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你放心,一切有我的。”看着她嬌俏的臉,我輕輕的說道:“無論是誰,都不會讓我們分開的。”這一刻我已經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是的,我愛的是樂樂,從很久以前我就已經愛上她了,曾經本能的一些反應,已經在訴說着這個事實了。
只是那時候我太傻,並沒有真的明白自己的心,而時至今日,我已經明白了。
樂樂笑了一下;“嗯,我知道。”只是那笑容是那樣的蒼涼無力,她握在我的手似是在無助中輕輕顫抖,就好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浮萍,無力的搖曳着。
看着她悽迷的樣子,我嘆了口氣。
只在醫院躺在了一天,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的出院了。我的傷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礙,至於俊哥那沒有一個星期是肯定出不來的。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挺不解的,他都受了槍傷,怎麼還敢來醫院呢,後來還是大帥解釋了一下。
說這個醫院,本身就是金哲建築開發的,而且裡面很多人他全部都認識,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在現在這個社會,有人就好辦事。尤其是金哲他們那樣的人,他們是無視法律和道德的人,這就是有權利的好處。
而張強和李飛他們也跑了出來,當然同樣也損失了一些人,和我們一樣,都損失了不少。
突然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敢讓金哲和王寶德輕易的出手了。先不說警察還在盤查着這件事,他倆就連隱藏在暗中的人似乎都不知道是誰。就怕被人突然陰了,不過他倆都在盤查這件事,就想找出幕後隱藏的人,也許是小熊,也許不是,因爲誰也不敢確定。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無論是金哲還是王寶德都不敢輕易的去找小熊。尤其是金哲,上一次我放水的時候,已經讓小熊有些看法了,若是他現在在冒然找小熊去,那真的很有可能被小熊反將一軍,找他要一個說法。
這麼看來,這幾天似乎可以消停一下了。
看着車,瘋了一樣向着陳普而去,我要去找狗子,已經過
去了兩天,雖然我們誰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各自都在擔心着。也許都心知肚明,狗子似乎真的凶多吉少了。
當時那樣的情況,他想要脫身談何容易呀。
來到那片小樹林,我把車在了路邊。慢慢的邁步走了進去,陽光順着樹木的縫隙照射在了我的眼眸上。
在這裡似乎依然還可以看到那天留下的血色痕跡,飄蕩在風中有着濃濃的血腥氣息。
在空曠的樹林中,我大喊了一聲:“狗子。”我的聲音在樹林中迴盪着,格外的清晰。
腳步踏在乾枯的樹葉上發出點點聲響,那一夜大雨的痕跡在烈日的照耀下,已經看不出絲毫的痕跡了。
樹葉唰唰作響,偶爾有那麼一片順着微風在空中飛舞盤旋着,無力的掙扎着最後的搖曳,終究還是慢悠悠的飄落而下。
樹幹上的彈孔,依然還清晰可見,似是在訴說着,那一晚我們死裡逃生的痕跡。
“狗子。”在空曠的樹林,我大吼了一聲:“你出來呀,你個犢子,我特麼的操你大爺的,你到底去哪了?我們點好菜了,等你回來喝酒呢。”我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茫然的穿過了這片小樹林,我都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
向着四周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孤獨的佇立這一個小村莊若隱若現。房屋的菸頭上還在冒着縷縷青煙,似乎裡面的人正在做飯呢。
現在這樣的村莊已經要沒有多少人了,畢竟已經城鄉一體化了。留下的就是一些老弱病殘的人,在這裡守着那一方小小的田地。
點起一支菸,想了想,我穿過田地走了過去。
大概半個小時吧,我在出現在村莊的村頭,在旁邊流淌着一條小河,河水婉約蔓延,清澈見底。
“打他,打他……”六七個十來歲的小孩,拿着土塊字丟進了河裡。
河裡站着一個熟悉的人影,就是那天看到的那個傻子,他站在河水裡抱着頭,啊啊的叫着:“別,別……”躲避着那些孩子丟過來的土塊,土塊落到河裡
撿起了浪花溼透了那個傻子的衣衫;“別,別打……”他呆呆的說着,臉上有着無助的慌亂。
“打死這個傻子。”其中一個小子一臉的笑意,他從旁邊撿起半塊磚頭直接就丟在了河裡,瞬間濺起的浪花,打翻了那個傻子的身影。
他從河裡爬了起來,想要向岸上走過來,可是那些小孩,似乎在戲謔的玩弄着他,就是不讓他上岸。
溼淋淋的衣衫緊貼着身體,裡面猙獰的刀疤若隱若現,漫布全身,似是在訴說着過往的輝煌。
呆呆的看着那個傻子,心裡特別的難受,就連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也許我們終究還是人,有的時候會不由的同情着陌生人吧?
“小崽子,你們幹什麼呢?”我走過去,對着那幾個小孩破口大罵。
看着我,他們幾個臉上泛起了一絲恐懼,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一些說道:“你是誰呀?”
走過去,一巴掌我就打過去了:“今天我就替你父母教訓教訓你。”年紀小,不是縱容的藉口。做錯了事,無論是誰都要承擔着事情的後果。
而且這幾個孩子現在就這德行,誰知道長大了得變成什麼樣子呀。
那小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剩下的那幾個看了我一眼,都跑進了村子裡。
走到河邊,我笑了笑:“你上來吧,沒事了。”
那個傻子眼中閃爍着弱弱的光,似乎很害怕一樣。
我嘆了口氣,捲起褲管倘佯進了河中,把他拉了上來。這時我才細細的打量着他,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一片骯髒,鬍子拉碴的,頭髮老長,看起來格外的滄桑。
“別,別打我……”傻子對我笑着。
“我不會打你的,你別害怕。”我輕輕的說着。
“呵呵……”傻子呵呵的笑着,臉上還帶着未退的恐懼。
“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家。”我說道。
“家?”傻子眼中突然掠過了一絲迷茫,彷彿他在努力的回想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