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
陸晨曦溫和的臉色瞬間僵硬了幾分，只是當着小果果的面，他也不好亂髮作。
不能嚇壞了孩子。
再說，不管凌念是怎麼和孩子解釋有關於“爸爸”，他都沒資格說什麼。
“你爹地他……去天堂了？”
小果果表情很傷心，“嗯”了一聲：“果果出生的時候，爹地掉進海里面，死了。”
“……”掉進海里，死了。
陸晨曦垂下暗暗的眸光，蹙了一下眉。
怎麼死的不好，爲什麼偏偏是掉進海里死的？
小果果本來就不怕生，看着好看的叔叔，心裡面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雖然以前沒有見過叔叔，可是她肯定叔叔不會是壞人。
“你爹地死了，那你想不想他？”陸晨曦的目光仔細停留在小果果天真的臉上。
從第一次看見她照片的時候，他心中便一萬個確定，這是他陸晨曦的女兒。
哪怕那麼小的時候，都可以明顯找到他的影子，小果果像極了他。
越是長大，越是像。
他往她身邊一站，誰敢說這不是他女兒？
說起爹地，小果果總是挺傷心的：“果果很想，很想爹地。”
但是卻連爹地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媽咪說，爹地都還來不及和果果一塊兒拍張照片，就已經死了。
陸晨曦瞥見蕭家的傭人從別墅走出來。
他靠近小果果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小果果眼睛蹭的一下閃閃發光：“真的麼，可是媽咪說……”
“這是果果和叔叔的秘密，現在還不可以告訴媽咪，等……等找到了爹地，再告訴她，給她一個驚喜，好不好？”
望着小果果澄淨的眸子，陸晨曦說話聲也不禁溫柔了許多。
他從來沒有試着這樣說過話，自己都覺得挺奇怪的。
小果果伸出小拇指，咧嘴笑着：“好！果果和叔叔拉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