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在找到那方位之後,我立馬就笑呵呵的對着袁國忠說了一句。
“找到了,你怎麼找到的?我看你就站在那裡,根本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啊!”袁國忠用那種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問。
“目測啊!”我無比輕鬆的,回了這三個字給袁國忠。
“目測?你居然目測就能找到具體方位,你沒有騙我吧?”聽袁國忠這語氣,他好像還是不太相信我說的啊!
“我騙你幹什麼?”說着,我便往前指了指,然後說:“就在那個位置,要不信你可以過去看看。”
在我說完之後,袁國忠真的立馬就朝着我指的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在走到那個位置之後,袁國忠還是像剛纔一樣,把手伸了下去,然後輕輕地搬動了一下那地磚。沒想到,這麼輕輕地一搬,那地磚還真的動了。
在地磚動了之後,袁國忠很快的把那地磚給搬了起來。地磚一被搬起來,我便看到了一個黑黢黢的大洞。
這個洞的洞口,剛好能讓一個人下去。
袁國忠從他帶着的那包裡拿出了一支手電筒,然後打開了,往着洞裡面照了照。讓袁國忠這麼一照,我才發現,原來這洞子裡,還真是別有洞天啊!
除了洞口小了那麼一點兒,是黑黢黢的之外,在洞子裡面,看上去還是挺寬闊的。除了寬闊之外,我還聞到了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
這洞口連着的,應該是一個地窖。我聞到的那臭烘烘的味道,自然也是從地窖裡發出來的。
“這裡面是有什麼東西啊?”我對着袁國忠問道。因爲我這心裡很清楚,這個問題,只有袁國忠能解答。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袁國忠說。
本來我還以爲,在說完之後,袁國忠立馬就會帶頭下去呢!可是,讓我遺憾的是,袁國忠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根本就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你不是說要下去嗎?怎麼不下去啊?”我笑呵呵地問袁國忠。
“不急。”袁國忠淡淡地對着我說了這麼兩個字,然後說:“這地窖密封了這麼久,現在下去,那是要死人的。咱們得等空氣多進去一點兒之後,再下去。”
袁國忠這話,說得好像還是比較在理的。因此,在他說完了之後,我立馬就點了點頭。
反正今天是袁國忠帶我來的,我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打醬油的。所以,袁國忠怎麼說,我就準備怎麼做。
現在,袁國忠讓我在原地這麼等着,那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等着。
在等了差不多半小時之後,袁國忠拿了一小塊蠟出來,點燃了,然後丟進了那個洞裡。在落到洞底下之後,那塊蠟燭還在燃燒,而且從那燃着的火勢來看,好像還是比較大的。
“蠟能夠燃燒,說明下面的氧氣還是足夠的。”袁國忠說。
說完之後,他便拿了一根繩子出來,把一頭綁在了那根大槐樹上,然後吊着繩子的
另一頭,慢慢地順着洞口,滑了下去。
在下到洞底之後,袁國忠擡起了頭,對着我喊道:“趕緊下來啊!”
袁國忠都已經下去了,而且從他那樣子來看,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因此,我也就沒有再猶豫的必要了。於是,我一把抓過了那繩子,然後順着那繩子,一點一點地滑了下去。
這地窖給我的感覺,好像有那麼一些涼啊!反正,我在往下慢慢滑的時候,感受到了那一股子強烈的涼氣。那股子涼氣,從四面八方襲來,直接就穿透了我的衣服,然後進入了我的肌膚。反正,在受到那涼氣的侵襲之後,我頓時就覺得,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
“這鬼地方是地窖還是冰窖啊?”我有些無語的,對着袁國忠問了這麼一句。
“你說是地窖就是地窖,你說是冰窖就是冰窖。”袁國忠那逗逼,居然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我必須得承認,我被袁國忠說的這話給打敗了,因此,我也不準備跟他多說什麼了,而是直接問他:“你把我帶到這鬼地方來,該不會只是想讓我感受一下這鬼地方的寒冷吧?”
“在下來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嗎?這地方可是別有洞天的,你要不信,可以跟着我去看看。”
袁國忠沒有跟我廢話,而是點了一支蠟燭,走在了前面。
“有手電筒不用,用蠟燭,你這是要搞什麼啊?”有些不解的我,對着袁國忠問道。
“你猜!”袁國忠居然從嘴裡,對着我吐了這麼兩個字出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怕這地窖裡面氧氣不夠嗎?點着蠟燭,要是氧氣不足,蠟燭上燃着的火苗,自然就會變小,是這樣嗎?”我笑呵呵的說。
“你說得沒錯,好像是這麼一回事。”袁國忠回了我一句。
我跟在袁國忠的屁股後面,走了差不多十來分鐘。這時候,前面突然一下子變得寬敞了。除了寬敞之外,我好像還發現,那裡有一個祭臺。
祭臺上面,擺着一個人頭,那人頭血淋淋的,而且頭髮都已經被剃光了。說句實在的,這頭髮被剃光了,那畫面看着,多少還是有那麼一些滲人的。反正,我在看到那顆人腦袋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不舒服了。
“這鬼地方擺這麼一顆人頭,是幾個意思啊?”我笑呵呵的問袁國忠。
“你說呢?”袁國忠居然回了我這麼一句。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然後說:“我反正是沒有看出來,這破人頭擺在這裡,除了嚇人之外,還有別的什麼功能。”
“就憑白家的本事,用得着嚇人嗎?”袁國忠居然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聽你這意思,這人頭擺在這裡,是有別的作用是嗎?”我笑呵呵的問。
袁國忠對着我點了點頭,就在他點完了頭之後,立馬就有呼呼的聲音傳來。這呼呼的聲音,聽上去像是風吹出來的。當然,除了這風吹的聲音之外,我還感到了一些別的不安。不
過,我的這不安,到底是來自於什麼地方,說句實在的,我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都來了,你們都來了。”有個聲音傳了出來,這聲音聽上去,應該是個老太婆的聲音。在這地方出現的老太婆,除了白婆婆之外,似乎不會有別人啊!因此,我自然就有些懷疑,說這話的那老太婆,肯定是白婆婆了。
“是白婆婆嗎?”我問。
“這地方可是白家老宅,要不是她,還能是誰?”袁國忠回了我這麼一句。
“嗯!”我對着袁國忠點了點頭,然後說:“原來搞了半天,白婆婆是躲到這裡來了。”
“白婆婆,既然我們都來了,你也別躲着了。有些事,是到了該了了的時候了,今天我們來這裡,就是要跟你們白家做一個了斷的。”袁國忠用那種很認真的語氣說道。
“跟我們白家做一個了斷,我看你們是跑到這裡來送死的吧?”雖然白婆婆只是一個老太婆,不過她的氣場好像還是有那麼一些足的。
反正,在她說了這話之後,我整個人,都變得那麼的不好了。因爲,我發現那顆原本是放在桌案上,一動不動的人頭,此時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居然慢悠悠的飛了起來。
可是,這人頭上面並沒有長翅膀啊!沒有長翅膀的人頭,居然飛起來了,這事兒弄得,讓我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舒服啊!
“你注意到了嗎?”在見到那人頭飛起來之後,我立馬就提醒了袁國忠一句。
“注意到什麼?”也不知道袁國忠是不是沒有發現那人頭的異常,反正他這麼問了我一句。
“你說注意到什麼?”我指了指那飛起來的人頭,然後說:“你難道沒有發現,那顆人頭慢慢地飛起來了嗎?”
“看到了。”袁國忠點了點頭,然後說:“那顆人頭,本來就是會飛的,所以它飛起來,是很正常的啊!”
很正常的,袁國忠居然說那顆人頭飛起來是很正常的,我對這袁國忠,當真是有些無語了。
“你見過誰的人頭會飛啊?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現在那人頭都已經飛起來了,這絕對是個反常現象啊!”我說。
“這就叫反常啊?要是這都叫反常的話看,一會兒你看到的反常現象,或許會更加的多。”袁國忠說。
有聲音,在袁國忠說完這話之後,我立馬就聽到了那讓我不安的聲音。不過,那聲音是個什麼玩意兒,說句實在的,我真是沒有聽清楚。
那黑乎乎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個頭那麼大,就像是一隻黑猩猩似的。可是,那傢伙走路的姿勢,不像是黑猩猩啊!
“那是個什麼鬼?”我指了指那黑乎乎的傢伙,問袁國忠。
“那不是鬼,那東西叫黑僵,是一種很厲害的殭屍。可以說,那應該是白家的鎮宅之寶。”袁國忠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的是一副十分緊張的表情。袁國忠都表現得這麼的緊張了,我自然就更加的緊張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