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搖頭:“不,我隨母性,東方不渝。”
真。。真的是你?”男子一聽不渝的名字眼眶紅了紅,仔仔細細的盯着她看,最後如斯重負的嘆了口氣,而那雙略顯渾濁的眼內已流出了淚水。
清澈無垢的淚水將男子的眸子變得清明,不渝這時才發現,這雙眸子的形狀長得很好,淡淡的上揚尤其是他又哭2又帶笑的表情,讓整張臉整個活絡開,若是撇去臉上那些青綠的不明物體以及老人斑的話,這張臉即使上了年紀估計也會有不少女子爲之迷戀。
“一轉眼竟是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你娘若是在天之靈有知的話,估計睡着了都會被笑醒。”提到東方無暇,男子眸子裡劃過幾絲緬懷,甚至帶着些微悲涼,轉過臉拭去眼角的淚方歉意的看着不渝。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但是,別問,孩子,很多事,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只要知道你好好的,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不渝眸子一眯,對男子話裡透出的味道有些敏感的皺眉,同時她也明白,男子憑着現在這個樣子還可以活到現在,就說明,此人意志力強悍到可以堅持住任何壓力,除非他想說,不然即使嚴刑拷打也問不出什麼,更何況,對着這幅風燭殘年似的身子,更有可能與這幅肉身有血緣聯繫的男子,她也不可能去做。
“好,我不問,你好好休息!”說着拿出一個瓷瓶放在他的被子上:“若是覺得不舒服,或者咳的厲害,你就服下。”說着再度將緞帶覆在額頭,走了出去。
男子在不渝走後,那雙眸子再次溢滿了淚水,聞着藥瓶裡飄出的淡淡清香,不禁失聲痛哭,就好比,壓抑壓抑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不渝站在房門外,聽着屋內男子的嚎啕大哭,面色有些陰霾,手指不自禁的握了握,轉身往外走去。
慕容執無聲的上前,牽着不渝,二人沉默的離開這間被哭聲充斥的有些悲慼的小屋。
不渝覺得遠方似有一張大網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只是如今還毫無頭緒。
“放心,我會讓容一過來守着。”不渝頷首,被慕容執拉住的小手忍不住回握了下,爾後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當着慕容執的面,便將白鳳召了出來,當然召喚出來的白鳳已經自發的變成了那副紅嘴綠鸚的模樣。
不渝將它從肩上放在桌上:“白鳳,你去召集你的小夥伴,讓它們看好那間屋子。”
白鳳點頭,然後撲閃着翅膀往窗外飛去。
有容一在再加上白鳳召來的那些極具靈性的飛禽,不渝總算是安心幾分。
“你在懷疑什麼?”不渝臉上的凝重,慕容執嗅到一絲不對勁。
不渝搖頭:“還不確定,唯一確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容有失!”
接下來兩日不渝一直躲在醉鳳閣,潛心研究讓男子續命的法子。
而慕容執在躲了慕容轅幾天之後,萬般無奈的只能進宮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