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笑了,你這瘋女人,叫你別笑了!”絕後很激動地在那裡吼了起來,看來林允熙的這笑聲,還真是刺激到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林允熙非但沒有聽絕後的話,不再笑了,反而還在那裡笑得更加的大聲了。
“啊!啊!啊!”
有些慘叫聲,從牆壁的四面八方傳了過來,伴着這一聲聲的慘叫,那牆壁上還冒出了一些黑氣。這些黑氣在冒出來之後,立馬就開始一點點的散了。
“我放了他,放了他還不行嗎?”
我也不知道林允熙剛纔的那笑到底是對絕後起了什麼作用,反正現在,那絕後似乎已經是被她給嚇着了,開始對她妥協了。
“還不趕緊放人!”林允熙沒有再笑了,而是用那聽上去很兇的語氣,對着絕後吼了一句。
“嘩啦!”
那道原本是關閉了的,本來絕後說是隻有遊戲結束了之後纔會打開的石門,居然慢悠悠的打開了。
“絕後,你不是說遊戲規則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怎麼被那女鬼才威脅了你這麼一會兒會兒,你就置遊戲規則於不顧了啊?”我笑呵呵地問。
“還不快走,廢什麼話,你是想死在這裡嗎?”這話不是絕後跟我說的,而是林允熙對我吼的。
此地那是不宜久留的,所以,我必須得走啊!
“咱們走吧!”我跟童姝說了一聲,然後我便帶着她,出了那石門,回到了之前的那廠房,最後走出了死亡工廠的大門。
在走出大門之後,我沒有看到那輛奧迪A6,不過有一輛破桑塔納卻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袁國忠,那是袁國忠的那輛破桑塔納。
“快上車!”袁國忠把腦袋從車窗那裡伸了出來,對着我喊道。
我哪裡敢遲疑,趕緊就拉開了後排座的車門,和童姝一起坐了上去。
袁國忠這傢伙,就像是屁股後面有鬼在追一樣,趕緊就踩下了油門,破桑塔納一下子就飈了出去。
“開這麼快乾嗎?”我問。
“逃命!”袁國忠居然從嘴裡,吐了這麼兩個字出來。
這時候,我的眼睛不經意的瞟到了後視鏡上。有個全身血淋淋的傢伙,在後面追這車,那傢伙跑得好快。
袁國忠似乎也看到那傢伙了,因此他趕緊掛到了五檔,用腳猛踩起了油門,把時速飆到了一百碼。
那血淋淋的傢伙的速度雖然很快,但跟跑到了一百碼的破桑塔納比起來,那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所以,在桑塔納
飈了那麼一會兒之後,那血淋淋的傢伙便被甩掉了。
“追我們的,那血淋淋的傢伙是誰啊?”我問袁國忠。
“不知道。”袁國忠居然給了我這麼一個答案。
“他那麼笨,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啊!你還問他,你說你這是有多傻啊?”鬼大聖這個逗逼跳了出來,說。
“這麼說,你知道那傢伙是誰是嗎?”袁國忠問。看來,對於這個問題,他也是有些好奇的啊!
“當然!”鬼大聖這傢伙,給了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但又不繼續往下說,而是故意在那裡賣起了關子,你說它氣人不氣人?
“他叫吳雨辰,是個可憐的傢伙。”鬼大聖說。
“可憐的傢伙?你爲什麼說他可憐啊?”袁國忠問。
“他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他可憐不可憐?”鬼大聖這是在跟袁國忠打啞謎嗎?
“是挺可憐的,不過這能怪誰啊?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得罪了鬼侯!”袁國忠嘆了一聲氣,說。
“他能叫運氣不好嗎?他那是有骨氣,但沒本事,所以才落得這個下場的。”鬼大聖說。
“你們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我插了一句嘴,問。
“我們在說,你若也像那吳雨辰一樣沒本事,最終也會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鬼大聖藉着這個機會,在那裡數落起了我。
“什麼下場?就是那血淋淋的樣子嗎?”我問。
“那叫血屍,被鬼侯養成血屍。一旦成爲了血屍,你將變得沒有任何的思想,完全受鬼侯的控制。”鬼大聖說。
“鬼侯養血屍來幹什麼?”我問。
鬼大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那張被它附身的卡牌,也飛回了我的兜裡。
袁國忠也沒有要跟我說什麼的意思,他在把童姝送回去之後,直接把我送到了我家樓下,然後便開着他的破桑塔納走了。
一回到家,我就發現有些不對。晚上睡覺的時候,爸媽一般都會把臥室的門關着。可今天,爸媽的臥室門,居然是大開着的。
我趕緊走進了爸媽的臥室,結果發現,牀上是空蕩蕩的,爸媽都沒在。我趕緊拿出了手機,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的那頭,傳來了這麼一個冰冷的聲音。
我趕緊又用手機撥通了我媽的號碼。
通了,話筒裡傳來的是彩鈴的聲音。我剛鬆了那麼一小口氣,沒想到牀頭櫃那裡,立馬就傳來了嗡嗡的聲音。
我媽
的手機,那是我媽的手機,她的手機居然在牀頭櫃上?
按照習慣,我媽在出門的時候,那是絕對會帶手機的。現在她人不在家裡,手機卻在牀頭櫃上,而且,我爸的手機居然是關了機的。把這些信息一綜合,我立馬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手機響了,我的手機響了,有人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
“想知道你爸媽在哪兒嗎?來富源大廈負二樓車庫!”
發信息給我的,依舊是那個根本就打不通的號碼!張麗,我爸媽肯定在張麗的手上。
我飛奔着下了樓,在那裡招起了出租車,這時候,鬼大聖那傢伙跑了出來。
“你準備去哪兒?”鬼大聖問我。
“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去富源大廈負二樓的停車庫啊!”我說。
“傻逼!”鬼大聖居然罵我傻逼?
“你才傻逼呢!”我回了鬼大聖一句。
“你要不是傻逼,怎麼會就像這樣就被對方牽着鼻子走呢?”鬼大聖說。
“我爸媽在他們手上,我要不去富源大廈的負二樓,我爸媽就會有危險,你知道嗎?”我說。
“你去了能幹什麼?他們既然叫你去富源大廈負二樓的停車庫,那就證明他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你往裡面跳呢!所以,你要是去了,非但救不了你爸媽,還得把你自己也賠進去。”鬼大聖說。
“那怎麼辦?”我問。
“出奇才能致勝。”被鬼大聖附身的那張卡牌,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你別老說話說半截好不好?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該說的話全都說完嗎?”我極其無語地對着鬼大聖說道。
“之前我不是一直在跟你說,擒賊先擒王嗎?張麗的兒子王博已經被你害死了,她男人跟她關係很僵,同時她爸媽也都是死了的。可以說,除了那已經死了的兒子之外,再沒有任何人能讓張麗亂方寸。既然我們沒有人可動,那索性直接就拿張麗下手吧!畢竟,張麗那女人,好不容易纔爬到了今天的地位,因此她是很惜命的。”鬼大聖說。
動張麗?就張麗那身份,那地位,她身邊不知道有好多保鏢守着。還有就是,她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戒備森嚴的。所以,鬼大聖說的這個直接拿張麗下手的方法,顯然是不可行的嘛!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就咱們兩個,動得了那張麗嗎?估計連張麗的面,我們都見不着。”我說。
“能不能行,得試一下才知道嘛!”鬼大聖這個逗逼,原來它自己也沒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