着走下去。
洛天靠着車上抽着煙。
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是白雪。
難道,他們是一起計劃好了。
白雪擡頭看看上面那一層他們住的大概位置。
“哦,雪兒,你不要誤會,井然這小子說上去有話要對趙清影說,他怎麼還不下來,真是我打一個電話給他。”
洛天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被白雪攔住了。
“別,讓他們好好的聊吧。”
洛天看看白雪點點頭。
“能陪我走走嗎?”
白雪跟上前去,正好可以打探一下他家傳家之寶的消息。
趙清影費了好大的力氣,次啊把井然拖到沙發上。
“再喝,再喝,喝死你啊。”
她輕輕踢了他一腳。
她去浴室裡拿出毛巾幫他擦一下。
聽到沙發上的人在說夢話。
“清影,清影······”
趙清影心裡一下子軟了。
小心擦拭他臉,手。
“你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嘛!爲什麼井然都不乾脆果斷一點,他和清影說,因爲要顧及什麼。”
白雪不解的問。
她替趙清影不值得啊。
兩個人明明都相愛着對方,卻不能在一起。
洛天停下來,站在白雪的面前,捧着她的臉。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只愛你一個人。”
白雪出神了一會,掰開洛天的手,她眼睛看向別處。
“那怎麼樣,你都有妻子了。”
語氣裡略透着失望。
她在意他,她還愛着他。
洛天激動地抓住白雪的手。
“雪兒,你都記起來了嗎?”
白雪揪出手,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洛天鼓勵着白雪。
哼,前不久還不是說,不差她一個女人嘛!
玩欲擒故縱的人是他吧。
洛天看白雪沒有反應,動情的對她說。
“你要多長時間,我都可以等,你要什麼我也都可以給你。”
“真的?”
白雪談談地問。
千萬不能高興太早。她暗自告訴自己。
洛天點點頭。
“聽說洛家有傳家之寶。”
白雪小心翼翼地問。
她認真的觀察着洛天的表情。
洛天退後一步,警惕地看着她。
“你問這個幹嘛。”
她到底想做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什麼都願意給我的嘛。”
白雪語氣有點失望。
洛天皺着眉頭上下審視她。
她越來越看不明白她了。
洛天送着白雪上樓,打算帶走井然回家的,可卻睡成死豬一樣。
“算了,我就大發慈悲,讓你的好兄弟在這裡睡一晚吧。”
趙清影故作勉強地說。
洛天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白雪回到臥室裡,看着手機,她等着。
他就不信洛天不爲所動。
“噔~”
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我回去問一下。”來電人事洛天。
白雪得意的瀟瀟了。
洛天站在她家的樓下,看着白雪的房間依然亮着。
嘴角向上揚起。
“雪兒,不管你是真的記起來,還是沒記起來也好,我就陪你玩玩,看你想耍什麼花招。”每天都告訴自己,要堅持碼下去,儘管沒什麼思路
每天都告訴自己,要堅持碼下去,儘管沒什麼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