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活塞在主場迎戰魔術,這是他們本賽季第三次與魔術交手。
之前兩次交手,活塞取得一勝一負,今晚,面對奧尼爾缺陣的魔術,他們志在必得,但便士·哈達威很快就讓人對勝利不存念想。
外線跳投、持球突破、轉換進攻、一打二暴力破局,你希望他做什麼,他就能做什麼。
莫蒙塵防守端的問題被放大了,這一晚,哈達威在奧本山宮殿砍下42分11助攻,帶領魔術大勝活塞21分。
莫蒙塵砍下職業生涯第四次三雙:11分10籃板10助攻,於事無補。
今晚,他在魔術肌肉羣的包圍下失去了手感,外線四投全失。
全明星週末還有一週多的時間,各隊都沒有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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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騎絕塵的公牛,緊隨其後的便是魔術,他們有望拿下60勝。
搞砸了比賽,莫蒙塵選擇留下來加練投籃。
今天他被人撞得東倒西歪,全程找不到手感,這令他很不爽,如果以後每支球隊都這麼對付他,難道他就投不進球了嗎?
對準籃筐,他一次次地出手。
今晚,他連無對抗狀態下的空位投籃都不行。
此時的準度如果讓他的隊友看到,保準一個個張大嘴。
“看來是狀態不好?”
莫蒙塵連投了100球,有10球沒投進,要知道,他不久前做了一輪投籃,1000球只頭丟了21球,而現在他100球就丟了10球,手感之差可以想見。
“年輕人,狀態有起伏是正常的。”
莫蒙塵以爲人已經都走光了,但是沒有,除了他,杜馬斯也在。
“我想找到原因。”莫蒙塵道。
狀態起伏的原因?杜馬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有些時候,狀態就是來去無蹤,沒有任何原因。
“再強的球員都會發揮失常,能有什麼原因呢?”杜馬斯道。
莫蒙塵道:“有的,我今天感覺莫名的不好。”
“既然是莫名的,你又要怎麼找到原因?”杜馬斯本想利用自己的經驗開導一下莫蒙塵。
結果,莫蒙塵一點也不領情:“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不行,像你這種固執的人我見得多了,訓練館現在就要關閉,你該離開了。”杜馬斯道。
莫蒙塵抱着球說:“即便不在這裡,我也可以在其他地方訓練。”
“你要去哪裡訓練我管不着,總之,這裡要關閉了。”杜馬斯搖晃着手頭的鑰匙,完全不是在於莫蒙塵商量。
莫蒙塵一個背傳,把球傳到杜馬斯的手上。
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大步走向更衣室。
“明天見。”
“去你的吧!”
莫蒙塵不爽地說。
“我可是爲你好啊,莫!”
莫蒙塵背對着身後那個粗脖子大肥臉的中年人,比了一根中指,去更衣室洗了個澡,換好衣服。
生活處處都是驚喜,不順利的時候就是這樣,你越不想遇到什麼就越會遇到。
狀態不好讓莫蒙塵心情煩躁,想要加練又被杜馬斯這老混蛋阻止了,現在他最不想看都的就是杜馬斯那張臉,偏偏兩人又在停車場碰見了。
“看來連上帝都不捨得讓我們分開啊。”杜馬斯笑道。
“別肉麻了,只是碰巧而已。”莫蒙塵只想着逃離此地。
“明天見。”
“希望明天不見。”
莫蒙塵把車開出了停車場,向着加里頓公寓直行。
當初挑選加里頓公寓就是考慮到了這裡離亨特格林訓練中心比較近。
莫蒙塵把車穩穩停靠到車位上,提上東西,直接下車。
把守公寓大門的老保安和他打了個招呼。
難得,這麼晚還有精神。
莫蒙塵一直對於把公寓的安危交到這羣老頭的手上很不放心,但這麼久都沒出什麼事,他也就安之若素了。
也許,這些老頭真的很有能耐吧,不然的話,加里頓公寓爲何這麼多年從來沒發生過暴力事件?
考慮到自己身處底特律這座罪惡之城,加里頓公寓的和平實在是有些詭異。
此時,凌晨兩點。
莫蒙塵看了眼280,他猜以法蓮應該已經睡着了。
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莫蒙塵在門口看到了一雙鞋子。
“你回來了。”
是以法蓮,兩人確定了關係後,莫蒙塵給了她一把250的鑰匙,每當阿德里安睡着後,她就常來250。
最近爲了研究案子,她很少去現場看比賽,今晚莫蒙塵又在亨特格林訓練館加練了一個小時,沒想到她還沒睡。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莫蒙塵問道。
以法蓮說:“我聽說你們輸球了,我想,你現在應該很不開心。”
“那你知道我爲何不開心嗎?”莫蒙塵把東西放下,坐在沙發上。
“我不知道,我只要你開心,”以法蓮抱住莫蒙塵的臉,緩緩地送上香吻。
莫蒙塵直起身體,208公分的臂展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他摸到了燈光的按鈕,使勁一壓,客廳的燈光頓時變得暗淡。
科學研究表明,男女一旦陷入黑暗的環境,便會暴露出最原始的慾望。
就像展示自己內心深處最陰暗的小秘密,只有最親密的伴侶才能看到最真實的對方。
次日六點半
莫蒙塵尚在熟睡,他做了個夢,他夢見了莫蒙塵曾經遭遇的那場車禍。
他一瞬間就知道這是夢,可是,明明知道是夢,卻無法醒來,那些曾經發生在面前的事情,又上演了一遍。
看着莫蒙塵的親人倒在血泊,他驚醒了。
“幾點了?”
以法蓮拖着懶音,不是很想起來。
“還早,你繼續睡吧。”
不論前世或者今生,莫蒙塵的睡眠一向很少。
前世他是醫生,醫院隨時會傳來一些緊急情況,他不敢陷入深度睡眠,每次都睡得很淺,一丁點動靜就能把他吵醒。
今生他只是兼職醫生,卻做了遠比前世更多的事情。
他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的。
從牀上下來,走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手的冷水灑向臉頰。
冰涼的感覺從臉上流過,恐怖的夢魘慢慢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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