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晚!你覺得這一個月,我偷偷去找了別的女人?”陸湛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這句話。
喬晚晚吞了吞口水,男人的怒氣彷彿從胸腔裡爆發,那雙暗沉的眸子更是染上了血紅的光澤,將她瞪得渾身冒出雞皮疙瘩!
她只是合理揣測,可是沒有就沒有,他爲什麼要往死裡瞪她?
就像兇猛的野獸那樣,彷彿要把她一口咬碎!
陸湛深斂起怒眸,眉心擰成一個恐怖的川字。
但是立刻,他的心裡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要冷靜,要剋制,不要嚇壞她,不要再嚇壞這小傢伙了。
他鬆了鬆領帶,呼出一口氣,有些粗糙的掌心輕撫在她受驚的臉龐:“我沒有別的女人,我只養了你一個,在你之前,我也沒有過任何女人!”
這話,說的夠清楚了!
至於他身上的香水味,他很快反應過來,都是蕭寒那該死的傢伙!
去歐洲做正經事,還不忘治他的毛病,惹得一身女人騷!
而回程的飛機上,他恰好是與蕭寒坐一起的。
只不過,蕭寒那點兒破事,那完全不是重點,所以,他認爲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他無奈嘆氣,掐了一把她的面頰,下手不算輕:“不許懷疑我,不許再胡思亂想,我的話,你到底聽明白沒有?”
喬晚晚默然無聲,耳邊循環着他剛纔的話。
在她之前,他沒有過任何女人?
在她之前,他沒有過任何女人!
所以,陸湛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她,也是陸湛深的第一個女人?
她無法相信……
“爲什麼不回答?”陸湛深又掐了掐那細嫩的臉頰,他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可她竟然悶聲不響?
喬晚晚嘴脣翁張,想要說話,可是似乎太過震驚,以至於,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消化這一事實。
看着她那幅呆楞蠢萌的樣子,陸湛深又一次萌生了那種極度瘋狂的念頭,扔下所有的工作,延後所有的會議,然後徹徹底底地將她弄上幾天幾夜……
等喬晚晚回過神來,房間裡,已經沒有第二個人。
掀開被子,她想要下牀,可是身子一動,那叫一個酸爽,每一根骨頭都像是被重新拼接過!
身體的過度透支讓她實在沒辦法,只能以發燒的藉口,向輔導員請了一天假。
……
江城大學。
教學樓外面,顧欣怡的手機從耳邊滑落在地,屏幕摔得四分五裂。
“欣怡,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程嬌推了推顧欣怡,怎麼一接完電話,就是這副嚇人的表情?
顧欣怡顫着手,拾起地上的手機,眼神透出極度惶恐不安:“我爸爸那間公司,好像出事了!嬌嬌,剛纔電話裡面,電話裡面那人威脅我說……是喬晚晚!是喬晚晚!一定是喬晚晚乾的!”
程嬌摸不着頭腦,一個字也沒聽明白,喬晚晚又幹什麼了?
“欣怡,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你爸爸的公司怎麼了?和喬晚晚又有什麼關係?”
“喬晚晚……喬晚晚……”顧欣怡嘴裡不斷喃喃。
就在顧欣怡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走近過來:“顧欣怡小姐嗎?我們夫人想見你一面,方便的話,請跟我走一趟。”
顧欣怡兩腿發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進車裡的。
那輛黑色轎車停在學校附近的單行道上,而她的身旁,坐着一名雍容華貴的婦女。
“你,你是誰?爲什麼要見我?”顧欣怡偏着頭,揣揣不安的目光悄悄盯着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