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彷彿我沉靜在半睡半醒之間,分不清到底真的是現實還是夢境。似是我聞道了,微風掠過衣角帶着校服的聞道,似是我依然還趴在課桌上,停留在了青春的年少。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頭還帶着一些宿醉過後的微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上八點多了,急忙的給狗子打電話,告訴他穿的正式一點,帶着格格,領你們去白吃白喝去。
坐在牀上抽了支菸,這才走進洗手間衝了個澡,又把頭髮自己隨便的擺弄了兩下。陳小冉早已經穿上了一身黑色的禮服,清純中帶着嫵媚,似是蓮花和玫瑰同時呈現的色彩;“哎呀,你的頭髮。”
“怎麼了?”我看着鏡子裡的我,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
陳小冉把我拉到了洗手間,拿過吹風機,溫柔的把頭髮給我吹乾,又用手仔細的給我擺弄了一下:“鑫鑫,剛剛我從衣櫃裡,給你挑選了一身藍色的西服,你就穿這套衣服吧。”
把西服穿上,陳小冉又拿過皮鞋放在了我的腳下。對着鏡子看了半天,感覺還不錯。
並沒有開車,而是打車來到了蔓花會所。在旁邊停着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很多女同學都在站在前面拍着照呢,其中更是議論紛紛:“你還不知道吧,這是李安鵬的車,也不知道人結婚了沒有?”
另一個女的上去掐了一把她的臉:“就是結婚了,你在想辦法給撬過來唄。”
“哎呀,陳亞楠,你在這麼說不理你了。”
看着她們那些人,我感覺到了莫名的陌生。甚至都有些認不出來了,有些人我更是連名字都已經忘記了。在血色渲染之中,那些單純的往事對我來說,久遠的宛如上輩子一樣了。
一個白色燕尾服的人走了出來,小個不高,身材有些微胖,小眼睛和狗子有的一拼,所有的女的都同時的圍了上去:“李安鵬看不出來,你混的不錯,連蘭博基尼都開上了?”
李安鵬很是謙虛的笑了笑,故意的看了一下時間,露出手腕上那一塊名
貴的手錶:“通過家裡的關係自己隨便做了一點小生意,這幾年賺了些小錢。”他饒有興致的說道:“對了,我聽說咱們班的吳霸王,和狗子也要來,真是好久沒見了。也不知道他們混的怎麼樣了?”
吳霸王?難道是說我不成?陳小冉看了我一眼,輕笑了起來。並沒有着急走過來,而是在一旁想要聽聽他們說什麼。
陳亞楠不屑的撇了撇嘴:“聽說他倆高中就輟學了,現在應該在哪個工地搬磚呢吧。”
他們幾個都笑了起來,李安鵬很是好心的說道:“都是同學一場,如果他倆真的混的不怎麼好,到時候我也可以幫一把。”
陳小冉在一旁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所有人的視線都向着我們這裡看了過來。李安鵬看着陳小冉眼中清晰的掠過了一絲驚豔,快步的走了過來:“小冉,好久不見了,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他向着四周巡視了一圈,故意把我忽略掉了:“小冉,不是說好今天要帶着伴侶過來的嗎?”
陳小冉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主動的跨上了我的胳膊,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你好,你是小冉的保鏢吧?”李安鵬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呵呵的笑了一聲:“你好,李安鵬,我是吳鑫。也是小冉今天的男伴。”
“啊?”李安鵬故作驚訝的看着我:“哎呀,好多年沒見了,你看我都認不出來了。”
“沒關係。”我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時一輛出租車在次停在了旁邊,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人率先的走了下來,臉上還帶着一個墨鏡,頭髮整的根根立,離的老遠都味道了啫喱水的味道,他活動了幾下身。格格從後面走了下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宛如一個殺手樣的狗子。如果要不是格格,恐怕我都認不出來他。
狗子看着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鑫鑫。”
接下來又寒暄溫暖了許久,李安鵬才把我們請了進去。我有些無聊的打量着這個優雅高
貴的大型宴會廳,陡然我眼神不由的一凝,李樂坐在旁邊手裡無聊的拿着一杯紅酒,還對我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她怎麼會在這裡呢?心裡有些疑問,但也沒有多想。美女總是受人歡迎的,陳小冉和格格兩個人很快的就被人圍住了。我和狗子坐在一旁,無聊的喝着紅酒。
今天來的並不只有我們同學,還有他們帶的伴侶。不過我們有很多同學沒有來,但即使是這樣,加上他們的那些伴侶也得四十多人。
李安鵬身邊也爲了一羣的女人,似是在套着近乎。如今的這個社會講究的是身份,資本,況且大家都二十四五了,學生時代的一些棱角鋒芒,該磨平的早都已經磨平了。
“什麼玩意呢?”狗子看着李安鵬不滿的哼了一聲:“我真想輪他一酒瓶子,看那個裝比樣子,真特麼的讓人噁心。”
依靠在椅子後面上,我笑了笑:“天下攘攘皆爲利來,天下熙熙皆爲利去。”對那些人的態度我毫不在意。
李安鵬不易察覺的看了我和狗子一眼,摟着一個女的就走了過來:“呦,吳鑫,狗子你倆怎麼在這裡坐着?”他眼中帶着不屑的光芒,彷彿是過來嘲笑我倆一樣。
我深深的看了那個女的一眼,想了半天,纔想起來,她叫江鈴,以前在我們班級是一個比較靦腆的女生。社會還真是一個大染缸,昔日有些靦腆的女生都變的有些勢力了起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用你管呀,滾犢子,別他麼的打擾老子喝酒。”狗子看都沒看他一眼,又要了一杯紅酒。
“呵呵,沒喝過這麼貴的酒吧,一會兒散場時候,我送你們兩瓶。”李安鵬輕輕的笑着。
江鈴也幫腔說道:“聽說你倆高中就不念了,現在在什麼工地搬磚呢?安鵬也說了,大家都是同學,有些困難的都可以幫你們一把的。”她看着我倆身上的西服,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看你倆身上的西服,就是在夜市上買的,大家都是同學不需要這麼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