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有些疲憊的依靠在了旁邊的病牀上。在思索着一切,現在金哲場子又被人砸了,他肯定會想辦法找回來了,雖然還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我有預感,應該是李明媚。
想到這裡,心不由的一動,難道說她真的是爲了我?
不過金哲肯定會認爲是王寶德或者是小熊做的,金哲之所以還沒有動作,那是因爲這段時間風聲緊,外加這兩天他損失太多了。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時候,我相信他現在是絕對不會動手了。
但是一旦動手,那就一定是什麼大動作。到那時候很有可能就是金哲和王寶德徹底拼起來的時候……
夜色緩緩降臨,無盡的黑暗在在燈光去驅使下漸漸渙散,天空眀燦的星星眨動着眼眸,一閃一閃的。
大概在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狗子才醒了過來,他眼睛都沒睜開,直接就罵了一句;“臥槽,張強,你特麼的等着老子的。”
我們急忙的圍了過去,狗子眼皮顫抖了兩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哎呀,疼死狗哥了。”他倒吸一口涼氣呻吟了一聲。
“醒了。”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狗子疲憊的笑了一下;“你們怎麼來了?”
“你這特麼的不是廢話嗎?我來看你死沒死。”豆豆沒好氣的說道。
“你放心,你死我都不帶死的。”狗子不甘示弱的說道。
俊哥關心的詢問了一句:“感覺怎麼樣?”
狗子想要活動一下身體,示意他沒事,可是剛一動就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他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顫抖的說道:“沒事。”
“狗子。”許諾哽咽了一句。
“好了,別哭,我沒事,用不了幾天又可以生龍活虎的了。”看着許諾臉上的紅腫,狗子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我特麼的不會放過張強的。”他顫抖着伸出手摸了摸紅腫的臉頰,柔聲說道:“疼嗎?”
許諾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有淚滲透在了掌心中,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疼。”
看到他倆這樣,我和俊哥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走出了病房。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各自點起了一支菸。
“許諾真的挺好的,狗子還特麼的瞎得瑟,在這樣下去早晚有他後悔的時候。”大帥看了我一眼說道:“要是我有你倆這樣的媳婦呀,天天給她洗腳我都原意。”
聽這話,我們不由的笑了起來:“你特麼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
“這怎麼沒出息了?對自己的媳婦好,那不是正常嗎?”大帥陣陣有詞的說道:“豆豆,上幾天我還看到你給周雪洗內衣呢。”
豆豆臉一紅,急忙的反駁着:“滾你丫的,我沒有。”他拍了拍胸脯很是爺們的說:“哥是男人,你以爲像你一樣沒出息呢,還要給人洗腳,我靠。”他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我和你說,女人不能慣着,俗話說的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男人可以寵着,但是不能慣着。”
“這特麼不是一回事嗎?”大帥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
我和俊哥依靠在一旁抽着煙,看着豆豆滔滔不絕的吹着牛,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豆豆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一把摟住了大帥的肩膀;“你還不懂,你連對像都沒有處過的人,當然不懂女人的心了。”他抽了口煙,繼續的說道:“女人這玩意,你給她點臉,她就蹬鼻子上臉。”
夾着煙的手,不由的一頓,我的視線穿過了豆豆,看着站在他身後笑眯眯的周雪。對豆豆我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眼神。
豆豆還在哪裡說着;“你看鑫鑫,多他麼的完犢子。”他看了我一眼;“都被樂樂欺負成什麼樣了,以前和優然在一起的時候,那更是賤的沒邊了,人優然讓人往東,他都不敢往西。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
臥槽,本來我還想好心的提醒他一下呢,誰知道竟然把話題說到了我的身上。聽到優然的名字,夾着煙的手不禁的顫抖了一下,散落下來的菸灰,灰白的瞬間,宛如時光中流失的片段,再次清晰呈現而出。可那是我再也握不住的璀璨了。
“可是鑫鑫最起碼沒有給她們洗內衣吧?”大帥鄙視的看着他。
豆豆剛要說話,周雪就在背後輕輕的咳了一聲,他本能的回頭,瞬間宛如雷擊一般,呆呆的愣住了:“媳……媳婦。”他磕磕巴巴的叫了一句。
“哈哈,還裝不裝了?”大帥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誰特麼的不知道誰呀?這讓你裝的。”
周雪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跨上了豆豆的胳膊,很是溫柔的說着:“老公,你剛剛在說什麼呀?”
“啊,沒什麼,我和大帥說,以後有媳婦一定要好好的寵愛呢,女人是寵的,俗話說的好,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在背後默默的支持着,我讓他學學我。”豆豆一臉的義正言辭,她急忙的叉開話題;“媳婦,你怎麼來了?”
“剛剛給許諾打電話,原本想找她出去玩玩呢,她說狗子受傷了我就來看看。”由於周雪這段時間也經常和我們混在一起,彼此都已經很熟悉了。
豆豆正色的說道:“這麼晚,你一個女孩子過來多危險呀,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呢。”
電話幽幽的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阿振,向着一旁走了兩步就接了起來;“喂,阿振。”
“你們在哪呢?來賭場。”他的聲音有些凝重。
“有人來鬧事。我自己好像壓不住。”阿振有些不好意思呵呵的笑了兩聲:“有一個人贏了一千多萬了,在這樣下去,我怕出事。”
“操。”我也笑了起來;“行,我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和俊哥說了一聲賭場好像有事了,他跟着我就走了出去。反正狗子也醒了,沒什麼大事了,也不需要這麼多人。豆豆原本說和我們一起來看看呢,但是讓我們阻止了。
開着車向着賭場而去,閃爍的霓虹斑駁着七彩的光芒,比白天更要璀璨動人。
俊哥坐在副駕駛上,拿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看着我說道:“鑫鑫,我感覺你變了。”
“你不也是嗎?”我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