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屁,不過你懂。所以,接下來聽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說。
“跟我走吧!咱們去撞撞大運,看能不能撞到這貓的主人。”說完之後,鬼大聖便控制着那張被它附身的卡牌,朝着前面飛去了。
從鬼大聖這反應來看,似乎它的心裡,真的是非常有底的。要不然,它怎麼在給我帶路的時候,跑得這麼快啊!
鬼大聖帶着我來到了教學樓那裡,這時候,我看到三樓最左邊那間教室的窗戶那裡,好像站着一個人。
“那是誰?”我剛把這話問出口,那人便一下子從窗戶上面跳了下來。
“咚!”那人落到了地上,腦袋摔開了花,腦漿都崩出來了。
是個女生,這又是一個女生,她的名字叫劉天婭,長得有點胖,但也不是特別胖,只能算是微胖界的。
我趕緊跑了過去,劉天婭已經沒有再動彈了,她已經死了。
“是你害的她!是你害死的她!”
這聲音像是一個老太婆發出來的,是從三樓的那扇窗戶那裡傳來的。我擡頭一看,發現了一張我見過的老太婆的臉。
壽衣老太,這臉是壽衣老太的。也就是說,剛纔那跟我說話的人,是壽衣老太。
“原來是你!”在我說了這麼四個字之後,那壽衣老太的臉,便從窗戶那裡消失了,不見了。
“壽衣老太是那貓的主人嗎?”我問鬼大聖。
“我也不清楚。”鬼大聖說。
我也懶得再管什麼了,而是直接跑進了教學樓,向着三樓去了。我本來是想去找那壽衣老太的,可在我到了剛纔她出現的那間教室之後,發現教室裡面是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人呢?跑哪兒去了?”我問鬼大聖。
“那壽衣老太又不是傻逼,你以爲她會那麼傻逼的站在這裡,等着你來抓她啊?”鬼大聖說。
我把腦袋探出了窗戶,往外面看了看,發現剛纔還躺在地上的劉天婭的屍體,居然已經不見了。
我趕緊跑下了樓,發現不僅劉天婭的屍體不見了,就連地上的血跡,也一點兒都沒有了。
“這怎麼可能?”我指着乾乾淨淨,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地面,對着鬼大聖問道。
“瞎激動什麼?有什麼不可能的!”鬼大聖說。
“你說這屍體被偷走了還正常,但這地上的血跡,怎麼一點兒都沒有了啊!就算是把這血跡給洗了,那至少也會留下一些水的印跡啊!”我說。
“你
不能用人的思維,來評判鬼的能力。有些你覺得不可能,認爲絕對不可能成功的事,在鬼看來,那是十分容易做到的。”鬼大聖說。
雖然讓壽衣老太跑掉了,但這一趟,我們也沒白跑。畢竟,我至少是弄清楚了,學校女生接連失蹤這事兒,是壽衣老太做的。
對於壽衣老太的瞭解,我是十分有限的。因此,我必須得給自己找一個幫手。對於我來說,最好的幫手,應該就是袁國忠了。袁國忠畢竟是老隊長嘛!而且對於這些事,他心裡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我果斷地摸出了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們學校女生失蹤的事兒,袁國忠是知道的,所以在我說了發現壽衣老太跟這有關之後,他立馬就讓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他,說他馬上過來。
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了十來分鐘的樣子,那輛破桑塔納便朝着我這邊開過來了。
“快上車!”袁國忠把車停在了我的身邊,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我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那壽衣老太叫什麼啊?”我問袁國忠。
“白婆婆。”袁國忠說。
“她姓白?”我之所以這麼吃驚,那是因爲林允熙這娘們,曾經讓我叫她白姐姐。
“嗯!”袁國忠點了點頭,然後說:“她確實姓白。”
“林允熙曾經冒充說她自己姓白,跟這白婆婆的白,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我有些好奇地對着袁國忠問道。
“算得上是有關係吧!”袁國忠這個老傢伙,居然給了我這麼一個是是而非的答案。
“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你能跟我說說嗎?”我追問了袁國忠一句。
“現在還不是時候,到了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是會知道的。”袁國忠說。
“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那幹嗎出來幫我?”我問。
“白家的事兒,你現在確實不適合知道。不過,我雖然已經退休了,但出了命案,我再怎麼也不能袖手旁觀嘛!”袁國忠說。
這時候,袁國忠已經把這輛破桑塔納,開到下河街的街口了。
“下車吧!”袁國忠說。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難道又去那冥河殿?”我有些不解的,對着袁國忠問道。
“去冥河殿幹什麼?我們爲什麼要去冥河殿?”袁國忠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這事兒是白婆婆做的,她跟冥河殿沒有太大的關係。”
“沒有太大的關係,那是不是說,多少還是有一些關係的啊?”我
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袁國忠白了我一眼,然後說:“只要是跟鬼有關的,不管是誰和誰,那都是能扯上些關係的。”
第一次見白婆婆,是在棚戶區那裡。所以這一次,在從那破桑塔納上下來之後,袁國忠立馬就帶着我們,向着那棚戶區去了。
一走進棚戶區,我便聞到了一股子惡臭,這臭味是垃圾發出來的,因爲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垃圾堆,那垃圾堆周圍,到處都是橫流的污水。還有幾隻老鼠,在那裡嘰嘰嘰嘰地找東西吃。一見到我們,那老鼠便跑了,消失在了這滿天的黑幕之中。
“知道剛纔那些老鼠是幹嗎的嗎?”袁國忠問我。
“它們不是在這垃圾堆裡找東西吃的嗎?”我說。
“幼稚!”袁國忠說了我一句,然後問:“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剛纔的那幾只老鼠,和別的老鼠有什麼不同嗎?”
“有什麼不同?”我問。
“白癡!”鬼大聖這個逗逼也跑了出來,然後說:“那幾只老鼠,都是有主人的。它們剛纔跑得那麼快,是因爲發現了我們,所以得趕緊跑去給主人報信!”
“你的意思是說,剛纔的那幾只老鼠,是白婆婆養的?”我問。
“嗯!”袁國忠點了點頭,然後問我:“你知道這棚戶區叫什麼嗎?”
“不知道。”我說。
“這地方叫白家灣。”袁國忠說。
白家灣的白家二字,肯定就是指的白婆婆她們這家,至於灣,那也很好理解,這地方就在江邊,而且正處於一個回水灣處。所以,白家灣這個名字,那是非常的貼切的。
“白家灣裡一共住着多少人啊?”不管是之前,還是這一次,反正在到了這白家灣之後,我都沒有見到什麼人。因此,我便有些好奇的,對着袁國忠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地方基本上已經荒廢了,就算是流浪漢,都不敢跑到這裡來住。”袁國忠說。
“爲什麼啊?”我問。
“爲什麼?你說這是爲什麼?我問問你,要是你,你願意跟這白婆婆做鄰居,跟她住一塊兒嗎?”袁國忠問我。
“不願意!”白婆婆不光長得嚇人,而且還穿着壽衣,誰願意跟她做鄰居啊!要是跟她住一塊兒,那還不得成天都做噩夢,能睡好覺嗎?
“那裡就是白婆婆的家。”袁國忠指了指前面那間看上去有些破破爛爛的房子,說。
這房子不是上次我們來過的那一座啊!難道上次我們去的那地方,不是白婆婆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