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了門之後,袁國忠小心翼翼地把門給關上了。在關門的時候,他還用手拉着那門鎖的舌頭,在門合上之後,才慢慢地放開,幾乎沒有讓那門鎖,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這麼小心,這麼謹慎,這絕對是在做賊啊!
“你是不是沒跟你那老相好說?這鑰匙,是不是你偷偷從她身上拿的?”我問。
“廢話怎麼這麼多,快把那鬼大聖放出來。”袁國忠壓着聲音對着我命令道。
“哇塞!好大的血腥味,這簡直就是我鬼大聖的天堂!”
那張原本是在我兜裡待得好好的卡牌,嗖的一聲便從我的兜裡飛了出來。
“小點兒聲!”袁國忠瞪了鬼大聖一眼,說。
“反正這是你的那個她的地盤,就算是被她發現了,你頂多也就是挨幾粉拳而已,她又不捨得把你往死了打。”鬼大聖說。
“她是不會把我往死了打,但你今晚就別想喝哪怕一口血了。”
袁國忠這話那還是相當管用的,這不,他這話一說,鬼大聖立馬就不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那張被它附了身的卡牌,立馬就向着一個血袋撲了過去。
癟了,不過一兩秒鐘時間,那個原本是脹鼓鼓的血袋,一下子就癟下去了。
袁國忠用那種十分吃驚,而且還帶着震驚的眼神看向了我,然後問:“它喝得這麼快?”
“是啊!就這儲血室裡的血,最多也就幾分鐘時間,它便能喝完。”我說。
“誰在裡面?”
有敲門聲傳來,而且還有人在問,這聲音自然是那老護士的。
袁國忠趕緊把食指豎在了嘴前,意思是讓我不要說話,鬼大聖正在那邊忙着吸血呢,是沒空說話的。至於袁國忠,他自己肯定不會說話啊!
此時,儲血室裡是十分安靜的,就算是有一根針掉在了地上,那聲音都是能夠聽見的。
“裡面是誰?”老護士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問了這麼一句。
大概是見屋裡並沒有任何的聲音,所以門外那老護士的疑心也打消了,因此我聽到了有人離去的腳步聲。
“裡面是你老相好,他正帶着我們在裡面偷你的血呢?他還說,在偷完了屋裡的血之後,還讓我們把你今天的姨媽血一起偷了。”
鬼大聖這個逗逼,他此時已經把儲血室裡的血吸得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再能牽制它的東西了,於是它那逗逼的臭毛病,立馬又犯了。
“袁國忠,是你嗎?原來我的鑰
匙是你偷拿的?快給我把門打開!”
老護士還真是聰明,一猜她就猜到是袁國忠了。不過,袁國忠應該爲此感到高興,因爲剛纔鬼大聖說的是她的老相好,並沒有直接說是袁國忠。老相好這三個字一提,老護士一想就想到了袁國忠,這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在老護士的心裡,只有一個老相好,那就是袁國忠啊!
“鬼大聖!”袁國忠給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罵了。
“該面對的總歸是要面對的,你以爲偷了你老相好的鑰匙,還能悄悄還回去啊?所以,我這麼做,是爲了幫你,讓你坦坦蕩蕩的面對你的老相好。”
鬼大聖這個逗逼,還在想着方兒氣袁國忠。
現在都已經曝光了,袁國忠就算是想藏,那也藏不住了啊!因此,他只能硬着頭皮,朝着大門口那裡走了去。
“咔嚓!”在愣了那麼幾秒鐘之後,袁國忠最終還是把那門鎖給擰開了。
“你想說什麼嗎?”老護士問,她的眼神裡,帶着一絲慍怒。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袁國忠低下了頭,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
“鑰匙還我,然後走吧!”老護士說。
在袁國忠把鑰匙遞過去之後,老護士拿了鑰匙,便哭着跑了。
“我們走吧!”袁國忠轉過了頭,對着我來了一句。
“走屁啊走?你老相好都給你氣哭了,你還不趕緊去哄哄?你要是不哄好她,我以後上哪兒喝血去啊?”鬼大聖跳了出來,對着袁國忠吼道。
“救雪蟬要緊!”袁國忠說。
“就雪蟬又不要你去,吳軒去不就可以了嗎?”鬼大聖說。
“我得先開車把你們送到富源大廈去啊!”袁國忠說。
“怪不得你和那老護士相互折磨了這麼幾十年,明明兩人都沒成婚,卻彼此這麼耗着。這都是因爲你們兩個,都是死腦經。你就不知道把車鑰匙給吳軒,然後你自己去哄那老護士啊?”鬼大聖說。
“吳軒還沒成年,又沒駕照,會開車嗎?”袁國忠問。
“連錦瑟山莊那麼遠的地方他都能開去,富源大廈這麼近他還開不去嗎?你還真是笨得夠可以的。”
鬼大聖這話一說完,袁國忠立馬就把車鑰匙給我甩了過來。
“車你自己用,我就不送你了。”
鬼大聖這個逗逼,除了逗逼之外,好像還是挺可愛的啊!從袁國忠剛纔跑出去的那個反應來看,似乎有一件喜事,就快成了。
我帶着鬼大
聖下了樓,在路過大門口的時候,那能站着睡覺的保安,還站在那裡睡覺。
袁國忠的這輛破桑塔納,雖然看着有些破,但在開起來之後,感覺似乎比黑哥的那輛出租車要好一些。
有了上次開車去錦瑟山莊的經驗,這次再開的時候,我這技術,那自然是要好得多了。這不,不過二十幾分鍾時間,我便一點兒事故都沒有出,順順利利地把那破桑塔納開到富源大廈樓腳了。
下車之後,我趕緊跑進了大廳,然後坐上了4號電梯,上了14樓。
在我走進遊戲場的時候,黑玫瑰剛好把卡牌和身份牌給發完了。
“你來幹什麼?”黑玫瑰問我。
“參加殺人遊戲啊!”在確定雪蟬是二十個玩家之一之後,我立馬就回了黑玫瑰這麼一句。
“今天沒有你。”黑玫瑰說。
“爲什麼沒有我啊?我這來都來了,就讓我加一個唄!”我說。
“不是你想加,那就能隨便加的。”黑玫瑰說。
我就知道,要想加入今天的這局遊戲,幫雪蟬,光靠一張嘴,那是絕對不行的。因此,我果斷地從兜裡摸出了提前準備好的那張卡牌,說:“我要使用加入卡,這可是四星級的卡牌,用來強行加入你富源大廈這裡的殺人遊戲,那是綽綽有餘的。”
黑玫瑰接過了我遞過去的那張加入卡,然後說:“加入卡有效,不過每局遊戲都是20個人,因此你要想加入,得讓其中的一個玩家,自願退出。”
“大家好不容易纔撈到今晚這參加遊戲的機會,誰有那麼傻,願意自願退出啊?”站出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肖楚楚。
“要是沒有人自願退出,你就算使用了加入卡,那也是加不進來的。”黑玫瑰說。
我看了雪蟬一眼,今天袁國忠叫我來這裡,本就是爲了救雪蟬的。所以,我以爲她會主動站出來,退出這場遊戲。
可是,我都瞪了她好幾眼了,但雪蟬似乎並沒有絲毫要退出遊戲的意思啊?
“是沒有人會自願退出的,所以咱們還是先開始吧!別管這傢伙了。”聽肖楚楚這話的意思,她好像非常不願意我加入今天這局遊戲啊!大概她也知道,我手上的卡牌很多,要是加入了這場遊戲,她會悲劇。
“我可以再給你30秒鐘的時間,要在30秒之內,還沒有人主動退出,那麼你使用的這張加入卡,就將作廢。”黑玫瑰看了我一眼,然後用那種略帶不滿,而且還有些陰陽怪氣的語氣,對着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