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打開轎簾,白衣如雪的玉天香蓮足輕慢,走下轎箱,銀色的面具擋不住她一雙嬌媚的眼睛,她望着秦鈴,粉紅的小嘴聲音甜美地對着秦鈴微微問道:“小丫頭不錯,爲我琴城爭了一口氣,想要什麼獎賞。”秦鈴感激地行禮:“謝謝樓主!”玉天香點點頭朝着秦不易道:“我聽屬下說你不同意你女兒參加伐冥大軍,你看她已經能照顧自己,女兒家也應該磨鍊一下才好,你看如何。”
秦不易道:“謹遵樓主法旨。玉天香擡步走回蓮轎,丫鬟跟着身後,轎子飛起往琴樓而去。
秦不易來到秦鈴面前關心地說:“樓主都這樣說了,爲父也不好攔着你,你也長大了,處處留個心眼,別讓你娘擔心。”
秦鈴望着秦不易眼睛一紅道:“是,爹爹,等女兒打完了比賽,自會回家看看孃親,爹爹不要爲我擔心。”
秦不易嗯了一聲,回頭聚集了士兵,坐上飛舟,不時地回頭看看女兒,一直消失在遠處。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木十八搖着頭揹着手搖頭慌腦的抒發着感慨。
秦鈴一腳把他蹬開:“滾,管你什麼事。”
第七日,經過了六天的戰鬥,寶樹上的樹葉都各有所屬,凡人修仙者站了三分之一,獸類和妖類佔了三分之一,花鳥魚蟲精靈類佔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比賽中也所損傷。
至於寶樹上方的葉子,因爲五個傢伙充分展現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最主要的是大家掂量了自己的實力,尤其是秦鈴的那把玉羅扇,還是放棄了比較好。
夜晚時分,皎潔的月光一覽無餘的披灑在蔥蔥綠綠的寶樹上,經過今天晚上明天就可以宣佈進入飛船的名額了,城主秦不易也難得的如此大方,讓士兵送來了美酒鮮果,寶樹上一片喝酒吃果之聲,時不時還有一兩聲嬉鬧聲傳來,歡樂瀰漫了整個寶樹。
最上面的寶樹金色的樹葉上,飛天貓早已喝得不醒人事,老樹抱在酒罈躺在一邊嘴裡正自言自語迷迷糊糊對着自己的影子說着話:“這個酒比我釀的還是差了點,你說是不是小翠,小翠你怎麼不說話啊?”
明和尚沒喝酒在一旁打着座,心早已飄離九天之外。秦鈴拿着碗喝着酒,臉上盪漾着紅色的酒暈道:“沒想到喝酒是這個滋味,十八過來再陪我喝一碗。”
十八蹲在着秦鈴的對面舌頭打着結道:“不喝了,再喝我就吐了。”
秦鈴嘿嘿的笑着對木十八說:“十八我問你啊,和尚不可以結婚,道士可不可以啊?”
木十八搖着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應該不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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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鈴臉上流出失望之情哦了一聲,木十八又接着說:“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道士啊,我這身衣服是我一醒來就穿在身上,你去問問真道士去啊。”
秦鈴失望之情消失了,靠近十八道:“十八你喜不喜歡我,我嫁給你好不好?”
本來半蹲着的木十八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立馬清新了好多,內心一千匹駱駝跑過,看着秦鈴逼近的美麗可怕的臉,含糊地道:“結婚是件大事,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個孩子。”
“你還是個孩子,有你這麼大的孩子嗎,你也不必嚇得這樣,我是逗你玩的,我困了。”說着頭靠着木十八的肩膀睡着了。
木十八坐在一邊,如針在背,站起來不合適,坐着心裡也難受,感受着秦鈴的嬌小玲瓏的臉的溫度和不時傳來的陣陣幽香,心裡越來越亂,臉不覺得發燙,眼睛望着如水的皎月澀澀地嘆了一口氣。
“無事強說愁,有美人相伴,美酒在手,夫復何求?”
樹葉邊上冥王的九大戰將戰靈騎在瀛蟲上正望着木十八調笑着。
木十八心中一驚,用眼回頭看見戰靈,經過多少次磨鍊,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手足無措了。
他輕輕放下秦鈴,直起身子點頭示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不怕別人發現你嗎,你不走我就喊人了。”
戰靈捏着鬍鬚毫不驚慌道:“要喊你早喊了,少年,你很善良的,我能來到這裡要感謝你的幫助纔不被天界人發現我在這裡。我原本是想殺了你,你走吧。”
木十八有些疑惑的看着戰靈,不知道他的意思。戰靈看出木十八疑惑道:“你還記得我給你玉珠嗎?那不是玉珠。”
“那是什麼?”木十八從懷中拿出玉珠,玉珠透着綠光在黑夜中更加耀眼。
“前一段時間我在李老樹酒店喝酒無意聽說琴城樓主要給崑崙山上的老匹夫送禮正在四處尋找寶貝,於是我就安排人放到西海之畔,並放出消息說那裡出了一件寶貝,果不出我所料秦不易找到了它,並帶了回來。”戰靈得意的捋着鬍子道:“其實這不是什麼珠子而是我的內丹。”
“那我什麼你又在中途把它偷走,又送給了我。”木十八好奇心追使着他繼續問着。
“那還不是因爲,天界的天測儀過於厲害,捕捉到我內丹的氣息,派人來追查,我沒有辦法只有把它盜回來,正好碰到了你,也正好聽說比賽的事,於是我改變了注意,我原本想在玉珠送給雨天香那個壞女人時,我趁機出手殺了她。”
“就算玉珠給她,你怎麼才能出現在她面前,更何況你不可能打贏她。”木十八不屑地辯解地道。
“哼,小夥子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吶,內丹和我就是一體,我可浮在內丹中到時候一躍而出,出其不備,必能殺了她,報了當年她打傷冥王之仇,可惜她命大,被天界的人發現了,但是想做一件情總會有辦法,我靠你掩蓋了我的內丹氣息來到了這個寶樹裡了。”
“你到這裡又如何,我只要一喊,不需要別人,就是這樹葉上的人也會把你捉住。”木十八又在猶豫喊不喊。
“你不知道這個寶樹還有一種作用,就是有人攻擊它,它就會形成一個屏障,把外面世界都會隔離,這就是它爲什麼叫寶樹的原因,等到它關閉時,我就會那我的血溶到它的液體裡,這樣我就可以吸食這裡所有人的精血,他們的修爲就會爲我所用,到時候我的法力強大的連你們的天帝也擋不住,這時候我纔去殺了你們的樓主簡直易如反掌。”
明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並走到木十八的身邊勸阻道:“阿彌陀佛,爲了一個人而殺了這麼多人,害死如此多的無辜生命,你真的不感覺殘忍嗎?”
“我沒覺得,倒是他們這些人要進攻冥界,我切問你們,我們冥界可曾攻擊過他們,假如他們攻擊我們倒是殺了我們的人,和尚我問你,難道到了那時候他們是好還是壞,他們殘忍不殘忍?”
一句話竟讓明無話可說,木十八道:“冥界的冥人殺人如麻,天下修道之士必殺之。”
“你這話說的毫無道理,你們難道就是正義的,那我問你們什麼叫正義吶?”戰靈辯問道。
明和尚道:“正義就是讓更多數人的幸福。”戰靈讚許的一點頭:說的好,當初冥王帶着我們攻打天界,就是爲了天下所有的生命平等。你們看憑什麼天界的人高高在上,我們下界的凡人以及一切獸類,妖類,冥界,凡間都收他的管轄,俯首稱臣,貼耳聽名於他,正如冥王所說都是生命憑什麼他爲帝,我爲王。”
明乃是方外之人,對戰靈的話不以爲然,木十八聽到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是非常吃驚,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天界天帝爲三界統治者,天界管轄三界,三山九城管理各自封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你從凡間隨便拉過一個人問這個制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絕對認爲你腦子壞了。
但是仔細一想木十八發現自己竟然感覺戰靈說的似乎有道理,想到這木十八心裡一陣恍惚。“你們走吧,我們有緣認識,無緣,再見。”戰靈直直看着木十八等待他的回答。
“也可以喊着其他的三個嗎?”木十八問道。“不可以。”戰靈回答。木十八考慮着,也許等三個一起醒來,加上這寶樹上所有的修行者,一起戰鬥打敗戰靈也並非不可能。
“你是不是想着,等你們都醒了,加上寶樹上所有的修行者,一起打敗我,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們講到現在沒一個人醒來,因爲早已買通人在酒裡放了失魂藥,所以你別指望了,我也很奇怪爲什麼你沒有昏倒,也許是天意放過你和那個和尚。”
木十八的新沉了下去,但一絲堅強掛在臉上,苦笑着搖搖頭:“也許你說的都對,但你讓我丟下我的夥伴我做不到,更何況我業不能看着你殺害這麼多生靈而無動於衷,來吧,先滅了我再說。”
“還有小僧。”明雙手和十道。
“哈哈…好,不錯,老夫萬年以來總算碰到一個有骨氣的。”戰靈幾分讚許,幾分張狂.瀛中嘴巴一吸,還在木十八手裡的內丹被吸了過去,“攔住它別被它拿走內丹。”木十八喊着明,和尚伸手去抓,戰靈從瀛蟲頭頂飄落,一把抓住內丹放到了自己口中。
戰靈拿到內丹不再遲疑,一個跳躍立在空中,吐出內丹,內丹在空中旋轉,顏色由綠色漸漸變成鮮紅色,光芒燦爛,寶樹受到紅色光芒襲擊,立馬葉子連在一片,形成一個球裝,所有的昏倒的修行者滑落到球體底部。
“他在做什麼?”十八問和尚。
“他在把內丹和寶樹結合,一會吸食修行者的魂魄,增強他的法力。”明開始低聲吟唱,梵語化作金光打向內丹,同時木十八手握木劍擊打戰靈。戰靈離開內丹,落到瀛蟲頭上,分身三個,一個護着內丹,一個攻擊着明,另一個瀛蟲和十八對打。
明一邊保護着自己,一邊繼續吟唱,金光閃閃一道道打在內丹上,戰靈的分身用手掌抵抗,被金光打散,不過另一個分身一掌打在明護體神光上,護體光圈再一次有一次攻擊下出現了裂痕,不久,護體光圈破裂,戰靈的手掌打在明的身上,明前幾天受過傷,法力不足,血又又一次從口中流下,可是他沒有退卻,咬牙堅持着。
看着明受傷,木十八開始急了,木劍變成一把把飛劍迎面衝擊着和自己打的戰靈,戰靈忽然消失,三個分身合到一起,戰靈跳入瀛蟲口中,瀛蟲身體無規律的扭動,身體分裂出六個,每一個都是大大的嘴,鋒利的牙齒,如鋼鋸一般。張着大嘴開始瘋狂的進攻,明金光回撤,瀛蟲牙齒咬着金光,一頭把明抵在樹葉圍的牆壁上,另兩個分身也不甘示弱用尾巴甩在金光上,鮮血染紅了明的僧袍。
木十八這邊的一個個小木劍圍繞着三個瀛蟲分開打擊,但是瀛蟲皮甲很厚,只能帶來輕微的傷害,其中一個擺脫了木劍,一個縱身跳到木十八面前,張口襲來,木十八咒語急忙念起,小木劍恢復原樣飛回木十八的手中,木十把只能用劍抵擋,被瀛蟲的力量震盪彈開,和明摔到了一起。
兩個人相互一笑,努力站起身子,一起飛起攻擊離他們最近的一條瀛蟲,最後一次被瀛蟲尾巴甩開,暈了過去。天空中,戰靈的內丹已經漸漸凝聚,開始吸收葉子內修行者,妖靈,獸精的魂魄,瀛蟲六個身影合到一起,大嘴張開,等着吸收內丹。
飛天貓還在沉睡,它的魂魄也在流逝,脖子上的金鎖被這吸力吹得搖搖晃晃,一個朦朧的影子從金鎖了一絲一絲抽離出來,金鎖砰的一聲打開。一聲巨大的豹子的嚎叫在樹葉中振盪開來,瀛蟲被震得不由自主的歪在一邊。
遠處,天斧城老城主紫天然負手而立站在城頭喃喃自語:“該來的總該會來。”天界天測儀發出震動,負責觀察的天鬥星君面驚於色,派人快速上報天帝。冥界冥王的追隨者天禪睜開雙眼看見盒子中的一絲念發出耀眼的光茫。激動的跪了下來,眼裡流出激動的淚水。
戰靈從瀛蟲身體裡的剝離出來,激動的看着黑色的豹子大聲喊着:“冥豹,原來冥王沒有死,他沒有死。” 冥豹狂叫着,它受到了戰靈內丹的傷害,憤怒地衝向內丹一口吃下。內丹被吃了,戰靈帶着微笑漸漸消失,風吹塵動,灰飛煙滅
冥豹吃了戰靈內丹,戰靈的消失讓它不再受到傷害,咆哮聲開始減弱,一雙眼睛更加迷離,遊走在寶樹上。白衣飄過,撿起丟在地上的金鎖,金鎖在白衣人調動下回到冥豹的頸子裡,冥豹漸漸恢復了九天貓的模樣,爬在地上,慢慢開始沉睡。下一刻,天空中一陣疾風劃過,天鬥星君的身影從空中顯現,一身黃色的衣服修長的身體,面容略帶幾分剛毅,他急步走向白衣人道:“天鬥拜見玉樓主”。
帶着銀色面具的正是琴城樓主玉天香,她朝天鬥微微點頭道:“星君爲何來的如此急促,天帝有什麼吩咐嗎?”
“天測儀察覺道有冥王氣息存在,並定位在琴塵內,天第派我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天鬥恭恭敬敬地回答.玉天香不急不慢地道:“是冥王的手下戰靈,避開了守衛和結界,來到此並襲擊了這裡。因爲寶樹自我保護啓動了護衛模式,因爲這個原因我剛剛到了這兒,阻止了他的陰謀,並消滅了他。”
天鬥星君心中略有有一絲懷疑問道:“但是根據天測儀顯示有冥王的氣息,區區戰靈還不足讓天測儀有如此大的震動.” 玉天香眼睛一寒道:“怎麼你懷疑我說的話嗎?天測儀好久沒有響動了,難免會把戰靈的氣息當做冥王的氣息,也是有可能的。”
天鬥星君感覺到了玉天香的怒意,便不在好追究什麼急忙賠罪道:“天鬥不敢懷疑樓主,只是怕天帝問下來,到時我不好解釋,有樓主在,冥王是不敢來的,樓主此間我已調查清楚,馬上回去上報於天帝,告辭。” 雨天香輕言道:“天鬥星君辛苦,你遠道而來,本應留你遊覽一番,但事有輕重緩急,你先去吧。”天鬥星君道:“多謝樓主,有機會並當來琴城一看。”說完駕雲而去。
玉天香等着天鬥星君走遠,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蓮步輕移走到飛天貓面前輕撫他它的黑亮的毛髮自言自語道:“冥豹能感受到冥王的氣息,那麼難道這兩個人有一個是冥王?”
“不可能,冥王在銀河大戰中已經形神俱滅。”玉天香心裡立馬否決自己的想法。倒是這金鎖不凡,竟然可以隱藏冥豹的氣息,把它變成另一個模樣,這估計與玉天斧城主紫天然有關,有空再去詢問他。
“快打開寶樹!”寶樹外面響起秦不易的聲音,玉天香身體淡淡消失。秦不易帶着士兵走進寶樹,看見秦鈴躺在地上,慌張地跑過去試探着秦鈴的鼻息,這才鬆了一口氣。吩咐士兵送小姐回家,又安排人把剩餘的參賽者安排到廣場中。
三日後,琴城廣場中,幾十只銀灰色飛舟行繞着一艘大型的飛艦,飛艦前頭爲V字形,利用極速飛行,艦身用地下黑金打造,周圍配備各有32門陣法炮,大桅和前桅,垂直的張着四扇大帆,高峙的船頭斜桅,垂直的張着兩扇三角帆,清風吹着飽滿風帆…塔一般高高的船艄上,飄揚着琴國的旗幟。甲板洗得挺乾淨,金色欄杆擦得雪亮。白色的風帆下秦不易站在瞭望塔上,四周士兵槍尖林立。
於整齊的士兵不協調的事,一邊毫無整齊等的剛剛組建的雜牌隊伍,秦不易皺着眉頭看着高矮不起,各形各類的隊伍,說不出的辛酸。
“作爲獎賞的九尾玉琴樓主已經讓人送來,請秦鈴上前領取。”站在一邊早已恢復女兒身的秦鈴,身着紅色護胃甲,單膝跪下迎接。秦不易內心激動,這九尾玉琴總算沒落到別人頭上,要不然他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取回來。他雙手擡起九尾玉琴重重的放在秦鈴的手裡:“女兒,以後這玉琴就是你的了,還有這是琴譜一併給你。”
秦鈴接過九尾玉琴再次拜倒在地道:“多謝父親,這玉琴是我的了,我怎麼處理都可以吧。 ” “那是當然!”秦不易很是奇怪女兒爲何有此一問。
秦鈴看着臺下大聲道:“明護衛上來。”明擡起腳步匆匆上臺,秦鈴把九尾天琴塞到他的手裡道:“它是你的了。”沒等着明回答秦不易着急了:“這怎麼可以女兒你是不是這幾天太累腦袋累昏了,這九尾玉琴乃是天地之間的寶物啊!?”
秦鈴沒有理秦不易,雙手再次遞給明和尚道:“你和瑤的故事早已傳遍三山九國了,願你早日找到她,完成心願。”
明接過九尾玉琴感謝着道:“小僧多謝秦小姐,大恩無以回報,下輩子當牛當馬還你。”秦不易在一邊無奈的搖搖頭,心中十分鬱悶。
天曆99993年3月15日,今天是天師學院開始考試的日子,也就是是說離我成爲飄渺大陸第一聖獸又近了一步,等這一天好久了,我和木頭都很開心!木十八辭去了琴城的職務,我們是來考天師學院的,爲了這個理想,其他的都不重要.
做神仙比做人還,誰要去當個兵,沒想到聽說主人要來天師學院,老樹,秦鈴飛天貓也都來了,卻沒有看到和尚去哪裡了。
路上,人來人去,參加考試的人走在路上大約有幾千人,當然,我良好的外形再次得到衆人的歡呼,身爲神獸真的想低調些但是實力不允許啊!
“哎,這個人怎麼帶着個兔子來考試?”
“那是隻兔子嗎,兔子沒有這麼小的爪子,估計是變異的吧!”
“這兔子,似乎太不要臉啊”
“怎麼說?”
“站這個年輕人身上,下體也不遮擋一下,四處瞎晃!”
不久,我和主人就得了個外號,“厚顏無恥變異兔八哥”
你爹的!我是招誰惹誰了!
我聽見外面的學生的言語,心中悔恨,我不是故意的,找誰說理去,對不起啊,木頭!我馬上找東西遮擋一下去。
等我再次站到木頭的肩頭,已經不在乎人家說了,因爲我腰裡繫了一塊布,那是木頭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了一角綁上去的,我終於能出來見人了!
跟着這麼大一羣人,我們總於來到了考試的場地,一根黑色鐵鏈環環相扣從空而下,天師學院,真的天上啊,不知道以爲在放風箏,。
鐵鏈很長,在空中搖擺,在天上的學院離地太遙遠,看的不是清楚,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門。
鐵鏈下面站在一個老師模樣的年輕人,不慌不急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仙人之氣!手裡拿着一張大大的紙,上面寫着幾個字:“報名處上面!”
一看到鐵鏈,是人都會明白,想考天師學院要爬上去,或者飛上去!
“怎麼天師學院在天上啊!”
“怎麼你不知道,你師傅沒告訴你嗎?”
“說是說了,我還以爲他在開玩笑!”
周圍嘰嘰喳喳,都沒上前,那個年青人把紙翻了過來上面只有二個字“五十”
哎!反應快的立馬抓住鐵鏈往上爬,我家那塊木頭還在發愣:“五十是什麼意思啊?兔崽子”
這還不明白,我在他肩上蹦蹦跳跳,可是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有比劃着對上指着,我的個去啦。
正在我心急如焚時,就看見我的溫柔哥在人羣中出現了,只見他空中跳了起來,一邊身,一條黑龍御風而上,眨眼間就扶搖直上九萬里,到門口了。
還有七八個爲帶着駕馭寶物衝了上去,還有那個我喊的娘,那個急性子的姑娘帶着綵帶飄上去了,這都是修煉過的啊,可是我家木頭不會飛啊。
“哎”傻木頭,我先走了啊,我跳下木頭的肩頭,踩着人頭,爬上了鐵鏈,我這小手雖然小,但是爬東西我是最在行的,前爪抓緊,後腿用力,一二三前進!
哼,如射出的羽箭,在哪位綵帶我的娘還沒到我就一股煙的來到大門出,還看到了他一臉的詫異,小看了我不是。
來到門口,溫柔哥不見了,門口一個乾巴的老頭吃驚的看着我道:“怎麼上來一隻兔子!”一甩袖道:“滾!”
我擦,我就這樣被扔了下來,你爹的,就是兔子你也不能草菅兔命吧!
我在空中飄落,這麼高,我估計活着的可能性爲零。
咦,我的後肢一緊,原來那個秦姑娘,就是我的娘,用他的綵帶拉住了我,一甩,把我扔回鐵鏈上,原來她也來到了大門口了。
她看到我安全喊道:“流氓兔,靈獸自己不可以上來的,你要和自己主人一起。”
啊!啊!啊!不早說,沒辦法找那塊木頭去。
我只能順着鐵鏈爬了下去,快到鐵鏈下端我看到了主人,本來破爛的衣服又多了幾個洞,估計是和別人爭搶打爛的。
這時候他已經爬了上來了,可是他上面已經爬了好多人,等他上去都一百名以外了。
這可怎麼辦?
那只有對不起大家了,我張開我的小嘴,開始咬在木頭前面爬上鐵鏈的人!
"哎,這兔子咬人了!”
鐵鏈上的人一個一個往下掉,下面的那個年輕人,不知用了什麼仙法,掉下來的人被他一個又一個接住,然後平安的放到地上。
由於我的幫忙,主人很開就接近門口,總算沒白費力氣,一切都爲了我聖獸的夢!
一道閃電,在空中一閃,危險的氣息被我明顯感覺到,那閃電衝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主人木十八。
電光閃閃,直直的劈向主人的後背,但也是一霎那,另外一道閃電也不約而至,兩個閃電一上一下 搭在一起,轟地一聲,鐵鏈發出嗡嗡地顫抖聲,還好,木頭沒有被打到。
兩個閃電,都是半空中出來的,一個從上面,一個從下面,真的很奇怪的事。
木頭無礙的爬了上來,那個鐵鏈系在大門的門塌上,那個老頭看見木頭點頭道:“第四十八個”!
還好,有驚無險!
“小夥子,不要帶兔子上來!”老頭對着木十八說!
木頭行個禮道:“仙人,他是我的靈獸,不是兔子!”
乾巴老頭眨了眨眼睛道有幾分不信道:“靈獸,不要開玩笑,到時候四處拉屎,我可把他燉了!”
“真的不是家禽,是靈獸”木頭主人一臉堅定道。
“好吧,管你呢,來登記一下”。老頭不耐煩地道!
老頭拿出一個登記表道:“從哪裡來的叫什麼?”
“三清觀木十八”木頭回答道!
"好的,三清觀木十八和兔子一個"老頭寫到!他正準備下去,手卻被我的主人握住了。
木頭道:“他叫諦聽!”
“還不是兔子,我就寫兔子!”
"不行!"主人堅持道。
“就寫兔子一個,有本事就握着我的手不放!”老頭還有點犟!
木頭沒有撒手的意思道:“諦聽!”
“兔子”
“諦聽”
……
七天過去了……
一個月過去了……
他倆還在嗆着!
我和後來的四十九名一個胖子和第五十名瘦子都認識了,奇怪的事沒人來打擾我們,仙人的地方果然不一樣!講道理~
天師學院院長大人的房間內,叫變化術的齊老師匆匆跑了過來喊道:“院長不好了,姜老師又和學員槓起來了。”
一頭白髮的院長大人聽到這句話不急不忙的說道:“這着什麼急啊,能有幾個學員能和姜老師抗下去,不用擔心,我來了這幾百年了,那個不是學員認輸了。”
齊老師道:“院長啊,這次不同了,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兩個人就一直犟在哪兒!”
院長一聽哈哈大笑道:“真的,這個學員叫什麼,不錯呦,我喜歡!”
齊老師連忙道:“院長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主要是他們倆這一犟,後面的海選就沒法進行了啊!”
院長一想也是,低頭思考片刻道:“你去讓人下點雨,打個閃電劈開他們!”
齊老師搖頭道:"院長啊,都試過了,這兩傢伙分開以後,又粘在一塊,看這樣子不死不休啊!"
大門外,木頭和那個乾巴老頭已經僵持一個月以後,臭味難聞,正好又是春天,植被被吹到空中來落到他倆身上都長出葉子了!
剩下的四十九學員開始圍着院長大人前大聲抗議了!
院長大人這纔不急不忙的趕過來,看到已經變成兩個土包的兩個人,大吃一驚。招來風和雨洗滌沖洗他們倆,又招來白雲修補了他們的衣服這才道:“二位都僵這麼長時間了,不如大家各退讓一步,這個靈獸的名字暫且不計入名冊裡,以後看這個是家禽還是靈獸再討論!”
這個提議倒是合情合理,兩個人也覺得在鬥下去也沒有結果,於是互相看了一眼,院長手一擡。兩個人瞬間分開三丈之遠,乾巴老頭“哼”了一聲道:“木十八,我記住你了!”拍拍屁股扭頭走了。木十八想着院長大人道:“謝謝院長大人救命之恩!”
院長笑了笑道:‘那次,這次還是上一次?’他竟然是上次救我和主人的那個白衣白髮白鬍子的老神仙。
主人木十八撓撓頭道:"都感謝!"院長大人笑眯眯地不在說什麼,帶着木頭和我進了大門裡面。
一進大門豁然開朗。果然是神仙住的地方,一望無際的天空,黃金爲地,白玉爲牆,珍貴的仙禽在天空翩翩起舞,樓宇在雲霧中時隱時現,祥雲在空中隨意就可以遇上,高空中一個巨大五色夜明珠,在這沒有黑夜,只有白天.
院長在第一個樓宇停了下來,院長道:“這是第二次考試,考過的就是學院的弟子,然後開始分班,考不過的送回地面,希望下次有機會再來。”
既然來了這個地方沒有幾個人想回去,大家沉默以待,看看這次比試什麼?
院長說完離開了,從裡面來了二十多歲一個光頭的和尚,光亮的腦袋下耀眼的眼睛,閃着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睿智有神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雕琢深邃的英俊臉龐,原來是明和尚,老熟人啊。沒想到他還是天師學院的老師。可是,他一眼也不看我們。
那和尚上前行個禮道:"各位學生好,貧僧發號法明,是這第一城樓的樓主,大家可以叫我明仙人!"
“今天過我這關很容易就是,你們五五結陣,走進這閣樓裡,兩對火拼,打敗他們走出來,走出這個門,就是天師學院的學生!”
衆人譁然,這還不容易,有個熟悉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明落叔叔,是你嗎?”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我看到了那天在茶樓和主人打架,被打暈的青衣明家公子,沒想到他也上來了!
和尚看見青衣公子似乎也十分意外很是開心地道:“明星佩,你怎麼來了,我是你二叔!”
那個叫明星佩的公子趕緊過來行個禮道:“二叔,是家裡人讓我過來的,二叔得道成仙以後,家裡人也希望我有出息,所以就……”
“嗯,二叔在這,一定會讓你考上。”
和尚這要是走後門啊,人羣中轟地一聲熱閙起來,法明和尚似乎不開心了道“別吵,給你一刻鐘速速組隊沒組成的學生,屬於自動放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家沉默是金,有幾個人偷偷地圍着明星佩過去,商量着結隊,畢竟主考官是他親戚,可以說一定過的!
我家木頭不知所措站在那裡,不敢找人結對,這時,我的娘過來了道:“哎,木頭,我們這邊差一個,願意過來嗎?”
主人還沒答應,我早已站在他的肩頭嬉笑顏開,這麼有實力的隊友可望不可及,既然送上門那還客氣什麼!
木頭一點頭道:“好的啊,姑娘,希望我不會拖累你們!”
那姑娘一點頭道:“既然我們是隊友,那大家相互認識下,我叫秦玲,來自琴國。”
還有那第五十名在我們後面的上來的那個小胖子。
胖子道:"二師兄,來自天翼國。"
幾個人認識以後開始交流各自長處,用於破陣,一會過後,第一對組成的隊伍走了進去,接着第二隊,我們是第三隊…
走進樓內。
坐着五個東西分別是東海章魚怪,南海比目魚精 西海水牛妖 北海大烏龜 中間竟然是陸地八臂聖猿。
看到這五個,我不由地一驚,在妖界裡誰不知道這幾個都是傳說的存在。沒想到這幾個十幾萬年的老妖,竟然無恥的組合在一起,這戰不好打啊!
二師兄向前一步:“兄弟,不是來的早,就可以佔這個位子的,坐這個位置很危險的,要不考慮認輸吧,你看你們黑不溜秋的,這金色樹葉和你們不搭配。”
章魚怪猛然扔出了觸角,只聽呼一聲,二師兄被扔到樹枝上,我和木十八都被嚇得一驚,,木十八從身後把出木劍嘴裡叨咕道:“一言不合要開打啊,急急如律令!”木劍變大向轟隆隆劈向章魚,大烏龜扔出龜殼擋住了木劍,八臂猿手持木棍挑開木劍,一棍子打了來。
二師兄立刻凝結一道金黃的護壁擋住了八臂猿色棍,秦鈴從腰裡掏出的劍對上側面攻擊來的水牛的雙錘,老樹的樹枝和章魚的觸手也開始在空中相互對打。
飛天貓順着老樹的枝幹飛奔過去,爪子直直地向比目魚精,有攻有防,兩方都把配合用到了極致。可是就在飛天貓爪子快到比目魚的臉上,比目魚眼睛射出一道炫光。
飛天貓感覺到一陣噁心,腦袋一暈從樹枝上掉了下來,老樹急忙伸出一個樹幹,飛天貓掉在半空中腦袋清晰了好多,看見老樹飛來的樹枝,爪子一抄,身體在空中不可思議的一扭,站在樹幹上。
一邊的秦鈴看見飛天貓吃了虧,用劍擋住了水牛的攻擊,一劍刺向比目魚的眼睛,比目魚眼中又閃出炫光,秦鈴急忙側身回頭,劍式不變,可惜擋住了攻式,章魚甩來觸手拍向了秦嶺,又被明的護壁擋住。一時間,木十八這邊反而沒辦法進前一步。
木十八等退回了幾步,幾個人開始商量如何進攻。
秦玲眼珠一轉,小聲的嘀咕着戰術,木十八道:“敵人有攻有防有干擾,這樣打起對着來一點佔不得便宜,如果全力進攻,有可能得手,但是肯定代價也很大,我有一個辦法你們看看行不行?
十八吐了一下舌頭道:“出其不意,我分析一下,現在你們看,二師兄對着烏龜平 ,老樹對着章魚精平,秦姑娘對着老牛因爲秦姑娘不敢使用仙法,所以也是平手。
我對着猿猴也是平手,飛天貓對着比目魚處於劣勢,現在我們做的就是把劣勢去除,把優勢打出來。等一會我們再演練一下,我把其中一個變一下,大家就看出優勢了。”
過了一會,十八和大家演練結束,來到五怪面前,木十八起手一劍劈去,烏龜還是用殼一擋,八臂猿一棍打向十八,這邊秦鈴接住木棍,大牛精雙錘急揮加入。
此時飛天貓雙爪對上來,章魚精張開八隻手襲擊,卻被擋了回來,二師兄把原本在他們身上的防護壁給了章魚,把它罩了起來。
老樹及時的伸出樹枝把在一邊比目魚怪纏住,纏纏綿綿裹得像一個大糉子似的,勝負立馬顯現出來。八臂猿心急了,作爲五怪的核心不甘心就此認輸,顯出神通,木棍在空中一分多個,滿天棍影從天而下。
秦鈴一聲咒語念起,白衣飄飄,滿天身影飛起,用身體擋住了這一棍,二師兄也受了傷,嘴角映出了淡淡的血絲。另一邊,老牛已被秦鈴打敗,雙錘不見了蹤影,勝負一定。
八臂猿道:“我們不服,你們這是耍賴,要不我們一對一再來過。”木十二師兄把木棍插回後背:“不服是吧,你們不知道我們還有好多本事沒拿出來,秦姑奶奶露一手給他們看看。”
秦鈴攤開一隻手,手掌一團明火發出耀眼的白光。八臂猿看了一下明白了道:“你盡然會天界法術,看來是你手下留情了。
二師兄一臉得意擺擺手道:“沒事沒事。其實啊,我們已經是院內內定人員,我們低調,不說而已。”八臂猿抱拳道:“多謝手下留情,日後有用到我們的地方,定當全力以赴。