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隊長,你知道你做的最傻逼的事兒是什麼嗎?”我一臉嚴肅的對着袁國忠問道。
“是什麼啊?”袁國忠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你做過的最傻逼的事兒,就是跟鬼大聖這個逗逼鬥嘴。根據我這些天的經驗,不管是誰跟它鬥嘴,那都是討不到半分便宜的。它那老不死的,可活了好幾百年了,古往今來,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它沒見過啊?”我說。
“你怎麼不早說啊?”袁國忠把手裡的那道符揣回了兜裡,還順帶責怪了我一句。
“你不謀害我了嗎?”在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之後,鬼大聖趕緊從我的背後鑽了出來。
“害人的惡鬼,不會像你這麼逗逼!所以,我就不把這符貼你身上了。再說,上次你都把那老護士給放倒了,卻沒有吸她的血,而是偷了她的鑰匙,去儲血室偷那些裝在血袋裡的血來喝。足可見,你雖然吸血,但並沒有害命。”袁國忠說。
“那你剛纔搞那麼一出,是個什麼意思啊?”鬼大聖問。
“因爲沒有見過你,所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推測。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你老人家的本尊了,我必須得試探一下,我的推測準不準啊?”袁國忠倒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那老護士被摸了屁股都跟你說,看來你跟她是有一腿的啊?”鬼大聖這個逗逼,又開始鬼扯了。
“別胡說!”袁國忠的臉居然紅了,而且他這反應,就像是被踩到了小尾巴一樣。
“我哪有胡說啊?人家那老護士,雖然人老珠黃了,但卻還是個老姑娘呢!一個到這把年紀還能守身如玉的人,足可見是多麼的保守。這樣一個保守的女人,就算是屁股被吳軒這種小流氓摸了,那也是絕對不好意思跟別人講的。而她,卻跟你講了。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和她的關係,非同一般嗎?”
鬼大聖這傢伙,智商還真是不低啊!我都沒想到這個,它不僅想到了,而且還頭頭是道的說出來了。
袁國忠的臉本來就紅得跟紅蘋果似的了,在鬼大聖把這番話補充完之後,他那臉,直接就紅成了猴子屁股。
“你要再胡說,信不信我把那符拿出來貼在你嘴上?”袁國忠一邊說着,一邊把那符摸了出來。
“明明是求人辦事,還在這裡耍威風?你要是想耍威風就自己耍吧!吳軒,我們走。”鬼大聖這個逗逼,還真是說走就走。這不,那張被它附身的卡牌,轉眼間就
已經飄出去兩三米了。
“走哪兒去啊?”我問了鬼大聖一聲。
“帶你去下河街,逛妓院。今天我給你找個漂亮點兒的,身材好到爆的姑娘。嫖完之後,我還像上次那樣,不僅協助你逃跑,還可以幫你偷點那姑娘的錢。同樣是賣一天,姑娘掙的那可是比大媽掙的要多得多啊!今天我敢保證,至少讓你多賺100塊!”
鬼大聖這個逗逼,真是讓人無語凝噎!
“站住!”袁國忠吼了一嗓子。
“喲!求人辦事就這語氣啊?你以爲你這老隊長,是在指揮曾經的下屬嗎?”鬼大聖以往在跟我說話的時候,頂多只是有那麼一點兒逗逼,怎麼我感覺它此時在跟袁國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夾雜着一些不爽啊?
“對不起,你們等一下吧!”袁國忠的語氣,立馬就變得客客氣氣的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鬼大聖一句話,就把他給鎮住了?
“你到底是想要求我們去幹什麼啊?”鬼大聖問。
“雪蟬今晚有難,只有你才能幫得了她。”袁國忠這話,是對着我說的。
“雪蟬是誰?這名字聽着,怎麼像是一個姑娘的啊?”鬼大聖問。
“她確實是一個姑娘,之前幫過吳軒很多。今晚她有難,所以我想請吳軒去幫她一個忙,畢竟她還是很不錯的。”袁國忠說。
“不行!不行!不行!”鬼大聖一口氣說了三個“不行”出來,然後說:“吳軒你這臭小子,養了一個小婊子還不夠,居然還有一個雪蟬,你是不是要三妻四妾,三宮六院,把後宮三千佳麗全都湊齊啊?”
“什麼三妻四妾啊?我跟雪蟬最多隻是朋友關係,甚至連朋友可能都算不上。”我說。
“既然你跟她連朋友都算不上,那這忙完全就沒有必要幫了啊!所以,我還是帶着你去下河街逛妓院吧!”鬼大聖說。
“雪蟬的忙我必須幫!”我說。
“我說不能幫,那就不能幫!哪有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就白幫忙的啊?”鬼大聖這個逗逼,也不知道它心裡到底是想的什麼。
“你們要是願意去幫雪蟬的忙,今晚血庫裡的血管夠!”袁國忠說。
“真的啊!那老姑娘身上的血可以喝嗎?”鬼大聖興奮的問。
“不能!”袁國忠說。
“我說的不是她血管裡流着的血,是她的姨媽血。”鬼大聖說。
“你怎麼知道她今天來了?”袁國
忠一臉好奇地問。
“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她今天肯定來了。”鬼大聖繼續在那裡很不要臉的說了起來。
“不行!”袁國忠用那很嚴肅的語氣,拒絕了鬼大聖。
“吳軒,對不起啊!我都已經盡力爲你爭取了,但老隊長死個舅子都不同意,所以那讓你垂涎三尺的老姑娘的姨媽血,今天你是喝不成了。不過沒事兒,下個月的這幾天,我會趁老隊長不在的時候,把那老姑娘給你放倒,讓你喝她的姨媽血喝個夠!”
直到現在我才聽明白,鬼大聖突然在那裡扯姨媽血,原來搞了半天是爲了藉機用語言來欺負我。
“別理它,它就是個逗逼,說的話沒一句是可信的。”我說。
“吳軒不是個太監!”鬼大聖冷不丁地吼了一句。
“我本來就不是個太監,要你在這兒廢話啊?”我沒太聽懂鬼大聖這話的意思,於是便條件反射般的回了一句。
“它這不是廢話,你得結合你之前說的那一句來進行綜合分析,這樣才能弄明白它這話的深意。你說它說的話沒一句是可信的,它說你不是太監,這兩句話結合起來,不就是說,你不是太監這句話,那是不可信的嗎?”
袁國忠在那裡像說繞口令似的解釋了起來。
“鬼大聖!”我實在是詞窮了,因爲我知道,不管是跟鬼大聖說什麼,我都討不到好處!
“叫我幹什麼?我們倆很熟嗎?”那張卡牌慢悠悠地飄回了我的兜裡,然後鬼大聖那傢伙,便沒音了。
袁國忠用那十分同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走吧!”
我跟着袁國忠去了血庫那裡,那站着都能睡着的保安仍舊是站在大門口的,而且他居然還是跟上次一樣,是閉着眼睛的。最重要的是,那傢伙好像還在打呼嚕,看上去很像是睡着了。
袁國忠看了那保安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他並沒有驚動那保安,而是帶着我,悄悄地從那保安身邊溜了過去,然後帶着我上了樓。
我沒有看到那老護士,在走到儲血室的大門口之後,袁國忠直接從兜裡摸了把鑰匙出來,把那門給打開了。
“這鑰匙怎麼在你身上?”我問。
“問這麼多幹嗎?趕緊把那逗逼放出來!”袁國忠是壓着嗓子說的這話,還對我噓了一聲,意思是讓我小點兒聲。我怎麼感覺,他並不是大大方方地帶我們來這兒拿血喝的,而是在做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