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哥輕笑了一聲;“哼,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打的是什麼注意?你說的沒錯。”他向着一旁的火車上掃視了一眼:“這批貨我們現在確實沒有辦法運走了,但是警察想要查到這些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殺了你們,我大可以將這批貨轉移,哦,對了。聽說你們現在和王寶德矛盾挺深的,你說你們要是都死了,金哲會懷疑誰呀?哪怕他就是去找我們,到了我們的地盤,他同樣也得趴着。況且他敢去嗎?”
沉默了片刻,辰飛突然說道;“鳳姐,是不是也在這裡?”
肥哥臉色不易察覺的一變。辰飛陡然站起身,一腳就踢在了肥哥的肚子,肥哥滾圓形的身體後退了一步。辰飛身體瞬間就隱藏在了旁邊。於此同時槍聲在夜空下也響了起來,在這一瞬間,我急忙趴在地上,在地上滾動了兩圈。
閃爍着的火星,夾着着槍聲的隆鳴,讓人膽戰心驚,宛如鬼火閃爍,死神哀嚎。
向着旁滾動了兩下,急忙隱藏在了旁邊的叉車背後。探出頭去,我看都不看就是兩槍。
夜色之下再次飛濺了血色,閃爍的槍火中暗淡了下去。
“幹掉他們,把肥子留下來。”辰飛在一旁叫了一聲,他陡然探出手去,一把拉住了一個小子的頭髮,手裡的槍對着他的腹部不停的扣動着扳機,鮮血從他的後背飛射了出來,帶走的是他的生命。
人的生命孕育的時間是很長的,但是消失卻只是一剎那的,也許前一秒只是一抹寒芒,後一秒已經是無盡的黑暗了。
躲在叉車後面,我從最初的恐懼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就連槍聲的隆鳴也變成了交響的樂曲。
對着面前的那個人我牽動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然而嗜血的笑意,他一愣剛要開槍,我一把抓住了他的的手,偏向了一旁。我手裡的槍就頂在他的肚子上,他瘋狂的掙扎着那隻被我緊握的手,彷彿瀕臨死亡的野獸,最後無助的掙扎。
手輕輕的用力,
扣動了那一點輕微的力量。砰,他眼睛瞪的老大,無力掙扎的手垂落了下來。一把就讓我給他推到了一旁,他的身體緩緩的癱軟了下來,我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黑暗中露出了模糊的眼眸,幽深的槍口就支着我。我急忙的躲在了一旁,隱藏了起來,那一槍緊貼着我的耳邊劃過,帶起炙熱的氣息,彷彿是錯開的死神的眼眸。
林子衿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氣,偶爾探出頭去,開一槍。我的手上滿是鮮血的粘稠,這是剛剛永久閉上眼睛那個人的血,染到了我的手上,濃濃的血腥味道,在微風中飄蕩開來,令人作嘔。
我們的人比肥子他們的多,但是他們手裡的傢伙好呀。
就在這時,夜色中再次出現了幾個朦朧的身影。他們帶着口罩和鴨舌帽。
是他們,就是那天突然出現襲擊我們的人,狗子現在生死未卜,一切都是因爲他們。看到領頭的那個人,我眼睛都紅了:“你麼的。”對着他們就是兩槍。
砰砰,扳機的聲音輕微的響了起來,急忙的再次隱藏在後面,彈夾啪的掉在了地上,從兜裡又摸出來一個,瞬間就按上了。
俊哥和他們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突然出現的人讓所有人都亂了陣腳。
躲着着子彈閃過的瞬間,我向着一旁跑去。後來出現的那些人,拿着槍奔着我就追了過來。
東躲西藏的跑出了很遠,擡眼望去,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只見在我的面子不遠處竟然站着一個女人,二十六七左右,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在夜風下輕微搖曳,宛如蝴蝶抖動的翅膀,在輕輕的起伏着。黑色的高跟鞋襯托着一雙美玉一般的腳,在腳指甲上還染着藍色的指甲油,雪白修長的大腿完美無暇額暴露在我的眼前。紅色的發張揚的不可一世。
我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好漂亮的女人。
我的手裡還拿着槍着,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就這樣嘴角含笑的
看着我。
砰的一聲槍響,貼着我的耳邊而過:“小心呀。”我對那女的大叫了一聲,不知道是誰開的槍,一下子就打在了那個女的胸前,她皺着眉頭痛哼了一聲,血渲染的到了黑色的衣衫上變的一片暗紅。
急忙的回過頭去,對着那追我的人就是兩槍,跑過去拉着那個女的就給她拉到了一旁車後,躲避了起來;“你怎麼樣?”我問了一句。
她臉上始終都帶着淺笑,似乎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一樣,如果不是她胸前依然還在流着血,我都懷疑她到底受沒受傷:“小男人,你是誰呀?”她的聲音說不出的魅惑,尤其是嘴角那絲笑意讓人感覺到很邪惡。
“你怎麼在這裡?”喘息了兩聲,我拿出最後的一個彈夾換上了。
她手捂着傷口,鮮紅的血跡順着她的指縫溢了出來;“我還以爲誰在放煙花呢,所以我來看看。”她一臉的笑意:“沒想到竟然是槍聲呀。”
我皺了一下眉頭;“你特麼的是不是傻?槍聲和煙花你看不出來嗎?”
她的眼神陡然一凝,彷彿有着一絲怒氣一閃而過,隨即再次笑了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有些天真的說道:“人家也沒有聽過槍響嗎?我怎麼知道呀。”她嘴角的笑意極其的嫵媚,宛如一個妖精在笑着:“小男人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竟然還敢玩槍呀?”
把頭探出去向着一旁看了看,隱藏在一旁的幾個人對着我再次開了槍,我本能的一縮頭。
“咯咯,害怕了?”她咯咯的笑出了聲,一雙幽深的眼睛彷彿帶着攝人魂魄的誘惑。
看了一眼,我急忙的移開目光,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妖精,絕對的妖精:“誰特麼的不怕呀。老子還沒活夠呢?”我沒好氣的說道。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小木板,丟了出去,那幾個人似是本能的開槍,在這一瞬間,我的身體宛如獵豹竄了出去,一槍正中一個小子的眉心,似是硃砂的點綴流淌而下的鮮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