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說鬼候傻逼?”肖楚楚對着我吼了起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借此歪曲我的意思,栽贓嫁禍,把說鬼侯是傻逼這個罪名強加到我的頭上。
“鬼候是不是傻逼,不是由我說還是不說來決定的,而是由他自己的所作所爲來判定的。當然,要你這麼一吼,鬼候真的就信了我說他是一個傻逼,那隻能說明,鬼候確實是一個傻逼。”我像說繞口令似的,解釋了這麼一句。
“請7號執行任務!”這話薛姐都已經說了好多遍了,不過喻曉晴並沒有要行動的意思。
“我是不會執行這個任務的!”喻曉晴用那種十分堅決的語氣,對着薛姐說道。
“你要不執行這個任務,那麼你將面臨死亡懲罰!”薛姐說。
“薛姐,你怎麼這麼着急啊?你是不是怕我突然從兜裡摸張五星級的卡牌出來,把這任務給那什麼了啊?你作爲4號樓殺人遊戲的裁決者,在遊戲中發佈指令的時候,可不能存有任何的私心哦!富源大廈那黑玫瑰,就是因爲私心太重,所以纔得到了那百蟲噬骨的結局。我相信,那百蟲噬骨的滋味,薛姐你肯定是不願意享受的。”
五星級的卡牌,那可是很重要的卡牌。而且,我參加的殺人遊戲都有這麼多場了,還從來都沒有人使用過五星級的卡牌呢!現在,我馬上就要在4號樓的殺人遊戲場裡,拿出那牛逼到哄哄的五星級卡牌了,所以我必須得多扯幾句淡,提前把氛圍給造好啊!
“有五星級卡牌就拿出來用,要沒有就別在這裡瞎逼逼!”薛姐怒了。
在以往的遊戲中,薛姐是從沒有罵過髒話的。現在,她居然對着我罵起了髒話,這足以證明,此時的薛姐,是多麼的生氣。
“好!既然薛姐你都強烈要求我把五星級的卡牌拿出來用,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把那牛逼哄哄的五星級卡牌給拿出來。”我一邊把手伸進了兜裡,在那兒摸;一邊把臉轉向了肖楚楚,對着她說道:“你可不要怪我啊!我本來真是不想把那五星級的卡牌拿出來嚇唬你們的,但薛姐非要逼我拿出來。你也知道,4號樓這殺人遊戲場,說到底是薛姐的地盤兒。她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要不然,以後她不讓我在這裡玩了,富源大廈那邊又沒有殺人遊戲了,我該上哪兒度過這漫漫長夜啊?”
“你裝逼裝夠了沒有?你要真有五星級的卡牌,就拿出來!”
我都裝了這麼久的逼了,直到這時候,肖楚楚纔看出來。我只能說,肖楚楚這智商,確實還有很大的可提升的空間啊!
“拿出來就拿出來。”
我從兜裡,摸出了一張泛黃的,有無數道摺痕的,看上去舊兮兮的,就像是老郵票一樣的卡牌,把它遞給了薛姐,說:“我要使用這張五星級的卡牌,這卡牌的名字叫任性卡。”
“任性卡?”從肖楚楚這眼神和語氣來看,似乎她根本就沒聽說過這任性卡啊!
“你知道什麼叫任性嗎?任性的意思可以用六個字來概括,那就是想怎麼就怎麼。”我呵呵地笑了笑,然後說:“接下來,除非你們也能拿出五星級的卡牌,要不然,這遊戲時間,可就得進入我想怎麼就怎麼的任性時間了。”
薛姐拿着我那任性卡看了半天,但她一直沒捨得把“任性卡有效”這幾個字說出口。
“薛姐,你都拿着我的任性卡,在那裡欣賞了半天了。我這任性卡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效,你還是給個答案啊!”我笑呵呵的看了薛姐一眼,怕她不老實,於是便補充道:“作爲殺人遊戲的裁決者,要卡牌本身是有效的,硬說成無效,那可是會付出生命的代價的哦!我這任性卡,那可是五星級的卡牌。你要是膽敢褻瀆它,在接受死亡懲罰的時候,那死相絕對是比黑玫瑰要難看很多倍的哦!”
“任性卡有效!”這幾個字,薛姐是咬着牙,切着齒說出來的,我知道,她肯定是恨死我一灘血了。
“既然任性卡有效,那下面是不是進入我的任性時間了啊?”我得意洋洋地問薛姐。
“是!”薛姐十分機械地對着我點了點頭,說。
“既然進入了我的任性時間,那我是不是可以任着性子,想讓誰對誰執行這個任務,就可以讓誰對誰執行啊?”那個木匣子裡,總共也沒多少張五星級的卡牌。所以,我每用一張,那都是必須把逼給裝足的。
“是!”雖然此時的薛姐,已經是十分的不耐煩了。但是,我問的這個問題,她還是必須得回答的。
“這樣吧,我還是遵循女士優先的原則。”我看向了肖楚楚,然後問:“你是想被拔掉手指甲跟腳趾甲呢?還是想去把誰的手指甲跟腳趾甲?”
肖楚楚瞪了我一眼,沒有作答。
“既然你這麼不給我面子,都不回答我這個問題,那我也懶得再問你了。”我笑呵呵地轉了身,對着魏索南
問道:“你是願意去拔肖楚楚的指甲呢?還是想讓她來拔你的?”
“我拔她的。”魏索南不愧是猥瑣男,剛纔肖楚楚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爽快地就把答案給了出來。
“下面先請5號魏索南去那小屋子,把鉗子拿出來,然後將肖楚楚十根手指頭的指甲,全都拔掉。”我說。
魏索南沒有片刻的猶豫,他直接就走進了那間小屋子,然後很快從裡面拿了一把鉗子出來。
“把手伸出來吧!”魏索南這是不是太直接了一點兒啊?他拿着鉗子,剛走到肖楚楚面前,就來了這麼一句。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肖楚楚用那有些失望的語氣,問。
“拔指甲再怎麼都比死了好,他用的可是五星級的卡牌,我應付不了。”魏索南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十分冷靜的。
“我明白了,明白了。”肖楚楚流淚了,她居然流淚了?而且,她的眼圈,也突然一下就變紅了。
“廢話這麼多幹嗎?快把手伸出來!”
魏索南一把抓過了肖楚楚的手,直接就用那鉗子夾住了她的指甲,然後用力一拔。
指甲被硬生生地拔出來了,肖楚楚的大拇指,立馬就被鮮血染紅了。但是,肖楚楚沒有叫,她甚至吭都沒有吭一聲。
魏索南就像沒有看到這一切一樣,他繼續用鉗子,在那裡一個手指甲一個手指甲的拔了起來。
最後,肖楚楚的十根手指頭上的手指甲,都被魏索南給拔完了。她的一雙手,全都變得血淋淋的了。
我雖然有些恨肖楚楚,但在看了她此時的樣子之後,立馬就生出了一些惻隱之心。
“手指頭拔完了,下面該腳趾頭了。”魏索南說。
“慢!剛纔我只讓你拔手指甲,沒叫你拔腳趾甲。我用的那卡牌,可是任性卡,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我要讓9號肖楚楚,把魏索南你的十個腳趾甲拔了。”我說。
“任務不是這樣的。”魏索南很激動的在那裡吼了起來。
“13號用了任性卡,所以只要最終拔下來的是十個手指甲和十個腳趾甲就可以了。至於該怎麼拔,由13號說了算。”薛姐居然幫我說起了話。
不過,我很清楚,薛姐的這番話,並不是替我說的,而是替肖楚楚說的。畢竟,肖楚楚實在是太可憐了,連我這種恨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更何況薛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